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玉尾零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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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饴犹豫，不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逝去、苟活。

字面意思？

如果生活不尽人意，以上选择，又会换来怎样一个结果？

就这样一直耗时间。

半小时后，院长又道：

“你如果选‘逝去’，将会真真正正为申小剜而逝世；如果选择苟活，我会找人来清除掉你的记忆。”

找人？

也就是说，院长除了能穿越时空，会的本领其实不多？

生还是灭，由你选择。

记忆和命，哪个更重要？

（痛苦的世界不同的苦，小剜，你我却同苦同乐，感同身受。）

瑾饴心一横眼一闭：“我选……”

——

十分钟后，院长回到巨石处。

小剜抱着电饭锅正发着呆，听见风响，还以为又是上面山脊道的马车经过。

乍一看，院长回来。

身旁没有跟着恶毒小妹。

“救……活了吗？”念头已空，小剜默默叹息。问着明知道结果的问题，却希望能够回光返照。

（有可能活下来，对吧。）

院长没有多话说，从加厚棉衣的衣领口取出一条……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

好像是玉石，又像某种动物的尾巴。

“啊？”

别告诉他这就是白瑾饴，打逝都不信。

院长：“吃了它。”

什么破玩意，怎么可以乱吃东西，不像话！

小剜接过来，摇了摇。还挺好玩，且尾巴上存有花香味，没错，昔日瑾饴在湖畔摘过这种花。

（应该可以吃。）

嗅一嗅，小口咬了下去。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啃，像吃面条，入口即化。它完全不是荔枝那种酸甜，更带有莲藕的清脆、大头菜的苦涩。

然后，就没有然后嘞。一不小心全部吃完，没有给院长留一点。

“这……是零食自己想被我吃掉的。怎么回事呢？好像在吃纸片一样。”

解释一番，请求原谅。

院长不在意，抱起电饭锅，很随便的一句话：“走了，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送你回家。”

回家！

天大的好事，终于能够回去愉快地玩耍。虽然经历不少烦心事，为这句话，等得很值。总之，能回家就行。

任务完不完成又如何？

把白瑾饴放在深心处珍藏，活着的人还要好好怀着逝者的意志坚强下去。

不过……刚刚吃的东西到底是啥？什么动物的尾巴呢？味道和咀嚼感都很奇怪。

（呼~可以回家，不管那么多。）

身边刺眼白光，即使闭上眼也消退不明显。让人想起有句话——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醒来时，感觉之前经历都像是梦。

梦里什么都可能发生，唯一与梦不同的是事件之间的逻辑联系。

（不是梦！就像之前吃的银杏果，吃不吃是一回事，吃了后中毒则是另一回事。我真的穿越过！）

扫一眼周围，这不是院长的竹堡办公室吗？

原来没有穿越回故乡，而是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