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2/2）

将成千上万的人类转化为与自己相联系、被支配的鬼，这正是他的力量。

森鸥外那话，就像是指着一个战士说魔法伤害是他造成的一样。

生天目很想摇摇头，但是现实情况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在确定无事发生后，他便告退离开。

能够说话之后，和以前的感觉变得完全不痛了。言语是能够非常迅速的从口舌中传达出来的，但是文字在写下的同时也会加出一定的考虑。

生天目此时终于明白了那封信里，敦的“父亲”所希望他做的。

「在你不再shā • rén之前，你要咬紧牙关，不许说话。」

信中的这行文字，曾经引领着生天目的行动。可诅咒力量消失的那一刻，生天目却遗忘了这句话。

其实不遵守也没有关系。但是“中岛敦”的特质就是遵守命令。

不过他也没有shā • rén，一个人都没有杀过，他（敦）是否有完成那位父亲的愿望呢？

他一个人也没有杀。现在没有杀，未来也不会杀。他绝对、绝对会摆脱旧日的噩梦，成为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今天的月亮依旧无比明亮，少年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身边。那道唯有在月光下才会展露身形的幽灵的暗影，经稀薄到一碰就散那种程度。

他要消失了吗？

生天目甚至不敢触碰对方。

人们常说，人死后就失去了全部的意识。因为执念而停留在人间的鬼魂，往往会做出生前经常做的举动。

那么院长老师生前到底在做什么呢？在那所长满了荆棘的孤儿院里，他每天凝望着天空的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他……有没有一次，哪怕是一次，对自己那堪称恶毒的教育而感到后悔呢？

虽然少年心中的执念经要幻化成型，但那个鬼魂依然无法告知他真相。

因为他经死了。

只因为这样。

在十几分钟后，鬼魂的身影消失不见。和往常一样，毫无变化。

安定的情绪浮现在他心中，然后，生天目开始行走。地面上是有格子的，于是他踩中第一个格子后，就跳一个格子继续走。走了几分钟之后，一双黑色的脚踩在了格子中，打破了这个平衡。

生天目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个人是芥川。刚好，他也有事情想要问他。

有关芥川龙之介隐瞒的那个所谓的“幻境”，到底是什么呢？

此时，正是提问的最好时刻。

“森先生说，你看到了幻境，那是什么？”生天目称森鸥外为森先生，因为那个世界里中岛敦的首领只是太宰治。

生天目是真的很好奇他看见的东西。他记得那天出了电影院，芥川脸上的表情就好像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所以到底是什么呢？

芥川龙之介死盯着眼前这人，他当然无法遗忘自己在那个“幻象”中所看到的一切。那时的他，被迫地感同身受。

芥川感受到了“孤独”，他唯一的家人小银不在身边的孤独。还有“同伴”，他嫌恶的侦探社竟然成为了他的同伴。

那种奥妙非凡、叫人耻辱的感觉，还有那个异想天开般的故事——

“你叫中岛敦，对吧？”

在整整两夜的思索之后，此时的他居高发问。

他的态度是傲慢的，他的情绪是愤怒的，保守着这个秘密的他，只得向另一个知晓那个秘密的人进行对话。

就在此夜。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应该没更新了吧……因为我要去隔壁写他姐姐四莲了！呜呜，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

一些有关教育的评论已经被俺加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