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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雨真端着杯红酒,穿着粉色系短裙,长相日系甜美,看她的眼神带了不屑与奚落,她昂着脖子,轻轻嗤笑:“我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奉清平视过去,看着她故意露出指间的钻戒,只是想笑。
他们家境相当,从小时候开始两家就是商场上的对家,事事竟争,她也非要事事都来与她刁难,比上一比。
奉清摇了摇杯中红酒,懒得理她,不回应。
蒲雨真却并不罢休,摸了摸指间钻戒,似炫耀:“我也订婚了,袁盛这人,就是太夸张了,订婚戒指都要给我买个十二克拉的宝格丽粉钻,我说他他还不听。”
她展开手指,假装嫌弃:“太大了,戴在手上真不方便。”
四周不少人向她投来了目光,大都带着羡慕。
她收了手,轻轻不经意地问起:“你呢?奉大小姐?”
听到奉这个字,在场不少男男女女都朝这边看了过来,毕竟奉氏企业在南屿是一直是排的上前三的龙头企业。
而奉家传闻又挺多的,其中奉家唯一的女儿奉清尤甚,前几年南屿都在流传着猜想着妄想着谁取了她,便可继承奉氏,鱼跃龙门,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他们想的那种人上人。而这些年,都在传,奉家独女,嫁了人,便不见丈夫至今,守了活寡,日子过得要多凄惨有多凄惨,甚至还有人传她为了那男人要死要活,整天以泪洗面。
奉清抬眸看她,表情淡,声音也轻飘飘的,一点不在意:“我不喜欢短暂的,脆弱的,廉价的东西。”她拿起桌上的一个黑色Zippo打火机把玩。
细指一滑,点燃了火,白皙手指在火光下映得明艳艳的,她随手把胸针上的浅蓝色钻石取下,放在火焰上方,就要丢下。
蒲雨真诧异地看着她,以为她真要烧钻石,问道:“你干什么?”
奉清细指一勾,收回胸针,轻轻一吹将火焰吹灭:“最脆弱,最不持久的东西就是钻石,它可以被硬物碾碎成粉末,也可以被火焰炙烤为灰烟,是无聊的碳元素堆积,”她挑了挑眼角,轻轻一扬,漫不经心道:“在我这里,是廉价的东西。”
“我不喜欢,无论是它,还是你的男人。”她看着她的粉钻,唇角掀起讥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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