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国王游戏2345(1/2)
容时下意识抬眸,他除了认出来那人的装扮,并没有记住男人的脸。
宓远自来熟道:“我叫宓远,明天入职,和你一个部门的。”
他手臂撑在餐桌上,略显慵懒的垂着眼眸。
容时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淡淡道:“容时。”
宓远并没有因为容时的疏离紧张而感到挫败,反而更来了兴致,“你的眼睛天生就是这个样的吗?”
容时摸了摸自己的眼尾,想起他突然变色的眼眸,点了点头。
拥有一双异瞳,还是一黑一蓝的确很奇怪。
宓远看了一眼容时餐盘内的东西,眼中的嫌弃丝毫不遮掩,“公司就给你们吃这些?怕不是在虐待你们吧?”
离得近了,容时给他那种美艳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所以就更显得这些饭菜配不上容时了。
容时看了看自己的餐盘,觉得还可以。
宓远向前倾了倾身子,一下子拉近了与容时的距离,“要不我请你去外面吃一点?”
容时已经动筷子了,有些局促:“不用了,这个挺好的。”
宓远略显挫败的皱了一下眉,青年全程只看着他的餐盘,将他彻底忽略了。
————
容时回到办公桌前,他需要在今天将整个季度的报表整理出来。
不知道是谁将这个任务交给他一个人做了,不过想要在晚上之前赶出来的确有些困难。
“孟元玮,把这里的垃圾收一下吧,谢谢。”
身着工装的女人敲着键盘,眼睛全程盯着电脑,一句“谢谢”也说的极没有诚意。
容时看到他之前在厕所遇到的男人一言不发的走过去,将外卖的垃圾提起来,扔到了垃圾桶内。
似乎都没有觉得这种事情女人也可以自己来做,就已经习以为常的帮女人扔掉了垃圾。
接下来的时间内,容时偶尔抬起眼眸,看着孟元玮几乎都是在忙别人做着各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而他自己的工作却要抽时间。
似乎所有人都将明了孟元玮当做了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
他们好像认定孟元玮为了能够留下来工作,并且不想自己tōu • pāi容时的丑事传出去,而不得不为他们做这些事情。
容时目光暗了暗。
职场欺凌……
想起之前系统和他说的有关游戏副本的内容。
被欺凌的奴隶……不知道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联。
容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正式进入游戏的主线,只能先将手头的工作做好。
下班后,容时有加了一会儿班才将报表上的错误都更改掉。
容时抻了抻手指,拿起外套。
他离开公司时,部门的其他人已经早早的离开了。
————
由于聚会推不了,一向不喜欢热闹的容时推开了包间的门。
部门的同事其实已经到的差不多了,而他的迟到略显突兀。
昏暗的灯光再加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容时不适的皱了皱眉,想要找一个无人的角落自己待着。
可是能够坐的就只有最里面的沙发了,需要穿过外面坐着的人。
容时走了过去,被想从茶几与沙发之间狭窄的通道走过去,不想小腿不小心擦到了坐在最外面的那个人的腿上。
他下意识的说了一声“对不起”,不太确定在着吵闹的环境中,对方能不能够听见。
那人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一手端着酒杯,垂下头,看不清他的脸。
唯有一双漆黑的眼眸,在容时从他身前经过的时候,微微泛起了波澜。
容时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可是当他从别人的面前经过,坐到了最里面的沙发上,才发现了有些不太对劲。
他走过来这一过程,除了最外面那人,他没有碰到任何人,而且他坐下观察过,过道的宽度其实足够他走过去,可是他还是碰到了那人的腿……
容时若有所思的看了那人一眼,虚晃的灯光下,他身子隐藏在阴影下,难以被察觉。
“容时怎么现在才来?”
容时本以为自己找个角落坐,就不会有人来理睬他,但很显然张经理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容时。
张经理笑吟吟的:“喝点?”
