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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3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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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她好像很喜欢这样调侃他,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终于愿意站在与他同等的角度,与他交流了,对于这无形中的变化,谢玉京是乐见其成的,他垂眸,专注地盯着眼前的火苗,道,“现在不是了。”

容凤笙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将灶房让出,等他自己大展身手。

这里的木屋连带着这座院子,是繁衣以前在大菩提寺暂居的时候,特意命工匠打造的,以往他在宫中待腻味了,便会来这里住上一阵,是以此处称得上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放着谢玉京一个人在灶房,她则慢吞吞地背着手,踱步回到了房间之中。

不到半个时辰,谢玉京便端着东西进来了。

没想到谢玉京倒不是夸口,他的厨艺竟果真是突飞猛进。

端上桌的虽然全是素菜,却是色香味俱全。

容凤笙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谢玉京用帕子细细地擦着手,嘴角含着笑意,看上去贤惠得不得了。

“怎么,不相信?快尝尝吧,”

说着便将筷子塞进她的手里,容凤笙也没有多客气,随意地夹起一块豆腐,细细地咀嚼起来,不错,鲜香嫩滑,即便是简单的食材,滋味都是俱全的。

她刚想夸赞几句,一抬头却发现人不见了,不过没有多久,谢玉京便端着一碟点心进来,冲着容凤笙微微颔首。

是梅花糕。容凤笙眼睛都亮了,拈起一块,放进口中浅浅地尝着。

“甜吗?”

“嗯,”她微微垂眼。

不知为何,竟感到有些许的难为情,她拈着那块糕点,有点小口小口地咬着,心里有些暖意在蔓延,他赶回来就是为了给她做这一顿饭?特意做给她吃的,这是旁人谁都不会为她做的。

他将她的喜好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

便是迢迢都不一定能记得这样清楚。

谢玉京就这么看着她,好像是着了迷一般,他喜欢看她这样,以前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只能装作目光不经意地掠过。

他是那样害怕与她的眼神接触,光是稍微触及,就像是听到弹弓子响的小雀一般那样惊乱了。

现在的每一刻,他都感到分外的不真实,而愈发贪婪,想要寻求更多。包括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也只是确认她的心中确实有他的存在。

假如一个人一直想要一样宝物,却始终求而不得,但是忽然有一天,梦寐以求的珍宝到了手中,那么,想要将珍宝永远地锁在匣子中,不让其他任何人觊觎,有这样的心情,都是难免的吧。

他忽然很想,将这样的她永远留在身边。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谢絮?”

容凤笙咬了一半的糕点僵在了手上。

“咳咳咳……”

喉咙里堵着碎屑,她貌似是有些惊恐地盯着他,腮帮子微微鼓起,宛如一只花栗鼠。

谢玉京皱眉。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他缓缓地起身,牵住她的手,低声说,

“我很在乎名分的,你要给我一个名分才行。”

“你看这都是你亲的,”他点了点自己的唇,红.肿潋滟。而后又缓缓地移到她的唇上,指尖仿佛在点火,烧的她坐立难安。

容凤笙十分无辜,她亲的?

明明是他先动的手,不,动的嘴。

不止如此,他还亮出了掌心的痕迹,“这些,这些都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

“你要负责的。”

负责?怎么负责?

容凤笙眨了眨眼,丝丝缕缕的甜在齿间逸散,而谢玉京还在那喋喋不休,她忽然伸手将那糕点递了出去,

“你尝尝这个甜么?”

谢玉京微微张开薄唇,就着她的手,将那糕点咬在嘴里。

含糊不清地道,“甜,”

他细细地咀嚼,只是眼神一直钉在容凤笙的身上,容凤笙被那炽热的目光看得有些羞赧,微微偏过了脸,不明的情愫在胸腔之中静静地蔓延。

要是他们能够一直这样就好了,就像家人那般温馨地相处,她脸上的笑意泛起,就像是涟漪一般扩散,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了。

谢玉京就看着她兀自在那里痴痴地傻笑。

不会吧,这么一点就醉了?

谢玉京挑眉,看来她的酒量是越来越差了。

容凤笙觉得他的身影都变成了两个,模糊不清,她摇摇晃晃地起身。谢玉京怕她摔了,还伸着手臂想要将她接住。

“遗奴,你,你不会离开我的吧?”

