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2/4）

意识知觉都逐渐恢复，元清衡吃力地撑开眼皮，一抬头，对上的就是灵降一双寒冰秋水般的眼眸。

虽然灵降也仍是很想杀自己，但此时此刻，元清衡太愿意看到这张脸了，至少人家确实讲道理，而且好忽悠。

灵降眼皮半垂着看向元清衡，压下来的眼睫沉甸甸的，又黑又长：“伪神，半个时辰前，你气息全无。”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方才探得伪神失去声息、面容灰败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输入灵力去救伪神。

这半个时辰，他片刻不曾停，直到伪神突然又开始小口小口地呼吸起来……

但他们，是命中注定的死敌，绝对不该如此。

“死不了。”元清衡发现自己在正殿的床上，“我刚才去办了件事，曾寒暂时不会敢对我们下手。你不用操心别的，好好治伤便是。”

灵降也不问为什么，只淡淡地嗯了一声，接着告诉元清衡：“萧蕴在三个时辰前来通报，道有事相告。你晕着，我没回，所以他在门外等到现在。”

元清衡应了声：“知道了。”

萧蕴倒也忠心且听话，之前自己让他未经允许不得擅入正殿，他果真丝毫不敢违背自己的意思。

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元清衡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踱步到门前，也没打开，隔着一道金门唤了声：“萧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