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百不一存岐山氏,千古少有帝盘妖(2/3)
蛮人嗤之以鼻:“三洲五海,分崩离析,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一盘散沙,明里守望相助,洁身自好,实则背地阴阳捣鼓,暗自勾结,利益熏味臭不可闻,底层百姓民不聊生,阻止你们传消息,不过是为了减少血的牺牲罢了。蛮族入境,是天道。天,不愿见血。”
“利己之心,却说得冠冕堂皇。待你族进军之时,便是百族合纵联盟之日。三剑不在,亦有万剑当。长城不在,亦有剑关。我,陈氏,信自然,信人道,天道?呸!”陈和安举桨似挥剑,捣碎头上虚影,猛地朝水面一擎,冰面碎裂,陈和安跳入水中,再无声息。
蛮人注视着平滑如镜的冰面上唯一一个窟窿,面有所思。
霎时间,一剑从中飞出,洞穿其身,直冲云霄,再泯。至此,二十四道剑意,只剩其三。
……
“第三间,西门……”陈狱抬头数着,按照纪毓的指示来到了宁沾所在的地方,侧耳听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动静,便悄悄推门而入,闻到一股异香,心道不妙,再想时已经昏厥。
屋内走出一白面书生,头上有一大疮,齐整有疤,狰狞可怖。
尹长歌笑道:“这么快就送来了?好戏,好戏要上演咯。”
……
“什么?宁沾要和李元成亲?”正要斟酒的温戾手一抖,纪尧的裤子顿时湿了一大片。“嘶,能不能好好说话,成个亲至于吗?怎么,看上新娘要抢亲?”纪尧抖抖裤子也没在意,转头调侃,见温戾面色阴沉不说话,他一脸错愕再道:“不会被我说中了吧?这种违反道德伦理的事儿我可帮不了你,不然日后可生不出孩子。”
“前辈,我前来是为了救人,能否再……”温戾刻意找了个纪尧身边的位子,仔细考虑后还是恬不知耻道,陈狱在暗处不知情况如何,自己又不识敌友,唯一能确定对自己有好感的就是方才出手的纪尧了。
“谁是你前辈,我年龄可和你差不多。”纪尧脸都不带转,似是被满桌佳肴吸住了眼,两只大手来回摸索,也不怕油了刀,“谁都想救人,就和行军打仗一样,军中将士都希望获胜,却也想得自己是那力挽狂澜,在战场上叱咤的风云人物,于是相互猜忌、谋算,到头来自己先没了命,更别说打胜仗了。而我呢,就是那种典型的只顾自己之人,有功能捞我就上,见势不对我就跑,救人,呵呵。”
“那你方才……”温戾被这人阴晴不定的态度搞懵了。
“我都说好几遍了,因为我高兴,哪来这么多理由,指望我帮你,等我心情好了再说。哟,好戏开场了,你能不能好好看?”纪尧一指堂上走来的那对新人,露出了玩味的笑。
丑鬼面色木讷,似乎整场喧闹与其无关,宁妙意则是满脸笑容,一副正常母亲出嫁女儿的兴奋样,前步走来的二人,女貌大有,郎才就算不上了,只见宁沾头戴红纱,身姿窈窕,步调稳且重,李元则是满脸痴相,时不时转头看看自己的新娘,再傻笑。
没人在乎谁是鲜花,谁是牛粪,大多数人都目光都凝在宁妙意身上,除了温戾,满心想着怎么在危机重重的暗珠堂将宁沾带走。
“夫妻对拜。”李谤尖嗓传来,两名站着的新人拜下去的,只有傻子李元,宁沾杵着,迟迟不动。
“夫妻对拜!”李谤再叫,宁沾还是不动,他脸色有些难看了,走上前悄声道:“你在搞什么鬼?丑富已死,你莫非真想作孤儿不成?”听得宁沾浑身一颤,双目噙泪,扭头,弯腰就要拜。
“不对,不对。”宁妙意从高位上站起,痴晃地摇着脑袋,一手推开李元,拉着宁沾就走,满座宾客心存疑惑,只见她逮住人便问,先是纪天作,再是纪鹏鹍、纪尧、纪诞……“东西呢?”
问到的人皆是一愣,要么不语,要么就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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