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四年后(1/2)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研制复刻缘一体质的药物。
最初还没找到研究方向时,我只是把缘一叫来我的实验室进行详细的身体检查,顺便再取走他的血液和细胞组织进行研究。
发现缘一的身体跟正常人一样只是细胞组织的活性远超常人后就开始想方设法的复刻这种活性,只要我制作的药物能够让正常的细胞组织活性达到缘一的标准,那么开启斑纹后活不过二十五岁的魔咒就会解除。
刚开始的一年,我利用自己的医疗知识制作了很多增强细胞活性的药物,但最终都失败了。那些用于实验的细胞不是活性不够就是寿命短暂,哪怕用查克拉刺激也根本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
焦灼了几天,我意识到凭我现在的能力无法凭空制作出那种药物。
也对,缘一的身体天生异于常人,单看他幼年奔跑一天一夜也不会感到劳累就知道体质有多么特殊。而我要制作的是让开启斑纹的剑士达到和鬼灭战力天花板一样体质的药物,虽然难度比让普通人变成缘一的体质低一些,但也是相当困难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已经找到研制那种药物方向的我继续研究下去势必要做出践踏道德底线的事。
不是谁都能像大蛇丸那样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进行各种禁忌研究,我仅仅是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研究和实验心里就出现强烈的不适。
但最终,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研究思路,哪怕触犯禁忌也顾不得了。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研究出那种药物,绝不能让岩胜因为活不过二十五岁而选择进入无惨的阵营,不然到时候我还得跟亲哥追佐助那样拼命追他回来,想想就觉得超累!
从第二年开始,结束前一年弯路的我专注研究克隆技术,打算运用这种技术克隆出缘一的细胞组织,然后用这种生命力远超常人的细胞制作那种药物。
虽然这样做的话研究进度会相当缓慢,但我不敢把缘一整个人都克隆出来,若是用缘一的克隆人制作药剂就太灭绝人性了,那种扼杀缘一生命的罪恶感会让我没法研究下去,所以只能从细胞层面研究,至少曾经研究过木遁细胞的我还是勉强能接受的。
经过三年的潜心研究,在对缘一的克隆细胞进行大量的实验后,我终于制作出理想中的药剂。
那是一管容纳上亿个缘一克隆细胞的红色药剂,已经被我用医疗性质的查克拉改造过,只要注入人体就会像木遁细胞那样飞快的吞噬人体细胞并生成缘一细胞,到最后全身的细胞都会替换成缘一充满生命力的细胞,这样一来注射这种药剂的斑纹剑士就会跟缘一一样不受二十五岁必亡的寿命限制。
考虑到鬼杀队人数众多,回到战国时代再制作这种药剂也不方便,于是我在自己的实验室一口气制作了上百支药剂,够让鬼杀队用上好久了,毕竟斑纹也不是那么容易开启的,基本都是柱这个级别,这些药剂短时间是绝对够用了。
其实这还不算疯狂,当初福泽老师变成小孩子,我可是连续奋战一个星期制作了五千颗临时恢复成年人外貌的胶囊,都够他用到二十岁了。
将上百支药剂收入自制的卷轴,看看时间还不到晚上九点,这让很长时间睡眠不规律、频繁熬夜的我终于长松一口气,总算可以按时睡觉了。
自从加入港口黑手党正常的作息就跟我拜拜了,深夜工作更是都快要变成日常了,要知道四战之前哪怕学习医疗忍术的时间再紧我都没熬过夜,结果来到这里就破功了。
想到回归鬼灭世界后为了杀鬼还是要天天熬夜,我就忍不住想要叹息,真是太对不起玖辛奈妈妈临终前的嘱咐了,等到以后离开鬼灭世界绝对不再熬夜了。
说来也巧,当天晚上我睡觉时鬼灭世界意识就入梦找我了,欣喜的告诉我祂终于找到我和缘一所在的文野世界,三天后我用所持有的世界基石沾上缘一的血就可以回去了。
当我醒来后,心里一阵惆怅。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七年了,我也从七岁的幼女变成十四岁的少女。想当年福泽老师的武装侦探社一共才三个人,而如今就差一个中岛敦文豪野犬正传剧情都快要开始了,忽然间觉得真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回归鬼灭世界之前我还得先把诸伏景光送走,虽然因为某个绷带黑泥精的缘故中途出现一些小波折,不光把这位日本公安送回到柯南世界,连我都不小心到柯南世界一游,好在最后成功回来没耽误我回鬼灭世界。
之后我用一天的时间把自己在港/黑的东西清理一下,不管是实验室的各种昂贵仪器还是卧房里的各种日常用品,全部都装进我自制的卷轴里。
虽然那卷轴大得都可以跟初代目的卷轴媲美了,但也真是能装,携带也算方便,只要把卷轴背在身后哪都能去。
因为马上要走了,我还给森鸥外写了一封表明我要离开这个世界的辞职信,出门随手交给一个港/黑成员就直奔武装侦探社。
我之前给缘一打过电话说了这件事,他如今应该已经等在那里,到时候跟福泽老师道别之后就可以直接离开了。
虽然这样道别过于匆忙,但我是刻意这样做了。
我讨厌离别,还是干脆利落的离开更好,又不是不回来了,等解决了无惨我和缘一就回来,到时候说不定文野第一季还没结束呢。
来到武装侦探社,上一次过来送两瓶假酒时还很冷清的大厅如今坐满了人,除了中岛敦、泉镜花武侦全员都到齐了。哦,还多一个织田作之助,他两年前和太宰一起加入武侦,空闲之余除了捡孩子就是写小说,可谓过上了理想中的生活。
国木田独步看到我进来礼貌的问我想要委托什么事,让我看着这个师弟一阵沉默。
江户川乱步吃着零食说:“这是社长在你之前收的学生,不用管她,很快就离开了。”
国木田独步听到他的话当即就恭敬的说:“原来是歌师姐,早就听缘一师兄提起过你,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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