第10章 大家庭（二）（1/1）

在我们三个人的极力挽留下，张球球警官意志坚定地离开了。

她拒绝了莎士比亚的护送请求，说她这一身皮，坏人看到会吓得站不起来，而且她又是个女的，没有让男人护送的道理。

挥手目送她离开后，我问莎士比亚，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莎士比亚考虑了一会，进屋后才回答。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应该是坏人？

我说，不对。张警官那一身皮，坏人看了站不起来——我看你站得直直的，你是好人。

莎士比亚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一旁李晶晶装作没听见，打岔开了另一间卧室，把这个二百五扔了进去。

李晶晶装模作样地要过去第三间空置的卧室，我随她去了。等到大家洗漱完毕各回各家，我躺在床上发飞信：视频还是面谈？重要情况！

她就过来了，披头散发，穿着睡衣露出胳膊腿，抱个枕头，关门的时候还假模假式地责备我。

视频聊天不要钱的啊，你灵石很多啊？

和昨天晚上一样，我在两米宽的大床中间捣鼓，把毛毯折叠成一道田埂，一边和她说话。

我说，这种批评我喜欢，忠言不逆耳，听着就是一家人，以后要多说。

美得你。李晶晶娇嗔道。

我立即夸她，表踢抚！宜喜宜嗔，古人真的很诚实啊，这种女人活生生就在我床前。啧啧，真的命好。

李晶晶是个禁不住夸的人，听到这里就手脚无措，不晓得该说什么做什么了。

我搂着她，慢慢把她抱上床，一面言归正传，和她说租房子的事。我一点也不隐瞒，直接说“以后只剩这一间房你能随意进出”了。

李晶晶腻在我怀里，小声说，我就知道你打的这个主意，反正我也想天天和你睡，不如我退了学院的寝室，我们……

我大喜，接口说：“正式同居？”

李晶晶红着脸点头，一会又拿根指头戳我胸口，说我来学院住读的时候答应我妈了，不能乱搞男人，一定要……

我打断她，说，要学业有成起码能飞上天、能变板凳，还要装得起灵石空调买得起学区房对吧？

李晶晶委屈地点头，忙又摇头，说一开始我有一点点这么想，现在么，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嘿嘿笑。说我知道。

李晶晶声音越来越小，我几乎都听不见了。

我把耳朵靠在她唇边，用力听。

其实，你还不认识我我就看上你啦。你还记得去年年终那一次研修生联谊不？那个表演剑舞摔了一跤的就是我。

我把剑插在你眼前你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说，怎么会不记得？你那一剑不是插在我眼前吧？我好不容易搬个小板凳在前排占据有利地形，本来想舒舒服服看仙女，结果突来一剑，直插裤裆。要不是我耳聪目明，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嗯只羡鸳鸯不羡仙？只怕是前面后面下面都没有了，往后余生，都不能当流氓了。

李晶晶又开始“叽叽”的笑，把温馨美好的气氛破坏殆尽。

我说，哪有你这样勾引男人的？不知道男人胆小么？

李晶晶忽然举起手臂，打蚊子一样，干净利落地把我已经探索到她胸口的手拍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