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 10 章（3/3）

“你们那边看上去很糟糕，我是说，基本上是‘死定了’的那种糟糕。如果不是我现在在中东解决这里的烂摊子，你们就不会这么糟糕，最起码不会像两个傻子一样单木仓匹马地闯进敌人的主力军里。我的意思是，认真的吗？又不是在演‘蒙特贝罗战役’，嗯哼？孤胆英雄？”

娜塔莎：“神盾局的情报出了问题，托尼。我假设你还没有忘记你投的那枚炸-弹吧？”

“是啊，我在中东一边打架一边给你们投的。我得说，你们就是离不开我，是吧？”托尼那边又传来一阵噪音，“如果我在大厦，你们根本用不到神盾局的情报。”

“的确，托尼。”史蒂夫温和地回答，“你在队伍里是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但是，我们目前也没有到‘死定了’的地步吧？我是说，刚刚娜塔莎和我重新会和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

“一个炸-弹，先生。就在距离你们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托尼语出惊人，“九头蛇那帮家伙拼尽全力打退你就是为了装这个。倒计时一分三十三秒，一分三十二秒，一分三十秒——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确实，队长。”

“什么？该……！”

娜塔莎从墙上跳起来，一把握住一旁懵然着的黛的胳膊。

史蒂夫的表情严肃下来。

“说出你的计划，托尼。我们有平民在这儿。”

“什么……？平民？你们从哪里弄来的平民？你们是去打劫了……”

“托尼！”

“好吧，好吧。”

托尼的声音一变，突然显得非常可靠：“看到你们面前左手边的那扇铁门了吗？我要你把它撞开，在我……”

“轰——！”

突然，左手边，一墙之隔，传来一声巨响！

“……投下来的炸-弹爆炸之前。”托尼坚强地说完了他的话，“现在你们有第二个出口了，不用谢。寇森的人在林子外围等你们，就是你们来的地方。”

“谢谢你，托尼。”史蒂夫走到那扇门前，狠狠一踹。随着“砰”的一声，门应声而开。

“都说了不用谢了。”托尼嘟嘟囔囔地挂断通讯，“好了，我还有事要忙，斯塔克下线。”

史蒂夫守在大开的门口，回头去看两位女士：“快进去，时间不多了。”

娜塔莎也不推辞，拽着黛就踏进被炸得七零八落的房间里。

出乎预料地，这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水汽。有玻璃制的器皿被炸碎，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门对面的墙上被炸出一个一人大的洞口，从外面透进来一束光。来不及去思考这个房间原本是干什么的，史蒂夫指着洞口：“快，那里，出去！”

娜塔莎把黛带到洞口：“你先上去。”

黛看了看女特工半边被日光照亮的、柔和的脸颊，便抬头去望那个洞。洞的形状很不规则，还有灰尘和砖块的碎屑在簌簌往下掉。她伸出手，身子一缩，灵活且迅速地穿过洞口。

娜塔莎紧随其后。两人很快出来，蹲在外面，感受着脚下草地的柔软，脸上和身上都脏得一团糟。

史蒂夫最后一个，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顿住了。

“我的盾……”他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移动分毫，“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