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母羊的沉默（8）（2/3）

觉醒意识，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没有经过世界核能处理的意识，都是残缺的。而残缺，不允许存在。

她再次收回自己的思绪，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羊圈里的羊们焦躁不安，原本干净无辜的眼眸内，充满了疯狂。

“咩！”

突然！一只羊冲出来，露出尖锐的羊叫，直接撞上了母羊！

遭受到强烈撞击的母羊连连后退，发出痛苦的叫声。

有了第一只发疯了的羊，就有了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

张济叶感到不可思议，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羊所谓的仪式就是去伤害这一只新加入的母羊。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蹲麻了的双腿，慢腾腾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疯狂的景象。

虎仔与班储也是大吃一惊，显然也没想到是这番场景。

疯羊们疯狂的撞击让母羊痛苦不堪，白色的羊毛早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地上也掉落了沾染着羊毛的血肉。她痛苦地叫唤，希望能够减缓自己的痛苦，却无济于事。

一只羊退下来，就会有另外一只羊冲撞上去。

“它们这是要把那只母羊撞死吧……”张济叶有感而发道。

没有人回应他，他也不在乎。他觉得自己说得对极了。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过去，不知道第几只羊退下之后，再也没有羊冲撞上前了。

母羊此时奄奄一息，瘫倒在地。羊毛被鲜血染透，不断延着伤口的缝隙流出。她发不出声音，气息微弱，倒在地上，死了一般。

这一场疯了的仪式，终于以某一种形式结束了。

“结束了？”张济叶说。

班储深吸一口气，“应该是结束了。”

虎仔正想说话，就看见另一边的设计师站了起来，离开了这一场已经落幕的闹剧。

“设计师都走了，这里估计是结束了。”虎仔喉头的话一转，吐出了这一句。

虎仔和班储对视一眼，纷纷站起来。而张济叶终于想起自己已经发麻的双腿，立刻一软，瘫倒在地。

“你们帮帮我，我走不动了。”张济叶苦着脸。

虎仔双眼一瞪，本想不理会他，就让他在这里呆着好了。却见班储将他扶起来，让张济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