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2/2）

虎杖啊虎杖！你怎么就死的那么早呢！！

在这个不容许单身贵族生活的世界，只有死去的你才能给我一丝温暖！

艰难的挨过上午的文化课，下午训练的时候钉崎野蔷薇将满腔热血抛洒在操场上。

完成任务回来的禅院真希和胖达看了眼这里，禅院真希随口问了句：“钉崎怎么了？”

胖达回答：“眼睛太痛了吧。”

禅院真希：“……哈？”

等到五条悟过来的时候，钉崎野蔷薇认真且大声：“五条老师！我要出任务！我要去赚钱！”

她的钱差不多都花在了‘训练费’上——让祈令朝游出手是要付钱的，虽然不知道祈令朝游为什么还愿意收钱，不过只要能用钱买他出手，那就不亏。

让五条悟出手倒是不用钱，但花了钱的总归不一样。

五条悟点头答应：“好啊，不过小蔷薇要出任务的话，就要配备一个搭档——”

钉崎野蔷薇还不能独自出任务，最优的搭档自然是伏黑惠，钉崎野蔷薇想到这里，顿觉暗无天日！

“我可以和二年级的前辈们一起行动吗？”她问。

五条悟歪头：“……也不是不行。”

钉崎野蔷薇快速做下决定：“那就这样了！”

五条悟看向伏黑惠：“惠！你被嫌弃了呢！”

伏黑惠：“……”

他默默的盯着五条悟看了一会儿，说：“没你厉害。”

钉崎野蔷薇要去出任务，伏黑惠也被五条悟打发出去了，五条悟的确打算在交流会前不让伏黑惠出现在高层的视线里，但出个任务也至于会让老橘子们知道。

他还不至于如此无能，只是之前虎杖的事的确是被打了情报差。

伏黑惠没有意见，事实上他也不想继续待在高专，再待下去感觉自己都要发霉了。

各自领了任务离开高专，钉崎野蔷薇和二年级的前辈们一起行动，伏黑惠要先去看伏黑津美纪，等看完了伏黑津美纪之后，才坐车去神奈川相模市。

他戴上耳机，佯装是在和别人通话，实则是在和旁边的祈令朝游说话。

虽然可以让祈令朝游待在伏黑惠的影子里，或者他们可以用空白作业本进行无声交流，不过人是有眼睛和耳朵的生灵，自然喜欢自己去看自己去听。

他按了下自己的耳机，说：“相模市有很多公园，等结束后我们可以去看一下。”

周围没有人靠近这边，祈令朝游看了下伏黑惠的耳机，对方的掩饰是必要准备，因为普通人又无法看见咒灵。

“咒灵在什么情况下可以被人看见？”他问了句。

伏黑惠愣了下，回答：“快死的时候可以看见。”

接着他想了一会儿，继续说：“低级咒灵才可以穿墙，但高级咒灵不可以，普通人可以和高级咒灵进行接触，不过他们往往不会有‘感知到’这一感觉，也就是无感。”

“不如说，他们的大脑构造不支持他们看见咒灵。”伏黑惠拿出手机看了眼五条悟发的任务地点，“你想被别人看见？”

祈令朝游很坦诚：“他们能不能看见我无所谓，反正惠能看见就行。”

但是，如果普通人能够看见他的话，惠就不用做这些掩饰了吧。

往任务地点走去，伏黑惠：“……不用总是为我考虑。”

祈令朝游把手拢进袖子里，语气淡淡：“不为你考虑的话，那我就没有可考虑的东西了。”

“惠要剥夺我唯一的乐趣么？”

伏黑惠保持着酷哥脸：“……世界上的东西那么多，不用总关注我。”

“是吗。”祈令朝游垂眸看了眼伏黑惠的神色，无声的笑了下，你心里明明就很高兴嘛。

他移开目光，扫了眼周围来往各色的人和新鲜的事务，轻声道：“惠是人类啊。”

既然心动的对象是人类，那他就不能是怪物；心动的对象想拯救善人，那他就不能杀掉善人——或者说，他不能shā • rén。

伏黑惠没有接话，他明白祈令朝游的意思，毕竟他又不是圣人，自然也会有所触动。

只是他的观点和祈令朝游不一样。

虽然他并不是个喜欢干涉别人决定的人，但既然这个决定和他有关，他觉得自己还是可以说一下的。

“……”结果一直安静到走到任务地点，伏黑惠才开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