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忘憂城内终安家(1/2)
马市隔壁街上大德酒居,二楼雅间内。
钱程、尚达、张勇三人对面而坐,桌上摆着红焖羊肉,二斤名叫飘零醉的白酒另有三两个凉菜。
钱程又是把跟鬼谷子学成出山那套讲述了一边,张勇听候啧啧称奇还说二位定不是一般人。
师父乃是神人啊……等等云云把二人一顿猛夸。
钱程摆手推辞连连说不不不。
说话间方才得知这张勇是忘憂城中忠义社宗主。
这忠义社总览城内红楼生意和西城海边个个码头得仓库以及各种搬运货物得分配工作。
也就是说三大家族水运下游业务缺了这忠义社船靠岸就下不了货,这么牛掰难怪他不怕那刘怀铭。
尚达听到红楼时两眼放光地问张勇:“张兄,红楼也都归你管?”
张勇打了个饱嗝说道:“嗯嗯,我们忠义社三教九流人员复杂,我们只是管着他们账目和安全,具体运营,用谁不用谁那就是老鸨子得事了。”
钱程明白得说:“噢!我明白了,这红楼甚多但是到底是谁开的老板是谁又不便见光,如果中间有个组织的话那幕后得老板们也就既得了钱又保全了名声,是这意思吧张兄?”
张勇会意得笑说:“果然是肚子里有货的主,一点就透。就喜欢你这明白人,来喝!”
说罢举起酒杯三人一饮而尽。
“张兄,如果想在这城内买一座不大的院子得需多少银两?”
钱程边夹起桌上的红焖羊肉边悠悠地问着话
“二位兄弟这是还没有住处嘛?我名下宅院倒是有几处空着的,我们即是兄弟相称只管去住便是,闲着也是闲着。”
张勇说完又哈哈着喝下一杯飘零醉一抹沾在短胡须上的酒渍。
钱程与尚达对视了一下说道:
“不可,不可,你我自然是兄弟,但也不好让我与明远的心里总觉着相欠与张兄不是。”
尚达听完钱程此话也接花说道:“子城说的甚是,我二人今日与张兄相识当然实属欢喜,怎好再占张兄便宜。”
张勇看两人真心推辞便也不好再让。
心想毕竟初次相识跟人家太过亲密反倒让人家起了疑心认为自己定有所图。
这两人与咱甚是投缘也不好留下个坏人的印象。
想到这里张勇不紧不慢地说到:“子城,明远,兄可是真心与你俩相交,莫要疏远了咱才是啊!”
钱程二人连忙端起酒杯解释说:“张兄莫要多想,我们却无疏远之意。”
三人碰了杯一口喝下,又听张勇言道:“嗯嗯,为兄我明日让人带两位贤弟去看几处院落,那今晚就随我回去在家里凑合一晚。”
两人齐声到:“好,听张兄安排。”
三人一直喝到月挂树梢,才在张勇家丁的拖拽中上了马车向张府驶去。
夜仍然还是那么静,在蛐蛐声和偶尔三两阵犬吠声音中流逝而去。
第二天一早张勇已去忙忠义社的事物去了。
专门安排了管家阿贵伺候钱程两人起床后去看看有没有满意的院落。
昨天看中的那匹枣红马也已给二人牵了回来。
尚达看了相当喜欢径直翻了上去,刚开始马儿不习惯踢腾了几个来回,才在尚达的安抚中安静了下来。
钱程打趣的向跑远了的尚达喊到:“看来你那几次跑马场没白去,俱乐部的会费也没百花呢!!”
旁边站着的阿贵问道:“钱公子,您说的跑马场是什么地方啊?还有什么俱乐部是干嘛的?是个帮派嘛?”
钱程吐了一大口气回答道:“哈哈跑马场就是专门骑马的地方,至于俱乐部嘛你就当它是个帮派吧,有点类似。”
阿贵看着钱程又看看远处在马上撒欢的尚达。
眼里犯着迷糊突然想起什么得忙说:“对了,光顾着这马的事了,早饭已经好了等下尚公子下了马洗漱一下就可以用饭了。”
钱程从胸前口袋里掏出四锭金锭说道:“这二十两黄金是买马之资,还望阿贵管家转交于张兄,我若亲自给他,想来他也不好抹开面收下,烦劳管家了。”
阿贵面露为难之色,回想着早上老爷再三叮嘱不许收二位公子钱。
为难的回答道:“钱公子不要为难阿贵了,老爷再三叮嘱不让收钱。”
钱程拉起阿贵的手把四枚金锭放到他手上。
骑马回来的尚达看到此景,爽快地说:“阿贵管家定要收下才是,要不然我们现在就留下马饭也不吃便走。”
听到此话阿贵勉强收下了金锭,接过尚达手中的缰绳说:“二位公子洗洗赶快用饭去吧,饭后咱们去看几处院落,都是及清净之处。”
一个时辰后阿贵带着钱程两人去看联系好的几处院落。
尚达和阿贵各自骑着马,钱程因为不会骑马只能坐马车。
过完午时终于选了一处院落比较满意。
院子不大不小四四方方坐北朝南,正北一边三间正房左右两间可住人中间是堂屋,院子西边是厨房。
总共四间房院内还用碎石铺了路面。
小花坛里种着一颗不认识小树像是已经枯死了。
但是整个院子显得倒是宽敞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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