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演讲（2/4）

田曦望向周横，“你真的想在这里杀他？”

周横却沉默不语，僵硬半晌，眼睁睁看着安江衍走远后，绷着脸将枪收进枪套。

他是军人，不是刽子手，猎杀外星怪物毫无心理负担，但对人类开枪，还是自己的同胞，他始终迈不过去那个坎。

田曦却说道：“我觉得，如果拿枪的换成他，他会开枪。”

周横看向田曦，“你了解他？”

“只是直觉。”田曦摇摇头，“在刑警队见的多了，对人都有基本的判断，这个人对我们而言，也许比噬兽更加危险。”

……

……

推着急救床与人类军错身而过时，刘羽轲不经意扫了眼人群，忽然站住。

“你怎么会在人类军？”他看向安江衍身旁，何蕊杭俏生生站在那里，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基地内部。

“嗯？你是？”何蕊杭转头看向刘羽轲，却有些茫然，望着他眨了眨眼。

刘羽轲道：“你不记得我了？”

“啊真是抱歉……末日之后我受了点伤，记性不如往日好了，一时没想起来。”何蕊杭咯咯笑了两声，“是刘学长吧？长了胡子都面生了。真巧，这样的情况下遇见老同学。”

她容颜仍是精致，眼角眉梢隐带几分娇娆，或许是受安江衍的影响，她同样一脸坦然，丝毫没有刚经历战斗失败的低落。

刘羽轲却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眼担架上昏迷的李晓沃，对何蕊杭扔下句，“粗略检查，他脑后密密麻麻全是针口，你干的？”

“这孩子还咬我一口呢！”何蕊杭满脸委屈，亮出雪白的手腕，上面确实有一圈渗着血痕的牙印。

“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刘羽轲冷脸丢下一句，便把何蕊杭抛到了脑后，李晓沃还亟待抢救，不能跟她浪费时间。

何蕊杭看着他背影，嘴边的弧度越发深邃，直到安江衍笑着拉她一把，才依依不舍地跟着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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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体基地人员的监督和怒视下，人类军什么战利品都没能顺走，在一片喝骂声中被赶出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