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渣男(2/3)
既是相换,是买卖,便看这买卖值与不值便行了。
与父亲的命比,显然是值的。
值便成。
旁的事情她也不想想,只眼下有一件不想却也时刻提醒着她的事儿,便是下边很疼,火辣辣的疼。
适才在车上,母亲房中,她都有过一头汗,疼的有些受不了了的时候。
晚会儿她沐了浴,但也未敢泡的太久。
这事儿她自是打死也不会和母亲与嬷嬷说的。
如此眼下便没有过来人告诉她该怎么办,又会疼几日?
小丫鬟也是焦头烂额的。
妧妧一宿都没大睡好。
第二天早上,她红着小脸儿吩咐秀儿去药店给她买些药膏。
秀儿收拾收拾,立马就去了。
那药膏虽并非立竿见影,但确是缓解了不少。
终是又过了一日,她方才基本感觉不大疼了。
爹爹的事情解决之后,妧妧一连在家呆了三日都没出门。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距离他父亲原本问斩之日便只差了四天。
家中这几日的气氛显然是变了,变得有了生机。
母亲的病也有了不小的起色,瞧着精神许多。
只是越到最后,妧妧越是惴惴难安。
她很怕那gāo • guān会不守信用。
虽然那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儿,但她对那男人半丝都不了解,不知道他会不会是个坏心眼到底的。
家中她人也显然不是完全放了心的。
瞧着问斩之日不过,谁也不能真正安心。
这天距离那天还有三日,家中米面就快用得没了,妧妧便与丫鬟午后出了趟府,想去集上买些。
未料,大门一开,却见一人。
那人面如傅粉,一身白衣,长得好看,往好听了说是一副文弱书生之态,不太好听了说,便是妥妥的小白脸儿,人却是那宁家三郎,宁文彦。
妧妧与秀儿乍一看见他,都是一怔,但旋即也都沉下了脸去。
小姑娘一言未发,也没看他第二眼,关了大门,抬步便走了。
秀儿没忍住,瞪了他,张口便没好气。
“你来干什么?怎么,那日聘礼清点了三遍,都没点明白,回去发现少东西了,现在又来要了?”
“
宁文彦一脸尴尬。
妧妧不知还有这事,但笑一下罢了。
那宁文彦当即更觉得面子上下不来,也沉了脸,没接茬,跟到了小姑娘身边儿,压低着声音。
“我也是身不由己,没办法才退婚的,你应该体谅我一下。我为什么不帮你,你做的都是无用之事,这不是银子的问题。”
妧妧一句未回他,那宁文彦继续跟着,也继续说着。
“这是大案!科举考试关系重大,皇上都怒了,大理寺裁决下来的,那礼部侍郎都完了,你想改,那不是开玩笑么?冤的又怎样?冤的多了!这叫宁可错杀,也要严肃考纪!谁会管你个八品小官冤不冤?除非你能够到大理寺卿,让他给你翻案,便是那少卿都不可!想想看,你能够到大理寺卿,让他给你爹翻案?**公家世子啊!正三品呐!白日梦好做,也不是这么做的!这事儿,你们家只能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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