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章十四：灵光乍现（2/3）

年绶却是立即拨通电话给了夏冰，接通后便道：“师兄，如果那个下毒的快递员就是陈沄潞，你能想到什么？”

这一句提示，给夏冰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原本堵塞的思绪立即畅通了。夏冰马上道：“我立即连夜赶回斗城提审陈卫华！”

斗城到蓉城的距离走高速也不到两小时时间，夏冰赶回前，已经让王建立即想办法调出陈卫华的所有档案，回来后先是翻看档案，随后让王建将陈卫华带到了审讯室，陈卫华依然是那副淡然的模样。

夏冰却是故意泡了一杯咖啡放在他跟前，陈卫华闻着咖啡香的时候，眼神有了变化，当咖啡放在跟前的那一刻，他脸色都变了。

夏冰落座后，顺便拨通了年绶的语音聊天，并且开成了免提，随后道：“所有的事情分为几个案子，第一是孟嘉书的qiáng • jiān案，第二是马松民的失踪案，第三是唐南奇、段晓忠、张毅斌凶杀案，第四是杜天成和你的tóu • dú案，第五是杜天成和闫秀兰夫妻被人要挟恐吓的案件，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变得异常复杂，但理清楚头绪之后，就变得简单了。”

陈卫华看着咖啡杯，保持着沉默。

电话那头的年绶和夕环也平静地听着，他们能旁听就不错了，毕竟年绶不是执法人员，在这种环境下，只能由夏冰来道出事情，说出真相。

旁边的摄影机早已开启，隔壁房间内的王建也站在单向玻璃外看着，他也很好奇，事情真相到底是如何，如果夏冰说出实情来，那么幕后主使是不是会停手？

“你不喝吗？”夏冰指着拿杯咖啡，“不是那种，而是普通的咖啡，很香，我亲手泡的，我们这里没有咖啡机，所以，我用的是挂耳咖啡，这种咖啡也是产自滇省的。”

陈卫华依然沉默着，眼神从咖啡挪到了桌面上。

夏冰坐正道：“那我们开始吧。事情还是要从1971年说起，你去了潞江坝当知青，随后发生了孟嘉书因为无法吃苦，所以逃跑的事件。随后，你、段晓忠、张毅斌和杜天成在唐南奇的带领下，组成一个小队进入高黎贡山寻找孟嘉书。你们迷路，遇到了有人烘焙咖啡，因为咖啡的气味导致产生幻觉，随后你们又发现了那颗神秘的咖啡树，但这只是当时的一个插曲，最重要的是，你们五人回去的路上发现了孟嘉书。”

陈卫华的眼神依然没挪动。

夏冰道：“那时候孟嘉书还没有被侵犯，她只是被你们找到了，但因为天色太暗的关系，你们只能在山上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出发，不过在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你们其中有一个人趁着其他人熟睡后qiáng • jiān了孟嘉书，而当时第一个被声音惊醒的人就是杜天成，杜天成清清楚楚看到了那个人的模样，也知道侵犯者的身份。”

陈卫华的眼神终于微微抬起，但目光只是停留在夏冰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