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要如何（3/3）

“丞相，你可是想好了。既然决定不杀了，那可就真的不能杀，你可是要想明白。”

“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我说不杀就是不杀，你的废话还真的是多。”

“我知道了，果能如此，那就真的谢谢丞相了。”

在得到杨坚的再一次肯定后，高炯显得很是开心。

他会问那么多次，不过是问了确认。是的，只是为了确认。在这么多年，他已经看过了太多权贵的言而无信。虽说，他和杨坚的交情已经足够牢靠，但是在人命这样的大事情下，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高炯的小心思，杨坚知不知道，他应该是知道的。不然，特也不会那么配合的说那么多话。杨坚会配合，也有他的想法。有些，是真的已经变了。以前的他肯定不会这样，肯定不会为了一件事浪费这么多时间。不过是为了心安。没有错，杨坚这么做，也是在求心安。

伴随着权势增长，就算他自己觉得自己没有变，别人也会觉得他变了。在这个时候，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就需要麻烦一些，过程就会复杂一点。和以前一样不好吗？坦诚一点怎么了？都是熟熟的人，都是信念一样的哥们，都有一样的目标，干嘛不……不行，真的不行。无规矩不成方圆，有些时候就需要这样。

“丞相，我想那些人以后一定会感激你的。你今天做的这些不会白做，有一天，他们会帮助到你的。”

“他们，我可以不杀，但是有些人是不需要死的，你明白吗？”

“这个我还是知道的，丞相你不用在这里提醒我。哪些人应该留下，哪些人应该死去，我比谁都清楚。你说我要是连这一点都弄不明白，我还怎么做事情。”

“也是，昭玄你也是个聪明人，我刚才的话确实有些多余了。”

“丞相啊，你说咱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慢慢就变成了这样。”

“可能，也许吧。不过，有些时候，我在想，要是不这样该有多好。”

“怎么可能呢，有些终究是要变的。我们都是平凡人，不可能改变的。”

“也是，这样其实也不错。”

杨坚和高炯最后说的这段话，是什么意思，恐怕就只有他们自己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