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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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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简俊才的遇见看起来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离开超市后便各奔了东西。

百货大厦规模很大,是一个U型的设计,从里到外分了好几个板块;A-C区是餐饮,D--E区是服饰,往上就是发廊、网咖和电影院。

祁清本来想去饰品店的,可惜超市出来以后实在太晚了,而他也累了。

深夜的柏油马路很空旷,红绿灯下排起的长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剩下了三两辆。

高架桥两边的高楼大厦陆续熄了灯,澎湃的江潮拍打着两岸,江浪在底下咆哮;城市慢慢陷入沉睡,就连天上的星星都不再明朗,打起了瞌睡。

起雾了。

茫茫雾气就像一头隐藏在暗处的巨兽,不过瞬息里,便悄无声息的侵吞了大半个城市。

天与地的边界线逐渐变得模糊,房子与房子之间就像是连在一起的山峦,绵延不绝。

白色的越野车穿梭在钢铁丛林里,飞驰过露樱江,科尔达大道,夜色风景皆成了擦肩过客。

祁清坐在车上慢慢进入了梦乡。

午夜时分,祁清从梦中惊醒。

他才发现他已经到家了。

什么时候?

他睡了多久?

祁清揉了揉眼睛,打开台灯,看了看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时之间有点睡不着了。

他披了件外套,去厨房倒了杯水。

窗外已经很黑了;黑漆漆的,廖无人烟,只有路灯几盏兢兢业业。

祁清一边喝,一边回想着在超市的点点滴滴,突然有些担忧崽崽干妈的感冒是不是没好。

他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感冒这东西潜伏期本就长;再加上现在天气变冷,复发不是没有可能。

这么想着,祁清翻起了冰箱。

这趟超市他正好买了梨,梨虽然不能治感冒,润润嗓子也是好的,他记得今天崽崽干妈咳嗽了好几次的。

祁清看着冰箱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零食和梨,微妙的情绪在他的心间一闪即逝。

她总是这样的,一声不吭的就会帮他做好一切,细心又让人暖心。

祁清挑了一个梨,时刻默念用量;削了皮,切了块,一碗水,抓了5颗冰糖和梨一起放进了锅里,等梨一炖完就给人发了信息。

发完信息,祁清才惊觉已经快11点了。

疯了吧,深更半夜把人挖起来吃夜宵。

换作被叫醒的是他,他都估计要一拳头抡过去,抡死那个shǎ • bī。

也得亏静静人美心善。

祁清骂了句自己猪脑子,把炖好的梨盛进了碗里。

手机提示灯在这个时候亮起了。

jing:“我出去一趟买点药,很快就会回来;梨汤你放我家里吧,回来我会喝的,谢谢阿清。”后面跟着的是一个笑脸。

祁清看着那个小黄脸,盛梨的手都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

他终于想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

他是怎么回来的..?

自己回来的?

飞回来的?

还是...齐静带他回来的...

怎么带?

背?

抗?

祁清想象了一下,娇弱的女人,公主抱他的样子,人都裂开了。

*

1个小时前,夜色。

简俊才一从超市出来就和短发女人分道扬镳,直奔夜色。

“我踏马,我说你转性了,你踏马真的转性了。”

二楼,A16卡座,简俊才猛灌了一口威士忌,整个人到现在都还跟做了个梦似的。

简俊才一路上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这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为什么非得是祁清。

是,他确实出类拔萃,可是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么

这个世界不是没有美人,比他好看的,真要找也不会找不到。

在简俊才眼里“钱”就是万能的。

简俊才活这么大就从来没见过用钱拿不下的。

就这物欲横流的年代,谈什么清廉、高风亮节。

他换了这么多女人,哪个不是冲他钱来的;他简俊才今天但凡没钱没地位,试问哪个人会来理他、巴结他。

何况,大难临头了,同林鸟的夫妻都能各自飞。

还爱情?真的假的!

“你图啥,你到底图啥,就非他不可。”

堂堂靳家掌权人,男扮女装就为了追人,这说出去都掉价。

靳乐贤抖了抖烟灰,自嘲道:“想做就做了,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是了,简俊才一直都知道的,靳乐贤就是这样的性格;看起来不声不响的,其实比谁都可怕。

他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一种很惊人的执着,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为此等待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

只是他不明白,这十年他都没有去找祁清,为什么现在就忍不住了。

靳乐贤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放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他怀孕了。”

简俊才倒吸了一口凉气,手里头的酒杯都晃荡一声砸到了桌子上。

“等等...我捋一捋...”

他眨了下眨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所以..你那天真把他办了?”

