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雾中之敌，宿命的预感 已清空（1/4）

哔，哔的电子声与心脏的跳动逐渐重合，象征着人造物现实的机械发出的声音将哈曼从一种混沌的状态之中拉了回来，感觉自己的视野经历了反复几次像是浮出水面又沉下去的过程之后，座舱中的情景又在哈曼的眼中重新变得正常。

刚才有什么巨大的存在在透过自己向他传递信息，在和他沟通---这样的念头涌上来之后，哈曼不由恐惧的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种微弱湿润的触感让她稍微安下心来，但是很快那种可怕的感觉又从前方扩散而来。

就像是很长时间没吃东西，又身处冰冷的房间之中，那种浑身都在颤抖的感觉。

所有的生命都在被吸收，他在摧毁每个人的生命，但是他却没有想这样做，不是他在支配着力量，有力量在支配着他。。。

而自己可以教会他如何去控制这种力量，被这样毫无缘由的信念填满，哈曼收回本来颤抖着抬起的手，十指交叉放在胸前。

但是很快，她重新震惊的睁开了双眼---自己明明可以看到他的机体，可以感受到他在散发出某种存在感，但是却又无法感应到他，简直，简直就像是他从一个不在此地的地方在向这里传递出某种信息。

【就差一步了，就差一步了，就差那一步了！】---世界的顶点，刚刚透过自己后裔与过去的亡灵对话的白衣，看着两个完全不同的程序体的结果飞快的运转着，在她的眼中变得越来越相似，发出越来越亮的“光”，不禁将“手”放在“胸口”。

【这就是你们没有算到的东西，你们的后裔的灵魂已经有了归宿，再度的将他囚禁在过往的牢笼之中，只会让他拼命的向外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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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干什么，这不属于你。”郭周义看着另一个自己站在自己对面对自己这样说到。

“为什么不属于我？什么不属于我？”

“你看到的是幻影，你感到的是幻影，你和那个AI回路的共鸣不过是一种程序将她的运行数据传输到你的思考中枢之中，在那个转换程序被关闭的现在，看看吧，你还能感受到她么？”

“和她的共鸣，绝非虚假！”

“但是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