如果不是宓远今天下午有事,先离开了,恐怕他还未必能够像现在这样与容时喝酒。
他一点都不奇怪宓远能够看得上容时,毕竟容时那一张脸就能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恐怕这样一张脸放到娱乐圈内,也是极为受欢迎的。
容时低眸看着伸到他面前调着的鸡尾酒,轻抿了一下唇,不太确定着酒的度数,已经他自己的酒量如何。
没有办法,容时只好接过酒一饮而尽。
扬起的脖颈上喉结微微滚动,唇边染着水迹,更加娇艳欲滴。
不知是先向容时这边投来了目光,越来越肆无忌惮,不停的留恋着青年晕染着酡红的脸颊,微微上挑的眼尾增添了一份妖冶,眼中覆上了一层醉意。
他们这些人从前没有太注意过容时,就只有张经理一个人常常给容时安排过重的任务,说是要磨炼容时,其实也不过是想容时在坚持不下去后向他求情,张经理再趁机占便宜。
容时起先并没有觉察有些什么不太对劲,直到喝到第三杯,他脸颊烫的厉害,脑子昏呼呼的,眼前的光线都像是被刻意拉长一般,朦胧虚幻。
他舔了舔唇瓣上的水渍,摸了摸发烫的额头,顺便将额前的短发给掀了上去。
“容时?你还好吗?”
张经理其实巴不得容时再醉一点,这样他就可以……
容时眯了眯眼眸,强行让自己清醒一下,微不可查的挥开了张经理放在他手背上的手。
没想到换了一个世界,他的酒量还是这么差,不过比第一个世界的要好多了。
有时候这种场合的酒不得不喝,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而且他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
系统和他说过,为了游戏剧情顺利的进行,最好不要离开公司。
“……”
张经理在这么多人面前也没打算对容时做什么,只是容时这么戒备他,让他心里有些不悦,脸也沉了下来。
“我去下……洗手间。”
容时觉得酒劲越来越厉害,再不离开的话,恐怕就很难自己一个人走出去了。
他堪堪的站起身,微咬着舌尖保持清醒,身子还算平稳的走出了包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容时还听到了其他人在讨论着他。
许是其他部门的,“这就是你们部的容时,被人当做臆想对象那个?”
因为所有人都有些喝多了,也在兴头上,没有人会刻意压低声音。
“对……其实一开始我还真没明白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还对他做出那种事情,恶不恶心啊……但现在一看,还真不错,皮肤怎么可以那么白,腰细的恰到好处,脸也好看……”
“你是没有看过孟元玮手机的照片,就那么简简单单的照片也勾人。”
“……”
酒精一上头,什么事情都能够说出来。
孟元玮眸光微微一动,追寻着容时的背影,看向了门口。
————
容时晕晕乎乎站在洗手台前,不知道张经理给他喝的什么酒,后劲越来越大,若不是他手撑在台子上,可能都要站不稳身子。
他薄唇微微启着,呼出热气。
容时离开洗手台,眯着眼,脑子混沌的厉害,根本不清楚自己现在要做什么,摇摇晃晃的走向门口,完全没有注意到迎面走进来的人。
沈以目光深邃,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往他身上撞。
只看容时的穿着,沈以还以为是这里陪酒的公子哥,而且单单看到容时的侧脸,他的确有资格在这里陪酒。
这里陪酒的公子哥颜值都不低,所以沈以以为容时在那个陪酒的喝醉了一点都不奇怪。
沈以皱了一下眉,深邃的眼眶不威而怒,本想要闪开身子,可是在闻到空气中飘了一缕清甜的香味,他目光一愣,身子比脑子先做出了反应——先伸手接住了容时。
很少与人亲密接触的沈以手臂一僵,尤其是与容时碰触到的地方,青年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衣晕染在他的身上,让他有种火星在他手臂上跳跃的错觉。
青年更是软绵绵的搭在他的身上,完全把他当做了支撑,
沈以眸光一冷,本想将容时推开,可是手放在容时手臂上的一瞬间,容时微微抬起脸,双眸迷离的看着他,原本清冷绝欲的脸上染上了人间烟火,仿佛谪仙被狠狠的戏弄了一番,肌肤上晕染的淡红比玫瑰还要香艳几分。
薄唇殷红,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咬痕,让沈以目光更加深邃难测。
他改变了一开始的想法,转而掐住了容时的下巴,还没等他用力,肌肤上就已经绽放着迤逦的红痕。
沈以低下头,看着容时一双蒙着水雾的眼眸,尤其是那一只浅蓝色的瞳孔,心中微微一动,有一丝怪异的感觉蔓延开来。
他手中有力,直到看到容时不满的蹙起了眉,才松开了力道,低沉道:“刚被咬了……就来找下一个金主……嗯?”
沈以理所当然的将容时唇上的咬痕当做了别人留下来的,一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沈以,这次却没有立马将容时推开。
“就这么迫不及待找下家?”
“还是刚刚被睡过……哪里清理干净了吗?”
