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 49 章(3/3)
有,想过他吗?
她也真是好狠心,离开家这么久,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打,一通消息都不发。
就这么恨自己,这么着急要离开自己吗?
脑子里恍恍惚惚地忽然冒出来这些支零破碎的东西,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似乎是看错,白炽灯下。
那男人身子微微地晃动了两下,而后又站定。
门上那扇有些反光的玻璃映着一个模糊不清的轮廓,季岑风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转身拨通了一个电话。
-
一连三天,李原没离开这间停尸房。
第四天傍晚,他看见了那个离开又回来的男人。
还穿着那天走时的黑色西装,衬衫却已经发皱。他目光空洞地看着那扇阖上的大门,脚步似乎飘在虚无的幻境里。
一片冷白的灯光,一片无言的沉寂。
季岑风慢慢朝那里走去,直到——
——直到那扇门,开启,又阖上。
将他,彻底吞没。
光没了。
太平间里,很昏暗。
季岑风远远地站在那个房间的角落里,再也动不了一步。
明明,明明没有声响的。
那个女人痛苦地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块,他却好像听见她死前的哀嚎。
疼吗?疼吗?
大火燃起的一瞬间,爆炸发生的一瞬间。
烈火吞噬活人,疼痛掩埋尖叫。
他的司月,到底疼不疼?
他不相信,不相信。
如何不相信?
那份他亲自去拿的文件里,清清楚楚地写着,司月。
浓烈而又坚硬的黑色牢牢地附着在她的每一块骨骼上,她瘦弱的身子以一种极其痛苦的姿势紧紧地蜷缩在一块。
像不像那个晚上,那个他们彼此开始互相纠葛的晚上。
她痛苦地跌坐在冰冷的楼梯间,他朝她伸出了手。
“司月,要不要,嫁给我?”
“司月,要不要,嫁给我?”
“嫁给我。”
“嫁给我。”
“嫁给我。”
从此以后,他把她牢牢地抓在了身边。
她的小心翼翼,她的欢欣雀跃,她的痛苦悲伤,全被季岑风牢牢地装进了眼里。
那个时候的季岑风如何知晓,所有同司月在一起的日子都不过是上天额外附加的馈赠。
而在今天的这一刻,季岑风彻底坠入地狱。
他一无所有,他一败涂地。
他的司月因他而死。
廉价的铭牌被随意摆放在司月的身边,银色的牌面上,潦草地写着她的名字。
男人走近,轻轻捻起这铭牌的一角,垂眸看着那两个小小的字。
司月。
是和他写在结婚证上的司月,是被他抱在怀里亲吻的司月,是每天早上起来同他一起吃早餐的司月,是会永远温柔喊着“岑风”的司月。
也是,
那个死在他面前的司月。
一滴滴鲜血顺着男人紧握铭牌的指尖无声滴下。
多讽刺。
季岑风第一次相信司月,是在司月死去的这一天。
这一天,
他信司月死了。
也信自己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既然加更...那我就不要脸地求个预收呜呜呜。
《驯服》专栏可收
苏芷二十三岁生日宴,程怀瑾不请自来。
身边刚刚上位的小男友紧张地搂着苏芷问这个男人是谁。
包厢灯光昏暗,唯她一身皮骨耀眼勾人。苏芷天真地眨眨眼,轻飘飘道:“不认识。”
程怀瑾寂了片刻,轻笑道:“不认识?那你之前为什么勾引我?”
苏芷偏头思索了片刻,声调绵长:“是吗?我不记得了。”
“程老师不会把离婚也怪在我头上吧?”
包厢里,兀自起了看热闹的笑声。
女人一双眉眼潋滟,挑衅回看他。
-
苏芷认识程怀瑾六年,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一路沉默无言,把她带回自己家。
偏她要火上浇油。
苏芷走回她十七岁时住过的那个房间,把他挡在门外。食指轻抵他胸口:“程老师,你从前不进我房间的。”
程怀瑾眸色阴沉,捉着她的手腕将她往里推:
“阿芷,你也不是十七岁了。”
-从来游刃有余,从来得心应手。直到,遇见她。
一个妖女勾高男的故事
食用指南:
男主大女主八岁,双C双初恋。
男主结婚有其他理由,两人并无情感和关系。女主非小三,无出轨情节。
非师生恋,男主是大学老师所以女主叫他老师,并非女主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