谢玉京还没反应过来,腿上便是一重,她竟是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揽住他的脖子,盯着他的双眼,很是认真地叮嘱:

“这个世上,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你千万不可以离开我。”

谢玉京挑眉,手心捏着她的腰肢,看她红着脸呼出一口酒气,呢喃着醉语。她一旦喝醉,就好像回到了闺中的时候,变得幼稚起来。

“还有,你不可以再那样了。”容凤笙眼睫低垂,忽然伸手捏住他的脸,淡淡地说。

“我怎样?”谢玉京有些好笑,端看她打算做什么,她难道不知道,男人经不得撩拨?特别是像他这样,对她有非分之想的。

容凤笙却不说话,只是抿着唇,默默盯着他看,那火热的视线看得谢玉京耳根烧红,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

他动了动腿,轻声道,“好了,下去,别闹了。”

“你好香。”

她却低下头,埋在他颈侧轻轻挨蹭,像是一只黏人的小猫。

少年的脖颈修长白皙,薄薄的肌肤之下隐隐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里面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就是从那里,散发出了一股诱人的香气,馋得她忍不住想咬上去。

咬破那层皮肉,便会有芳香的血液溅出。

想着,她亮出牙齿,叼住那层薄薄的肌肤,含在嘴里慢慢地研磨。

即便是这样的动作,她也做的毫无攻击性。

遗奴的肌肤透着一股寒梅香气,他常年用的都是梅花气味的熏香,渗透进了每一寸肌理。

很好闻。

谢玉京身体紧绷,微微地弓起,手掌把住了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跌落下去。修长的手指将嘴唇抵住,不发出半点声音。眉头紧锁,汗水瞬间就从额头上滴落下来。浸得那双眼湿漉漉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你……”

出口却是低哑的不像话。

他微微颤抖,脸色瞬间绯红了一片,脆弱的像是易碎的瓷器,没有力气抬手将她推开。

容凤笙怕把他咬疼了,伸出舌尖轻轻地安抚着,殊不知这带给谢玉京的感受,远远甚过方才。

他捏着她的后颈,让她从自己身上离开,而后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脸,神情莫测。

容凤笙茫然对上他的视线,脸上软肉从他指缝中漏出。

“你再这样,怕是要受不住了。”

他将唇凑到她耳边,低哑的气息带着浓浓的情.欲,暖风般撩过耳侧。

“……我怕你受不住。”

这一句,就像是导火线般,轰的一声,将她点燃了。

容凤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都做了什么。

对着那张咫尺之距的俊脸,感受到他明显的变化,容凤笙顿时将他的身体一推,踉跄着后退,几步远离了他。

谢玉京看着她转身贴住了墙根,耳垂滴血,双手将脸捂住,缩着肩膀微微颤抖,羞愧难当。

“你、你别看我了。”

“别靠近。”

“也别说话。”

容凤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哪里想到自己竟然会……

定是尽欢。

定是尽欢发作了。

谢玉京的声音却在身后追索而来,听起来心情极好,“躲什么?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他说话的声音,像是含着蜜糖般,甜腻得惊人,

“你喜欢我,想要亲近我,这是很正常的。你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他一边循循善诱,一边悄然靠近,像是猎人靠近自己的猎物般,布下天罗地网,让她无处可逃。

牵住她的手,长指撑开她的指间,钻进去紧紧相贴。

容凤笙浑身颤抖,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却被他将双手扭在了背后。

……

罗裙软香,烟雨朦胧,

世俗,

爱欲,

凡心,

佛心。

这一刻,全都抛之脑后。

他的发垂落肩侧,鼻尖一滴汗将落不落。

少年眼眸一睁,眼底含着无限的晦涩,若深海无垠,时刻准备将她侵吞入肚。

“舒服吗?”

容凤笙猛地一惊。

她红着脸匆匆拢紧衣衫。

手臂一撑,连忙从他的身上跳将下来。

“迢迢找不到我就糟糕了,她会担心的,我,我就先回去了。”

容凤笙几乎是踉跄着离开,慌不择路,夺门而出。

房门大开,夜风卷过一双如墨双眸。

谢玉京乌发散下,慵懒地靠着椅背,没去管那外袍,任它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宛如红云夺目。颈上一抹红痕,还散发着香气。

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谢玉京垂眸盯着地面,倏地指尖微动,从凌乱的衣袍间,缓缓地抽出了什么。

那是一卷佛经!

他骨节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泛着白釉般的玉色。慢慢拂过上面的小字,半晌,却是不动声色地将卷页捏紧,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清声?

他在齿间咀嚼着这两个字。

眸光骤暗,脸色可怕至极。

*

容凤笙心乱如麻。

她差一点……差一点就。

想到遗奴的眼神,还有那迷乱的场景,她的耳根便是好一阵血红。

明明之前想得很清楚,明明她都已经计划得好好的……

可是遇到他,一切就都乱套了。

他们差一点就……差一点就,可是怎么可能,他们可是那样的关系,怎么可以?!

