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团体(二)(2/4)
“而我们在座的各位,理念上是排斥反感财阀对我们的控制的,从事的工作也大多与财阀产业无关。像我们这样的人在韩国有多少?这个其实很难判定,如果只是简单按照收入是很难辨别的,主要还是靠我们的理念划分。我们这些人都有自己dú • lì思考的政治诉求,可以暂且称为dú • lì中产。”
“我得到一份研究报告,从96年也就是97亚洲金融危机前夕开始到08年,韩国的中产阶层从原本的%减少了%,而上流阶层增加了4%,其他的变成了贫困阶层。”
“而消失的正是我所说的dú • lì中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经过一次金融危机,财阀的影响力不仅没有削弱,反而壮大了,能够表达dú • lì政治诉求的dú • lì中产群体减少了。”
“贫困阶层由于有限的信息获取渠道以及相对狭隘的知识和视野,他们很难发出自己阶层的声音。”
“那么,我们试想一下,从08年开始的经济危机过后,韩国还能剩下多少dú • lì中产,有多少人还能发出dú • lì于财阀势力的声音?”
“长此以往,dú • lì中产消失,韩国只剩下财阀和财阀中产,还有就是贫困阶层,那样的韩国,你们不觉得悲哀吗?”
“那我们在座的各位,组成的这个团体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所以,各位前辈,我觉得我们需要尽早站出来!”
房间内众人听完姜均相的阐述,都默默思考,没有回应。
不是姜均相的话有多么振聋发聩,对于在座众人来说,这些都是现实,他们也都思考过这些问题,只是没有如此总结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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