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三十四章（3/3）

“傅楠走了以后，我消沉了很长段时间，我本想就这么随她去了，但我突然想起了你，”傅寒说着，徐徐侧过头看着季念，“我以为我至少还有你。”

季念抽了张纸巾，把眼角的泪擦干，呼了气说：“我本来在你生命的存在就很短暂，代替不了你的家人。”

“我从来不这么想，”傅寒深呼吸，“道我为什么见到你第次就想和你在起，第二次就决定纹身么？”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这就是我的命运，”傅寒直视着季念，比认真地说，“你就是我的命运。”

季念偏过头故意往其他地方看：“现在再说这些没有意义了。”

傅寒的表情突然变得柔和，像是在回忆什么好的画面：“我直会做个梦，梦里傅楠醒了，你也还在，我们三个人坐在起吃饭、聊天，其乐融融，”他的表情突然收住，摇了摇头，“然后醒来就发现，这不过是个梦。”

季念的嘴唇抿成条直线看着他。

“有时候觉得做梦其实挺可怜的，因为醒来后就会发现什么都没有了，还不如做噩梦，至少……”傅寒拉了个长音顿了顿，“不，现实本来也是噩梦。”

“你不要这么悲观，”季念安慰道，“可能因为今天是傅楠的忌日，所以你才会有这么多感触，等睡觉，明天醒过来，你就会发现生活还是继续的，你现在拥有多少人努力辈子都法拥有的东西，你应该觉得庆幸。”

傅寒手空心托着下巴，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季念。

好像是种带着寒意的自嘲。

种没有人理解的孤独。

傅寒缓缓闭上眼睛，声音力：“你早点休息吧，晚安。”

季念点头：“晚上有事叫我。”

傅寒似有似地应了声。

不道是不是因为傅寒晚上说的些话，季念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是她和傅寒第次相遇的池潇的家，她不管怎么和傅寒说话，傅寒都听不见样自顾自地低头看手机。

她伸手抓不住他，叫他字也没反应。

不道自己不存在还是傅寒不存在。

傅寒在沙发上干坐了晚上，天快亮的时候，傅寒本想直接走的，但突然听到房间里季念在叫他的字。

轻轻推开门走进去，才发现她似乎在说梦话。

而梦里，她都在叫着自己的字。

傅寒蹲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紧锁的眉头，把它微微抚平。

下刻，他的视线落在季念脖子的吻痕上。

傅寒蹙了蹙眉，心里燃起丝不服。

明明梦里都在喊着自己的字，明明找了个各方面都和自己这么像的人做男朋友。

为什么就是不承认对自己还有感情。

他也不道为什么，突然脑子热倾下身，在季念原本吻痕的个地方吻上去，怕弄疼她，着不重不轻的力吮着，看到她露略微不舒服的表情，还会舌头轻轻舔舐来减少她的痛感。

离开她的脖子的时候，就着非常昏暗的光线也能看到她脖子上比之明显得多的痕迹。

傅寒最后走的时候轻轻在她唇上亲了下。

就像数个梦里现过的场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