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2/3)
“为何放心不了小爷,小爷有手有脚的,在这京城中还能被谁吃了不成”,蓝月玺愤愤不平的说道,一想起这个就来气。
“我是说你这性子”,秦殇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道。
语末就对视上眼前人更加狐疑的目光,秦殇无奈的摇了摇头,“吾听闻近来京中……”!
“秦殇,你的眸子跟年公子好像了”,蓝月玺凝眸看着眼前人的眸子,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恍然大悟的说道。
“嗯……”?
秦殇呼吸一顿,年夙二字充斥在脑海见久久无法缓过神来。
“怎么这般吃惊,有什么问题吗”?蓝月玺伸手拍了拍眼前人的脸颊,漫不经心的说道,秦殇这家伙就会故意吓小爷,“那幅画像你与画骨之前不是见过吗?
“你是说……”,秦殇话未说完就禁了声,怀柔与歌源告诉画骨年夙死与一年前的大祸,难道是故意所说的谎言,为的就是掩盖住年夙现如今已与煜王爷在一起的事实……
“那年公子是……”?
“当初你跟画骨不还看小爷手里的画像看得愣神吗?忘的这么快”?蓝月玺忍不住伸手拍了拍眼前人的肩膀,随即就觉得腰间条件反射般的疼,想想当年小爷就是因为这么一副画招惹住易轻轩的,后来在凌翰怀里看到这幅画就忍不住多多看上几眼,画中之人小爷曾在多年前遇见过,好看是好看,就是感觉好看的有些不近人情,“他名唤年夙,小爷感觉这个名字有些奇怪,年为姓氏,代表朝朝暮暮,夙为意念,代表着日月轮回,这个名字有些不似凡尘的感觉”!
“你所说的煜王爷是”?秦殇不自觉的皱起眉头,眸子的视线无处安放,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在心尖处。
“这可不能告诉你,哎呦我去,之前小爷答应过煜王爷不能泄露年夙的风声,小爷之前被煜王爷整的太惨了”,说着蓝月玺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摸向腰间,一想到在这京城中很有可能遇见易轻轩就忍不住的脑瓜子疼,“不过你在京城中很有可能遇见他”!
“月玺,关于年夙这个名字,我希望你不要在画骨面前提起”,秦殇眉头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子,痛苦已经经历过,全然无需再次尝试得到与割舍,之前在客栈中怀柔与歌源的话,是为了保护画骨,那数几年的陪伴,谁能读不懂这份情,一年前灾祸降临之时年夙就已摆正态度,以这种方式告知画骨与他的距离,这种不做声的言表,便是相拒。
“为何”?
“这个人的名字,对画骨一个很重要的人相重,可那人已经逝去,吾不想他再谈旧事伤感”,秦殇对视上眼前人的眸子,直视这个单纯的眼睛,顿时觉得自己这蹩脚的理由会被看穿。
“竟然有重名的,小爷还以为这个名字很独一无二呢,放心,小爷以后绝对不会在画骨面前提起,你说小爷现在怎么做,与凌翰的关系才能是你与画骨那般”?蓝月玺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这个名字以后自己不在画骨面前提起就是,不知道这与年夙重名的人与画骨是什么关系,从秦殇的语气里听着,好像很是重要。
“其实月玺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吾到希望别与吾和画骨一般”,秦殇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不说这个了,方才你打断了吾,吾听闻近来京中局势不稳,而凌翰是王爷的心腹,这个大的局盘中,每个人身世起伏,还是不要太耽搁他要好,月玺你不如再睡一会儿,然后认真的考虑一下没有子嗣这个问题,毕竟这是约定,若是违反,像凌翰那种偏执且外表冷漠的人,你可是再难训得这绝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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