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3/4)
蒋云舟先前就回去了,现在在病房里的,是林鸿振和他的那个助理小张。
中午还元气满满的林修远,这会儿脸色惨白,却又浮着异样的红晕躺在病床上,时不时发出一声痛苦的□□。
可是林修远的病症却出奇地难以捉摸,从下午送到医院开始,物理降温、打点滴、甚至抗生素全都上了一遍,温度一点没降下来,整个医院都束手无策,还告诉林鸿振,如果今天晚上两点依然不退烧,就赶快转院。
林鸿振已经将林修远的检查报告发到了几个著名的儿童医院,现在就等看哪家医院最先给出治疗方案,就转过去。
贺时野将酒店的打包饭盒递给坐在病床边的林鸿振,“吃点吧。”
林修远是晚上吃饭前开始发烧的,所以林鸿振晚饭也没吃。
助理小张也劝道:“是啊,林哥,快吃点吧,不然待会儿宁姐来了,她也不好受。”
林鸿振摘下眼镜,抹了抹眼睛,“好,时野你先帮我看着点,我出去马上回来。”
见林鸿振提着外卖出去了,贺时野又对还在屋子里的小张说道:“小张,我有个东西落在车里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上来?”
“好的,贺哥钥匙给我,我马上去。”
瞬间,病房里就只有贺时野和江知了。
“我去给你看着,你尽快。”贺时野对江知说道,说完就站在了门边,透过门上的玻璃注视着刚刚走的两人。
江知也不耽误,马上从背着的小书包里取出毛笔和黄表纸。
江知将三张空白的黄表纸分别放在林修远的额头和双肩,明明没有任何胶水一类的东西,但三张纸就是牢牢地贴在了林修远的身上。
接着,江知从病床旁边的床头柜的水杯里沾了一点水,将毛笔润湿,悬空作画。
渐渐地,那三张明明是黄色的黄表纸竟然慢慢变成了黑色,发出烂木头的臭味。
江知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手上却依然稳稳地画符。
贺时野也闻到了,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了江知一边嫌弃,一边画符,不由得笑了笑。
突然,江知感觉手中的笔一滞,竟然有拖不动的感觉,江知神色一冷,左手掐诀,随后双手握笔,继续画符。
临了,江知又掏出一张新的黄表纸,右手食指沾上水,迅速勾勒出一张符,画完的瞬间,这张符竟然自燃了起来,但是却一点灰都没有,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江知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随后开始收拾那三张已经变得全黑,还散发着恶臭的黄表纸,哦,还有那杯被他污染过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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