——
沈以审视的目光落在容时的细腰上,青年太过消瘦了,但是并没有瘦脱形,反而恰到好处,就是身前的骨头有些硌手。
容时衣领口半敞着,露出一片洁白如雪的肌肤,如果上面没有那么多清浅的红痕,沈以可能还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只是容时现在迷离的状态,又是从厕所里出来的,身上又被留下了这么多痕迹,让他不得不多想。
有些人为了追求刺激,是很喜欢在这里做那种事情。
沈以手摸上了容时的腰腹,稳住了容时的身体,也将容时的退路锁住,他望了一眼厕所,故意戏谑容时,恶劣道:“怎么……喜欢在哪里做?”
容时费力的思考沈以的话,但是他和沈以的思维就被不是在一起的。
还以为沈以问他是不是刚从里面出来,他点了点头。
沈以的眸光更加晦暗,似乎要将容时身上看出来一个洞。
手中摩挲着容时的下颚,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腹下滚烫。
唇角一勾,眼中没有任何的笑意,“可是我不喜欢。”
沈以可没有这样寻求刺激的乐趣。
他来过会所的次数不少,可是从来都没有人能够勾起他的欲l望,他怀里的青年可能还是第一个。
容时懵懂的看着沈以,“嗯……”
“谢谢。”
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撞到了沈以,但沈以没有计较,还一直扶着着他。
沈以听着缠着醉意的清冽的声音,尤其是青年一张一合的薄唇,差点碰他的指腹,他眸光微沉,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想要挣钱?跟我去房间。”
容时喝醉了,可他没有,但是看到容时这幅微醺的模样,就感觉有些燥热。
容时迟迟没有回答,他在思考这个他应该不认识的男人口中的“挣钱”是什么意思。
可是容时的迟疑落在沈以的眼中却变了味。
沈以以为容时就是喜欢厕所这种狭小又公众的地方,不能够叫出来,忍得痛苦可是他怀中的青年依旧乐此不疲。
现在一想,或许容时唇上的痕迹是他自己咬出来的,因为在厕所不能够叫出声来。
沈以目光有些迟疑,看向容时,眼中又沉了沉。
如果对方是容时的话,在厕所里……倒也可以。
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容时身体是不是干净的,他可没有那种特殊的癖好。
“回房间,给你清理一下,你不是也很难受吗?”
夹着那东西应该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沈以的声音很有欺骗性,低沉又充满磁性,尤其是在他语气轻柔的时候,柔和了他五官的冷峻。
容时半垂着眼眸思考了片刻,以他现在也不能够明白沈以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他此时此刻身上的确像是被火灼烧般难受,有人说可以帮他散去燥热,他当然很难拒绝。
“嗯……”
沈以眯着长眸看着怀中的青年微微颔首,原本想要推开他的手也缓缓放了下来,任由他宰割。
沈以还以为青年会将这欲迎还拒的戏码多演一会儿,可是一听到跟他会房间,就立马不装了。
沈以目光中的阴沉多了些,扶着容时的腰,进了房间。
容时脸颊烧的滚烫,脖间的红痕其实是他在洗手间的时候自己弄出来的,因为身上太热了,他就把衣领给扯开了,在脖子上擦了点水,才变成了这幅模样。
沈以带着容时进房间后,本想直接拉着青年进浴室,可是转念想到依容时醉醺醺的样子,恐怕很难自己清洗,而他绝对不会亲自动手。
“……”
怀中的青年一直不安分,许是因为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一直想要离开他的身边。
沈以按住容时的手,低沉道:“别动了……”
他额侧的青筋微微隆起,忍耐的有些难受,平时就阴戾的眼眸中更是多了一份危险。
沈以将容时的手按在他的腰带扣上,下颚线绷紧,“用手好了……”
容时现在也不能够为他提供别的服务,而且未必干净,还不如用手快些。
沈以多看了容时被绷带缠起来的左手,恶劣的想要调侃容时,“都受伤了,还出来工作?”
