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 44 章(2/4)
但也是自欺欺人,毕竟对方亲手搜出来那么多碟片,一个正常的少爷,为什么要私藏那么多隐晦的渴望。
而且,可耻得想,他把博安哥哥的白手套粘得乱七八糟。
靳博安搬直他不听话的肩膀,似在低念咒语,“所以少爷根本不用找什么男女朋友,想得时候用我就可以了。”
他说得那般诚实可信,一点都不为刚才的过分道歉,甚至将男男欢快的事情谈论得正常自然。
沈绪也瞬间聪明起来,他绝不可能给男主明确的答复,放任自流其实也是种收敛,正如廉价的告白只能换来荷尔蒙短期的释放,唯有吊足对方的胃口,才能获得源源不断地欢求。
他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原主很孤独,他也很孤独。
他们都极度渴望得到爱,包括男主追逐的眼神,他们都对男主抱有畸形的占有欲,态度拒绝又暗中渴慕逢迎。
沈绪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茅塞顿开骇了一跳,他早自我催眠许久,把真实的答案小心翼翼埋藏了很深,潘多拉的魔盒密匙一直掌握在他的欲念妄渊。
否则男主碰他过了头的时候,他怎会捉住靳博安的手腕,催他更迅速一些。
靳博安开始替他淋浴,漂亮的肌肤在泡沫的摩挲下泛出瑰丽的媚粉。
身体总是永远诚实于渴望,对方似乎永远摸不腻少爷,就如古玩家手里脱不掉的玉把件。
而沈绪不无懊恼地沉沦,不断沦陷于扭曲的排斥与享受,自我厌恶,又深深满足。
只有高高吊着男主,不让他得逞,也让他得逞,靳博安才会眼巴巴得看着他,露出可怜巴巴的乞讨目光。
沈绪轻轻颤叹。
我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和原主培养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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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宅在靳博安的主持下修缮一新,正合沈少爷的心意,他打算在家里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借机邀请爷爷所有的旧识到家中作客。
沈庭学之前商政界结识的交际圈很广泛,有的人甚至从小见沈绪长大,与亲辈一般无益,即使自己不能亲自莅临,委派家中的孩子出门应酬是必须顾及到的面子问题。
沈绪会邀请这些人来必然是有利所图,不过绝非单纯是讨论借钱的问题,DREAM的形象在抄袭fēng • bō中大打折扣,提高社会公众形象势在必行。
慈善晚宴是最好最直接的手段。
靳博安不是毛遂自荐说随便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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