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永远在我身边好不好(1/2)
经理给梁止开完包厢后拿着卡走过来,正好看到这群人,他虽然接受过训练,遇到这样的情况该如何处理,但是这两个大佬凑在一起,且还是一向不合的两个大佬,他有点怕他们打起来。
原临带着阿苑走过来,阿苑今天异常漂亮,不知是谁告诉她的,她走到梁止面前,秦四爷的目光几乎一下子就被她吸引过去,他咧开嘴,露出里面因为吸烟而泛黄的牙齿,赞道:“这位小姐真漂亮,不知出场费多少?梁止给你多少,我给你十倍。”
阿苑看了他一眼,认识他。
她说:“你给不起。”
秦四爷笑:“这美人就是美人,连声音都那样好听,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说完,他看着梁止:“梁止,你艳福不浅啊,搞完我女儿,搞得她为你跳楼自杀成为精神病人,最后还能搞上这样一个天仙似的美人,不过你在这儿逍遥自在风流快活,你妹妹,可就要惨的多了。”
他掐了一把身边女人的纤腰,看似**,实则用了很大的手劲儿。
女人哼了声,倒像是娇气的回应。
“我这等艳福,你怕是无福消受。”
男人慵懒的说,眼神却瞟了一眼秦四爷的裤裆处。
秦四爷脸色一变,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话却是对着身边女人讲的:“看到哥哥了,也不打声招呼?难怪止哥都不搭理你咯。”
女孩被推了一把,裙摆很低,低到她似乎一弯腰就能露出其他部分,她面露难堪,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却始终没能说出来,阿苑看着她,她的眼神也看过来,似乎在祈求。
但阿苑并不知她在祈求什么,从秦四爷的话里,似乎女孩是梁止的妹妹,女孩将眼神看向梁止:“哥.....”
这一声叫出来,梁止的眼睛终于舍得看向她:“不要乱认亲戚,我没有妹妹,我老母也没生出像戚小姐这样自甘下贱的女儿来。”
他每说一句,女孩的脸色便惨白几分,她咬着唇,亲眼看着梁止大手揽住阿苑的细腰,看向秦四爷:“别再来自找没趣,我早说过,她不是梁家人,不是我梁止的妹妹,我高攀不起。”
说完,他使了劲儿,将阿苑抱在怀中,扬长而去。
戚鸢站在原地,像是一尊石像般,一动不动,秦四爷走到她面前,手指挑起她下巴,脑海中却在回想刚刚阿苑的脸,忽然笑道:“难怪梁止喜欢那女人,为了那女人,不惜把顾家搞垮,原来.....竟是......”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戚鸢没能听明白,只听到他说:“阿鸢,阿苑,你听听,连名字都好像,也不知梁止在那女人床上的时候,喊的到底是谁?”
“你说呢,阿鸢?”
戚鸢的脸,顿时变得十分精彩纷呈,秦四爷笑着走远。
推开包厢门,阿苑看到搂着她的男人侧脸,她到此时才发现,自己好像对他一无所知,包括他的那个妹妹。
她的眼神太过**,梁止知道她想问什么,放开她,有侍者端着水果上来,他说:“吃。”
阿苑捡起一块西瓜喂进嘴里,甘甜的汁水顿时溢满整个口腔:“你叫我来,要干嘛?”
梁止笑:“叫你来玩。”
“可我谁都不认识。”
阿苑说完,听到梁止说:“认识我不就够了?”
听到这话,就知道这男人没个正经话,她借口要去卫生间,却被男人一把握住腰,他手掌在她肌肤上游移,引起阵阵战栗,阿苑有些不舒服的躲避,他炙热呼吸喷洒在自己耳廓,他低沉的嗓音呢喃着:“阿苑,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带你来这里时,是什么时候?”
他与她耳鬓厮磨,俊美的脸带着沉醉:“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在这里,被我夺走了初吻。”
“其实当时,我是想在这里就把你办了的,但是想起你是第一次,我们的第一次,必须在玫瑰花和烛光晚餐里完成,这么想想,那时候的你,真的很美。就像今晚一样。”
他吻了吻她脖颈敏感肌肤:“阿苑,你有没有想我?”
说完,还恶意的顶了她一下。
阿苑知道,这人又耍酒疯了。
她挣扎了几下,挣不开他铁臂,只能说:“我真的想去卫生间,梁止。”
梁止嗤笑了声:“害羞什么,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嗯?还在我面前脸红......”
“你以为谁都像你脸皮厚....”
她声音很低,像是在同他**,梁止听了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下半身汇聚而去,他松开她,放她痛快:“好....我脸皮厚,脸皮薄的阿苑,还不快去?”
阿苑得了空闲,急忙推开包厢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原临,尽管知道他一直都是守在外面的,但阿苑还是忍不住脸红,她朝卫生间的方向去,原临低着头,装作没看到。
终于找到了卫生间,阿苑走进去,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刚刚的女孩儿。
阿苑本想视而不见,却不曾想,戚鸢主动和她说话,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和身后阿苑的脸,缓缓说:“你是哥哥的女人?”
阿苑没接话,又听到戚鸢说:“哥哥向来招人喜欢,他容貌好有能力,哪个女人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呢?就连我,也很崇拜哥哥呢。”
阿苑微微蹙眉,戚鸢走到她面前,离她很近,近到戚鸢都能看到她衣领下的红痕,她的心刺痛了下,笑着说:“我知道你,你是哥哥的初恋,他爱你,无法自拔,尽管远走英国,喝醉了嘴里也呢喃着你的名字,有时候,我真的很.....”
话说到这里,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只是对阿苑说:“你现在重新回到了哥哥身边,他应当是高兴,终于得偿所愿了,我为哥哥高兴。”
她走远,高跟鞋的声音渐渐消失,阿苑看着她背影,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回到包厢时,放在茶几上的红酒,已经消失了大半。
阿苑不知为何,脑海中总在回荡着戚鸢的话。
她有许多许多的为什么,得不到解答。
阿苑看着梁止,看到他眼底的醉意,她刚拿起酒杯,腰上忽然缠上一双手臂,男人将她拉入怀中,头埋在她脖颈间,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
阿苑抬头,恰好对上男人的眸,她问他:“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彼此都没回答彼此的话,梁止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阿苑的发丝,他忽然开口:“你是不是觉得奇怪,为什么秦四爷会说戚鸢是我妹妹。”
阿苑没说话,他便自顾自说:“她的确是我妹妹,同母异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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