容凤笙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批判。

懊悔、羞愧夹杂。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到遗奴的面前,那些所谓的约束、世俗、礼教全都灰飞烟灭。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都成了泡影。

她很清楚,不仅仅是谢玉京的引诱,

她自己也……

她也动了念。

容凤笙一坐下来,满脑子都是那个时候的兵荒马乱,脸上的热度一直下不来。

只好赶紧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于是她特地去拜访了一趟顾仙菱,商量明晚与季无赦接头的事宜。

一开始二人还好好地在那说着话,可渐渐的,便是顾仙菱自顾自地在那里说,而她则时不时地发呆走神。

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谢玉京的面容,还有他慵懒随性的姿态,灵动的手指,低哑撩人的声音……

顾仙菱默默地打量她一会,隔了好久才问:

“阿姊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的脸好红。”

她不无担忧。

容凤笙一怔,忽然觉得她是真的病了。

竟然满脑子都是遗奴。

当即起身,火烧屁.股般告辞了。

她总不能告诉人家,说她跟谢玉京擦枪走火,自己却临阵脱逃了吧?

……还好遗奴回宫去了,她暂时不用面对他,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容凤笙暗暗地松了口气,拍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告诫自己正事要紧,于是带上一些银钱,四下里打点一番,只说是派迢迢回宫去取点东西,也借此机会与季无赦碰头。

谢絮眼下盯她不算紧,一切倒也顺利。

……

翌日。

容凤笙缓缓摩挲着手心里的蓝玉髓。

顾仙菱已然成功送走,她顺便问了季无赦关于长生与尽欢的解法。

季无赦告诉她,除了古书上记载的那两个办法,还有第三种方法,即便是不吸食鲜血也可以压制尽欢的毒性。

但是这个办法,怕是只有他的师弟知道。

容凤笙追问他的师弟是谁,季无赦却给了她一块蓝玉髓,那玉髓用一根红绳串起,十分精巧,雕刻成须弥胜境模样,想来是云寰境的信物。

她这才得知,朝堂中,云寰境出身的大人物,一共有两位。

一位是季无赦,另一位,季无赦说是他的师弟,却始终不肯透露出名姓。

虽然他们二人,分别站在了不同的阵营,但是季无赦的师弟,昔年欠了他一个人情,凭借这块蓝玉髓,可以让他答应压制尽欢的毒性。

容凤笙询问该如何找到这个人,季无赦却道等时机成熟,他师弟会自己来寻她,届时只要见到这块蓝玉髓,他就会明白一切。

容凤笙欲哭无泪。

季无赦许是看她实在是纠结,便解释了一句,他们云寰的人,在境内与境外,不论是名姓、身份、样貌俱是不同的。

云寰之人入世之后,绝不会互通名姓,以免彼此之间形成联合,扰乱事物的运行规律。

所以,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位师弟,如今是个什么人。

说罢,季无赦便去赶车。

顾仙菱掀开帘子,不断地冲她挥手,哑声喊着阿姊保重!

容凤笙亦是热泪盈眶,“保重。”

……

她刚走进院子,忽然有两个羽林卫冲她走来。

容凤笙连忙将蓝玉髓收进怀中。

“陛下有令,宣夫人前去觐见。”

羽林卫冷冰冰地说。

容凤笙一怔,谢絮?为何突然要见她?

可不待她反应过来,羽林卫便径直冲她走来,手臂传来剧痛,那人竟是径直扭了她的双臂,一副押送的架势,气势汹汹。

“敢问我犯了何事?”

容凤笙强忍着疼痛,轻声问道。

羽林卫冷硬道,“等见了陛下,夫人自然会知道的。”

容凤笙便沉默了下来,没有多久,她便被押送到了谢絮面前。谢絮的指尖拈着一颗棋子,正凝视着一盘残局,脸色看上去奇差无比。

他鬓侧金珠轻晃,眼角泪痣勾出无限凉薄。

衬得眉眼阴沉,看起来十分骇人。薄薄的唇角,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直线。

羽林卫一松手,容凤笙便浑身脱力,无力地跪伏在了地面,心脏跳动得飞快。眼前抹过明黄,绣着龙纹的靴子缓缓踏来,谢絮在她面前站定。

一只修长的手伸出,狠狠将她的下巴掐住,容凤笙被迫仰头。

谢絮那张布满阴霾的脸,霎时间逼近在了面前,吐息只在一指之间,

“说,他是不是没有死?”

容凤笙盯着他的眼睛,忍着指甲陷入下巴的疼痛,“陛下说谁,臣妾怎么听不明白?”

“还在装傻?”

谢絮轻啧了一声,冷冷笑道,“朕不信你不知道,哀帝的尸身不见了!你那爱如珠宝般的好弟弟,没有了踪迹,你觉得朕最先怀疑的是谁?朕可是都听寺里的僧人说了,当天唯有你靠近过那大殿,你倒说说,朕是不是该第一个来问你?”

容凤笙如遭雷击,上身下意识地挺起,却又被他生生地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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