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加班第三十九天(2/2)
显然今天晚上的Gin先生就是披了一张白毛帅哥皮的无赖,强迫着哭唧唧的千绘做晋江不让写的事情,他的手甚至挤到了千绘藏着的地方,在那上面重重地剐蹭了过去。
千绘“啊”了一声,不甘示弱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他:“Gin先生,你的‘小命’现在在我手里,你能不能有点自觉?”
每次她说“Gin先生”的时候,用日语讲出来就像是在撒娇一样,不得不说日语的发音真的很神奇。
“那你觉得这个‘命’大不大?”他接了千绘的梗。
千绘:“.......”
他是怎么做到顶着一张帅哥脸在这开huang腔的?还要不要照顾一下看文的小孩子的感受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要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我现在就要去报警了。”千绘咬着牙道。
“那我很荣幸。”
他轻哼一声,毫不介意地接受着千绘阴阳怪气的夸赞,听说在这种时候这种状况下的雄性生物总是能做出与平时形象不符的不合理举动,千绘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警告地看了一眼Gin,千绘发现自己输就输在确实对他有好感,所以做这种事也没有多少排斥。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你情我愿,算不得谁强迫谁。
第二次之后Gin总算放过了她,在她准备去浴室的时候还特意提醒了她记得用冷水。
千绘麻木地洗干净手,又把他的那条毛巾用温水过了一遍,大着胆子扔到他脸上让他自己清理。
她感觉过了今晚,有些事情是真的失控了。
迷迷糊糊地睡着之后还做了一个非常荒唐的梦,梦的内容需要打一点马赛克所以这里就不说了,总之等她起来的时候,昨夜的荒唐就已经过去了——
——个鬼啊。
入眼可见的就是某人白花花的胸膛,她抬起脸,就看到了一张神仙睡颜。
窗帘没有关紧,有一丝日光从缝隙外面挤了进来,照在他脸上,刚好打在睫毛上。
大概因为头发是银发的关系,睫毛的颜色也是很浅的,在阳光的照射下镀了一层近乎神圣的光芒。
基督教神话里的神之右翼路西菲尔,大概就是长成这样吧?
可能是因为这位总是穿着一身品位奇差还十分古板的大衣,气质又冷又阴郁,所以根本让人联想不到是天使——反倒是恶魔更贴切一些,这会睡着了无法管控面部表情了,倒是有那么几分高不可攀的圣洁样子。
但是现在千绘的脑子里全是要打码的废料,她觉得她可能困在昨晚的事情里出不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
她小心翼翼地,像只扭曲的虫子一样往后挪了挪,在准备下床去洗漱的时候,却被一把拉了回去。
“你想去哪里?”
身后的罪魁祸首声音带着一丝刚起床的沙哑,甚至不需要修音就是完美的低音炮还自带混响一样。
千绘猝不及防的被翻了个身,倒在床上和他紧紧贴在一起,看起来他还没有完全睡醒,那双总是冷冽的绿色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
“好啦好啦,乖孩子,妈妈要去洗漱了。”千绘大着胆子伸出手揉乱了他的头发的刘海,这样看起来他就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大狗勾一样。
“给你胆子了。”
虽然这么说着,他却井未生气,伸出手拍掉了千绘在他头上作乱的手。
“你这里到底是怎么搞的?”千绘抓着他的手,有那么一点点心疼地看着他手上那道伤疤。
昨天没看清楚,还以为伤口不严重,这会倒是看清了,才发现井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反而是深可见骨,就像是拿着菜刀砍上去的一样。
他老戴手套是这个原因吗?
“哼,不过是个自不量力的老鼠罢了。”Gin满不在意地看了一眼那道伤疤。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个老鼠大概率是无了的,不过千绘倒是很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勇竟然还能伤到Gin,但显然这是他的黑历史所以还是别问了好。
她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脑门:“悄咪咪告诉你,我脑门上以前也有疤。”
“那你是什么原因?”Gin脸上写着“你是不是就等着我问”这样的话。
“啊,小时候,两三岁的时候吧,老妈出去打牌,我去追,然后一头栽进门口的水沟里了,缝了7针。”
她现在的脑门倒是光溜溜的没有任何伤疤,却也时刻提醒她,这不是她本身的身体。
“我现在都还记得那会血都流到我眼睛里了,”千绘心有余悸,“还有那个医生的针在我脑门上穿来穿去的感觉。”
“没有想过去消除疤痕吗?不是现在有那种手术。”Gin问道。
在他印象里,脑门上那么大的伤疤,应该不会有哪个女人愿意留着吧?
“嘛......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各种原因......”
那些事情说出来就像是在大清早的倒垃圾一样倒胃口,所以千绘含糊了过去,Gin也没再多问。
千绘刚洗漱完来到客厅准备做早饭,没想到门铃这会被按了。
不会又是那个谁吧?
她下意识地心虚了那么一秒,祈祷着门后面的是个正常人——
然后拉开了大门。
“哪位?”
作者有话要说:过审吧求求了过审吧求求了过审吧求求了过审吧求求了过审吧求求了过审吧求求了过审吧求求了
别锁我别锁我别锁我别锁我别锁我别锁我别锁我别锁我别锁我别锁我
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
高速上了,但没完全上
你以为女主就会这么接受琴爷吗?
前男友的事情还没搞定呢狗头
觉得很香的评论区扣1,我这次真的没有驴你们,我写了三个小时我人都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