容时不明白沈以为什么要拿走他的手,懵懂无害的看着沈以。
沈以要比他高上半头,冷冷的目光扫下来总会有种自己被毒蛇盯上的错觉,好似下一秒就会身中剧毒而死。
“什么……”
清冷的青年一启唇就是满满的醉意,声音要比平日里柔和不少,多了些软意。
沈以动了动喉结,目光低沉,按着容时的手解开了腰带扣。
清脆的声音让容时微微一愣。
沈以没有让容时动手,他自己解开了裤链。
动作有些迫不及待看着容时葱白的手,甚至指节上还没有过多的指纹。
恨不得现在就将腌臜的东西放到容时手里。
沈以眸色一紧,竟然有些难以忍耐,或许他可以将容时长时间包下来。
就在容时的指尖要碰到沈以深色的内裤时,门“嘭”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宓远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目光匆匆的落在容时的身上,悬着的心并没有完全放下来。
主要是容时现在过于香艳,衣领口在容时与沈以拉扯间,露出了容时的半肩,容时目光迷离,眼中似含情般看着宓远,唇瓣不知是不是被蹂l躏过,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
手还放在那么容易让人误会的地方。
宓远还为舒展开的眉又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解决完手头上的事情,宓远就迫不及待的莱找容时了。
他仔细想过了,可能是他没有向容时介绍过他的身份,所以容时才对他冷冰冰的。
宓远一到会所就看到容时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拽进了房间。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容时像是喝醉了,脸腿都站不稳,硬被人拉进了房间。
宓远也没有想太多,担心容时会出什么意外,急忙踹开了房门,可是看到真正容时身边男人的脸时,他神情一顿,连要说出口的话都给忘了。
宓远迟疑道:“沈叔叔……”
如果不是沈以现在衣衫不整,腰带解开,还半露着那处,更何况还抓着容时的手忘那里放。
与他记忆中常常板着一张脸,冷峻深邃的沈以判若两人,所以他才不敢认。
沈以看到闯进来的人是宓远,除了一开始因为被打扰了而抿了一下唇,并没有因被宓远撞破而显露出任何的慌张。
“小远,你也来玩?”
沈以云淡风轻的放开容时的手,但还是让容时移靠在他的身上,自己整理好衣服,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容时脸贴在沈以的胸前,虽然不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能够感受到空气有些凝固。
沈家与宓家世代交好,沈以与宓远也是认识的。
虽然沈以只比宓远大了几岁,但要论及辈分,宓远的确是要喊沈以一声叔叔。
沈以算是宓远的长辈,而且沈以年轻时也没有跟着宓远他们几个公子哥鬼混过,所以二人并不算很熟。
宓远倒是很敬佩沈以,因为沈以的大哥死后,整个家的重担就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同龄人还在玩耍享受自由的时光,沈以却必须要学会各种东西,为了将来某一天继承公司做打算。
宓远将沈以当长辈,沈以自然而然将宓远当做了小辈。
但被宓远撞破了这种事情,多多少少沈以有些在意,而且方才正在兴头上。
看宓远在意的样子,似乎他认识自己怀中的青年。
看来,青年的客户很多呀……
宓远下意识看向醉的有些不省人事的容时,“沈叔叔,他是我朋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朋友?”沈以捻着舌尖,他微微的勾了一下唇角,目光晦暗,“可能真的是我误会了,等你朋友清醒后,你帮我向他道个歉吧。”
沈以将容时交给宓远,松手的时候,目光在容时身上有些停顿。
容时皱了皱眉,只觉得自己从一个人的手中落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手里。
宓远当然不会帮沈以道歉,别以为他不知道沈以在盘算什么,亦容时现在这个状态,说不定醒来之后对于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他要是帮忙道歉了,反而让容时知道了沈以的存在。
而且沈以向来洁身自好,从未见过他这么“迫切”过。
当然,宓远看到容时晕着醉意的一双眼眸,气就不打一处来。
容时知不知道他差点就要被一个陌生人给……
宓远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刻,拥着容时就想往外走,却被沈以给叫住了。
沈以的目光在宓远和容时身上扫过,没有缘由的问了一句:“睡过了吗?”
宓远对容时的占有欲在他面前丝毫不遮掩。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看见自己喜欢的玩具,总是想着要怎么抢到手。
“嗯?”宓远愣了一下,也没能从沈以眼中看出来什么。
等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结果沈以却没有给他回答问题的机会。
“需要我让司机送你们吗?”
宓远脸色沉了一下:“不用。”
————
宓远扶着容时来到转角,将醉醺醺的青年抵在微凉奢华的墙壁上。
虽然容时喝醉了,但是他没有从容时的身上闻到任何酒臭味,反而有种淡淡的清甜,像是梅子酒一般,勾得他想要去品一品。
容时眼尾染着酡红,半眯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半醉半醒的看着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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