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大怒(2/4)
允祉跪下道:“父皇射猎无双,无敌海内,纵观数千年也未曾有人有如此壮举,更何况对于父皇而言,这些也不过是小道,平三藩收tái • wān,平葛尔丹,无一不旗开得胜。如今那策妄阿拉布坦也不过是父皇箭下的猎物,随手射之。”
康熙帝登基五十多年,这每天的奉承话不知听了多少,可如今这番话依然搔到了他的痒处,这一辈子要什么有什么,所求的不就是个圣君的身后名嘛。
望着眼前跪着的诸皇子等人,康熙皇帝继续开始教育课。
“朕甚至曾在一日nèi • shè兔三百一十八只。如果是常人,一辈子亦不能达此一天数目。朕所以屡次谕示尔等,是因为你们年纪还轻,应当勤学。凡事没有学不好的。朕不过也是由学而能,哪有生而能者的人。”
这一番殷切有加的话,却让允祉等人红了眼睛,也不知是真的想哭,还是强自挤出的泪。
就在这一片父慈子孝的场景时,却有人不识好歹的呈上了一摞奏本。虽说这康熙皇帝外出行猎嗨皮,可是这每天的工作还是要干的。
康熙皇帝熟练的拿起一本放在最上面的奏本,然后便有小太监在一旁备好了朱笔,以供皇帝朱批。
只是一翻开奏本,康熙皇帝的脸色便阴沉了几分,“吏部议覆,浙江巡抚朱轼疏参浙江巡盐御史哈尔金,往绍所掣盐,风闻挟妓酣酒,因而殴伤平民,又额外加派、勒写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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