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9(1/4)
许是下了雪,天蒙蒙亮的时候外面就已经很亮堂了。
冬雪似乎是嫌弃自己不够热烈,昨天晚上又下了一整场;厚厚一层,对面房檐的瓦片都因为雪的厚重,跟脱落的鱼鳞一样,掉了一大片。
楼下保安的咒骂隐隐约约,不过因为离的远,跟窗户上起的一层白色雾气一样,始终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今天天气似乎不错,没多久就开了太阳。
暖融融的阳光照射在窗户上没多久,雾气慢慢的就散了。
从窗户里,能明显的看到天与地的边界线都变成了浑然一色,宽广、深远。
阳光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攀爬进房内,从地毯到被子,慢慢染指了祁清手里的戒指。
素净的戒指在阳光的包围圈里,看起来神圣极了,就仿佛是在牧师的见证下,与阳光交换彼此。
祁清越看越觉得欢喜。
他伸出另一只手,每一根手指都好像在跃跃欲试。
有个声音一直在他耳畔低语..
戴进去,它是你的...
戒指套入指尖的那一刻,祁清心底莫名的传来一种骚动。
说不清,道不明。
随着戒指滑到指根,那种难言的愉悦伴随着羞涩,徘徊在他的每一个毛细孔里。
两个小天使在祁清的脑海里扑腾着小翅膀,吹着笛子,音乐悠扬;那感觉,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
滴答。
放在枕边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祁清勉强止住笑意,打开信息,发现是航空公司发来的,说是因为天气原因,今天飞不了了。
祁清的心蓦地一轻,想想隔壁的女人,心都跟快乐的小鸟一样,雀跃的不得了。
他必须承认,他太想和靳乐贤在一起了,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从昨天的庙会里走出来。
他不记得舞台上展现了什么节目,小吃街有什么小吃,只记得和靳乐贤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至今,他都无法忘记,这枚戒指上的余温。
jing:“阿清,吃早饭了。”
祁清现在看到这个名字,脸就会忍不住的发烫,祁清重复着那几个文字,普通的几个字愣是让他看出了花来。
祁清两条腿和鱼尾巴似的,疯狂蹬了几下,床单都给他搞的皱皱巴巴的。
完了,又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含羞带怯的小女生似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诉说他的绵绵情意与欣喜。
爱情这个东西从来都不分先后,18岁动心叫情窦初开,28岁动情□□心萌动。
jing:“晚了就冷掉了哦。”
祁清这才把头从枕头下拔了出来。
他冲进了洗浴间,对着镜子刷牙,整理头发,整个过程都相当的有仪式感。
他的头发不太老实,头顶老是有一戳翘来翘去的;祁清拿水往下压了压,有点塌,又抓了抓那处的头发,让它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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