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争锋（2/4）

“阿嚏”一声，此时此刻的VA办公室，Karl面对姜喻烟的探讨连打了三个大喷嚏，都把姜喻烟给打/黑/脸了。

Karl讪讪，“哎呦，哪个小兔崽子这么想我啊。”

姜喻烟看他一眼，一句话没说，抬手就把他20度的空调加高到了26度。

Karl：“......”

“继续往下讲。”姜喻烟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公事化起来也冷冰冰。

Karl：“......”

老男人一个没忍住，心里嘀咕：真亏他那天还夸这女人脾气好，搞得秦听还是喜欢？真是见了鬼了，他怎么成天胡说八道。

“你说是不是见了鬼了在那边胡说八道，Karl那老东西起先和我说你俩分手，我真不信的。”苏辰遇再三声明与自己无关，“但现在我信了。”

他说：“我知道你俩分手那会肯定难受，但你想啊，你俩分手都这么多年了？就算人体激素那个什么研究结果，说感情挂念最多维持四年，你也该放下了吧。”

秦听越是没有表情，苏辰遇越是摸不清楚他状态。

他生来就不是帮着做僚机的份，那天答应Karl纯粹头昏脑热，他向来身边的女人都是萝莉款，突然来了个御姐，只是觉得有点新鲜。

但谁想追了姜喻烟这么久都铁门槛，算了算了，苏辰遇自动放弃。

“然后，给你腾地方？”秦听嗓音沉得无波无澜。

苏辰遇突然打了个寒颤，“林殊姚”三个字滚到唇边又说不出口了，下意识把他们上下的对话连起来——

“最多维持四年，你也该放下了吧。”

“然后，给你腾地方？”

“......”苏辰遇人傻了，“诶不是，我不是——”

“苏辰遇，我从来就没承认过分手。”秦听漆黑的眸压在他身上，此时此刻，每一寸染过眉眼的光影都被割裂出冰冷的弧度。

他嗓音极低，一字一句：“所以，姜喻烟是你想碰就碰的？”

“......”

*

那天的视频，廖嘉青的出现，就像是横亘在姜喻烟和秦听之间的火源。

他们即便是楼上楼下的邻居，在接下来的两周也并没有见到面，甚至有更多交流。

连裴曦宁都笑称：“真是邻居了个寂寞。”

姜喻烟尽管抱着小“低潮”没说什么，但每次上下楼按电梯时，指尖总在八和九两个数字间徘徊，最后定在九上。

车库801的位置好几天没看到他别的车了。

所以KT工作这么忙的吗？姜喻烟自己在心里想。

没和秦听联系，廖嘉青那边的消息却一点没少。

他似乎是真的准备回国了，姜喻烟有向Karl询问过是不是廖嘉青，Karl依旧瞒着不告诉她，只是笑意很深，颇有意味。

日子将近，姜喻烟心里的不安越发重了。

好在最近Please工作进展顺利，有了Karl背后的一次谈话，向隋也安顿了不少，全身心只把项目现阶段工作做好。

很快过到周应城预约饭局那天。

姜喻烟穿了身算是常规出席饭局的黑色长裙，比起平时的黑白西装，现在的黑裙才完美把她直角肩、细腰和长腿展现。

裴曦宁陪着姜喻烟换完衣服，懒懒地靠在她房门口，开玩笑说：“某些人呀，嘴上说随便穿穿，这一穿就这么精致，怕是前男友看到都要心动了。”

姜喻烟戴耳环的动作都顿了顿，抬头看一眼裴曦宁，“你闲得慌？”

裴曦宁笑眼一弯：“不，我今晚和两尺一约了去看鬼片。”

“你俩关系又好了？”姜喻烟轻笑一声，“之前不还闹得要死要活要决裂？”

“......嗯。”裴曦宁摸摸下巴，很有意味地解释，“我们现在可算是在试爱状态。”

“试爱状态？”姜喻烟眉梢轻挑了下，“你俩新创的词？”

裴曦宁啧一声：“怎么会呢，我俩说开了，真在试试爱情行不行。”

“......”姜喻烟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涂完口红起身，边收拾边说，“那有什么成果了吗？”

裴曦宁思考，“感觉我们感情的问题在于没有火花。”

姜喻烟抬眼看她。

裴曦宁真的是很认真在说：“我对他像兄弟，他对我也像兄弟，我们光是消化和兄弟意外上/床这件事就花了这两个礼拜的时间，说实话，那感觉真的太诡异了，拖拖拉拉的，当然不会有你和秦听那种自然而然的火花。”

这话把姜喻烟逗笑了，“别闹，我和秦听哪来什么火花。”

“有啊。”裴曦宁旁观者清，疑惑问，“你看见秦听总不会感觉他像兄弟吧，那再抛去陌生这一层，他靠近在你身边，你难道没有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