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夜深（1/3）

“现在知道了。”

牧哲嘴角浮出一丝微笑，配上他森冷阴寒的气质，更为他增添了几丝嗜血戾气。他不慌不乱地收起匕首，动作依旧优雅极了，看不出任何心虚。

秦钰的视线一直随着牧哲的手指移动，他见到刀入鞘后，便盯着刀柄上的那枚蓝宝石，看了许久。

“这枚宝石很漂亮。”他这样说道。

他这句话说完后，本应是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瞬间消失了，这个山洞内的气氛，此时有种诡异的和谐。

好似刚才的事，从未发生般。

“的确，它对我很重要。”

牧哲说话时，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宝石，他的凤眼狭长，眼角微微上挑，看向秦钰的眼神专注极了。

“你喜欢它吗？”牧哲开口问道，“喜欢的话，便送给你。”

“君子不夺人所爱。”秦钰谢绝，“你的心意我领了。”

“可你不是君子，你是仙人。”

男人说话的声调似淬过寒冰般冰冷，可语气里的认真却有种异样的迷人。

系统：【他在撩你】

秦钰：【嗯】

系统：【……有点吃醋】

秦钰：【我更喜欢你啊】

系统：【……】

它的意识好似又开始燃烧起来，整个系统思维都紊乱，最后甚至暂时都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原来，它才是被撩的那一个。

还被撩到无法自拔。

“我还未成仙，只是修士罢了。”秦钰说话语气比白天轻柔了很多，甚至看向牧哲的眼神也更温柔了，“如果你想，你也可以成为修士。”

秦钰难得的态度，令牧哲凤眼不禁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