“那我那天问你,你不说。”

简俊才一拍桌子,总算消化了下来。

“.......卧槽,靳乐贤,你真特么狗。”

“我是不是你兄弟,你特么这事都不跟我说,不地道啊你。”

靳乐贤看着他上跳下窜的,跟看猴似的。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

察觉到手机震动,他低头扫了一眼。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他在家等我。”靳乐贤将没抽几口的烟摁灭,嚼了一片口香糖。

清新的薄荷味,带走了他身上最后一点烟味。

靳乐贤没有具体指谁,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可是你现在骗他,你就没想过后果么;你总要收场的,还是你打算骗他一辈子。”

“这么冲动,这不像你。”简俊才道。

靳乐贤站了起来,忽然笑了。

他理了理衣摆,将那上面的一道褶皱细细抚平。

他抬起头,不蔓不枝,娓娓道来:“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实验。”

“19世纪末的时候,康奈尔大学的科研人员曾做过一个“水煮青蛙”的实验。”

“他将青蛙投入40摄氏度的水中时,青蛙因受不了突如其来的高温刺激,立即奋力从开水中跳了出来;当他把青蛙先放入装着冷水的容器中,然后再以每分钟摄氏度温度加热,结果就不一样了。”

“青蛙反倒因为开始时水温的舒适而在水中悠然自得,等它发现无法忍受高温时,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你知道的,我有的是耐心。”

他平静的看着简俊才,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平常的小事。

简俊才被那眼神看的头皮一麻,细思极恐间,竟是生出了一种毛骨悚然感。

他终于明白,他爷爷为什么对他说,靳家这个小辈,宁愿做朋友也不要当敌人了。

因为,一旦作对,他一定会被嚼的骨头渣都不剩。

临走前,靳乐贤想起了什么,交代道:“对了,你之前给我的变声器坏了,我这里虽然有备用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再帮我准备几个,明后天我让曹秘书去拿。”

“...曹明明?”

简俊才咬了咬那三个字,蓦地拉下了脸:“你秘书组这么多人,找谁来拿不行,偏偏叫他,你明明知道我跟他不对盘...”

“我的秘书组可不止一个姓曹的。”

靳乐贤也不走了,两手一搭,靠在旁边的栏杆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眼中闪过戏虐之色。

“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是他。”

“你...”简俊才老脸一红,有点气急败坏,你了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屁来。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至于..你和曹明明...员工的私事我从来不过问;你实在不喜欢他,那就换一个人,我无所谓,谁拿都一样,事情帮我办妥了就行。”

“滚滚滚!!拜拜了您嘞~”

简俊才摆摆手,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靠了一声。

他常听他爷爷说,这个世界,反复无常;一件事一句话,不要太高估,也不要说太满。

因为,未来两字代表的就是不可掌控。

简俊才这会儿说真的,他这心情就跟打翻了所有调味品一样,分不清酸甜,尝不出苦辣。

就很复杂。

谁能想到,他之前还吐槽人靳乐贤这辈子都得孤家寡人,结果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直接来了个弯道超车,当爹了。

再看看他自己,虽说百花丛中过,实则还搁这颠沛不定呢。

踏马的,简直比做梦都离谱。

夜色从来都是年轻人放纵的乐土。

此刻,舞池里已经经历了好几个小高氵朝了。

五光十色的灯光笼罩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犹如一张张面具;在这张面具下,谁都不比谁高贵,谁也不比谁低贱。

没有烦恼,没有生活琐碎,只有短暂放空的欢愉。

简俊才拿起酒瓶灌了好几口,猛然入口的酒很辛辣;他拿舌头抵住下颚,以来缓解酒精带来的刺激。

简俊才似乎醉了。

他点了一支烟,缓缓送到嘴边。

缭绕的烟雾从指间燃起,一支又一支,烟灰缸里渐渐堆成了一个小山堆。

呛鼻的味道在狭窄的空间里经久不散,外面的人辨不清里面,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

“阿俊..”

恍惚之间,简俊才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他。

那样的稚嫩,清晰。

简俊才眯着眼睛,望着舞池里疯狂的男男女女,忽然就醒了。

*

深夜12点。

靳乐贤家的灯亮了。

他脱下带着一身寒露的外套,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换上了拖鞋,一边拧着眉心,一边往里走。

他是个谨慎的人,只要进了这个小区一定是做好伪装的。

事实证明,谨慎一点从来都是没有错的。

他看着沙发上的人,顿住了。

他从来不知道,他家的沙发这么软,软的几乎把那蜷缩着的人都吞了下去。

睡着的祁清很乖,眉眼温顺的像只兔子。

靳乐贤的脚步下意识的放轻了很多。

他在他旁边蹲下,小心的伸出手,仿佛在碰触一个易碎品。

祁清的肚子已经显怀了,尽管不明显;只有微微的弧度,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只有靳乐贤知道,那里藏着一个多么重要的宝贝。

那是他与祁清唯一的羁绊。

多珍贵啊...

靳乐贤叹息着,悄悄地将耳朵贴在了肚皮上,感受着起起伏伏,心里头的欲望在此刻开出了花。

他其实想这么做很久了。

做梦都在想。

“...唔?”祁清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本能的捧住了靳乐贤的脑袋。

“你来啦。”

靳乐贤痴痴的看着他:“嗯。”

祁清目光对上靳乐贤的耳朵,呆了几秒,“咦,新的耳钉,好看;我本来还想说明天去买的..有了就好,有了就好..”

祁清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泛起了生理性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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