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特别(2/3)
阮夜笙看她这小动作,越发想笑,却又担心她不擅长用刀,会切到手,就说:“还是别切了吧,以后你可以让兰姨帮你切好,少用刀,别伤到自己了。”
“我手上会这么没用吗?拿刀还是能拿得稳的。”奚墨将装着厚柠檬片的碗挪远了点,盯着阮夜笙。
“我是怕你万一,不小心伤到手,就算是天才,也有万一的时候。”
阮夜笙笑眯眯的,又补充一句:“我怎么会怀疑你手上的技巧呢,你这么好学,我相信你的技巧一定好棒。”
奚墨:“……”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怪的。
又说不出哪里怪,但总觉得阮夜笙的语气有种一言难尽的酥麻。
阮夜笙切完柠檬片,又仔细地将籽挑出来,再拿了一个碗,将玻璃罐里的蜂蜜全部倒进碗里。
蜂蜜粘稠,倒到最后,碗和玻璃罐之间还有黏连的蜂蜜丝,阮夜笙将玻璃罐悬空,等待那蜂蜜丝最后落完。
奚墨觉得这个步骤挺麻烦的,但还是本着认真的态度向她请教:“反正后面也还是要把蜂蜜放进玻璃罐里,为什么你又倒出来?是有什么特别的讲究?”
阮夜笙终于将玻璃罐里的蜂蜜控干净了,说:“没讲究。如果你有多余的一个玻璃罐,就不用像这样倒出来。现在你只有一个能用的玻璃罐,而我们得先放柠檬,再浇蜂蜜,只能先把它里面的蜂蜜滕出来。”
奚墨记下顺序,看着阮夜笙将几片柠檬放进玻璃罐,再在上面浇一层蜂蜜,之后又放几片,继续浇一层蜂蜜,如此层层叠加。
等到玻璃罐装得差不多,留下一点余地,阮夜笙这才停下,拧紧瓶盖,将玻璃罐在奚墨面前晃了一晃,笑道:“这就做好了,我说了很简单吧,之后放进冰箱冷藏静置,过两天就能冲水喝了。”
“最快什么时候能喝?”奚墨说。
阮夜笙将玻璃罐放进冰箱,回头道:“你要是实在着急,明天上午喝也行的。只是静置久一些,味道会更好,柠檬的汁水能更多地渗入蜂蜜中,融合在一起。”
“……我不着急。”奚墨蹙眉。
阮夜笙笑看她,觉得她皱眉的时候,仿佛每一根眉毛丝都可爱。
做完蜂蜜柠檬,接下来得准备午饭了。
阮夜笙将流理台收拾干净,切好的鸡肉粒,洋葱细丝,青椒丝,葱段,撕成小朵的花菜,等等食材一样一样地搁在碗里,清清爽爽,漂漂亮亮。
奚墨喜欢井然有序,当她看到阮夜笙在厨房里也这么整齐,心底自然很舒服。
她一直没有走开,就站在阮夜笙边上看她做饭。
阮夜笙边淘洗白藜麦,边说:“你以前吃鸡胸肉的时候,是不是一般都吃白煮鸡胸肉?”
“是,健身餐。”奚墨说:“这样对身体好。”
“但是不好吃吧?”阮夜笙笑。
女明星要保持身材,总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比如有时候得抛弃口感。
奚墨很有毅力,她对白煮鸡胸肉的味道已经习惯,但她的确认为这种鸡胸肉尝起来索然无味,说:“是不好吃,但是没关系,我可以接受。”
“人有时候也是需要追求一些快乐的。”阮夜笙望着她的双眸,轻声说:“吃好吃的东西,也是一种快乐。诚然为了健康,很多饮食规矩,但也不需要总是守着那些规矩,那得多累,偶尔放松一下,也不错。”
“快乐?”奚墨想到了什么,说:“照你的意思,你是不是要吃你喜欢的酱肘子快乐一下?”
阮夜笙:“……”
奚墨改了口:“酱肘子的程度已经不算快乐了吧,得算放纵。”
阮夜笙:“……”
奚墨眼底有了几分愉悦,没吭声。
她现在应该算是快乐的。
“我是这意思吗?酱肘子我觉得再好吃,也是身材大敌,我一年吃不了几次好不好。”阮夜笙恨她木头,转不过弯,说:“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总是吃那种健康却无味的菜,可以将健康的菜做得让它好吃起来。”
“比如呢?”
“那太多了。”阮夜笙说:“以前学跳舞的时候,我也总吃白煮鸡胸肉,太难受了,只能千方百计想办法让它更好下口一点。”
“那你这次是打算做一点不一样的鸡胸肉?”奚墨说。
阮夜笙指了下碗里洗好的白藜麦:“给你做个鸡胸肉白藜麦沙拉,你以前吃过吗?”
“没吃过。”奚墨说:“不过我挺喜欢白藜麦的。”
很多女明星都喜欢白藜麦,因为全营养,又富含膳食纤维,最重要的是含糖量,脂肪量,热量都不算高,很受想保持身材的人群的青睐。
“你喜欢吃就好。”阮夜笙在装鸡肉粒的碗里撒了适量和盐和白胡椒粉,戴上一次性透明手套,抓捏起来,让它腌制入味。
她下厨的时候,会将衣袖挽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手腕随着她抓捏而一动一动的。
奚墨看看她手里的动作,转而又看她的脸。
阮夜笙的眼角有些轻微地挑,细细的发丝贴着耳畔,双眸晕水,红唇微抿,无一不是勾人的模样。
不少女明星长相都很妩媚,但她觉得阮夜笙的妩媚是最特别的。
奚墨想起了周文许说的话。
周文许让阮夜笙继续称呼他为二先生,是因为周文许觉得这样的称呼很特别。
奚墨一边看阮夜笙腌制鸡肉,一边问:“你的朋友们一般都称呼你什么?”
“熟一点的一般都叫我阮阮,粉丝也这么叫。”阮夜笙有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没有缘由地这么问。
“那你爸爸妈妈叫你什么,你有小名吗?”奚墨又问。
阮夜笙动作顿了顿,面色恍然了下,之后才说:“他们也叫我阮阮。”
“所以是大家基本上都这么叫你?”
“算是。”阮夜笙的脸上恢复笑容:“因为阮阮发音比较顺口吧。”
“那有人叫你夜笙吗?”奚墨眼中微有些闪烁,看着水龙头。
“从没人这样叫过我,不熟的不敢这样叫,熟的又都是叫阮阮的。”阮夜笙腌好鸡肉,将锅烧热,倒入适量的油,加入鸡肉粒翻炒,同时因为奚墨问的这个称呼而起了好奇心,说:“你呢,你的小名是什么?”
她有些想笑:“难道是墨墨?”
“不是,我没小名。”奚墨沉着脸。
“墨墨听着和摸摸差不多,容易让人误会。”阮夜笙将洋葱丝,葱段,蒜一一倒进锅里,和鸡肉粒一起翻炒,笑得眼角都带了蜜糖:“是不能这样称呼,怪怪的,容易被占便宜,还好没人这样叫你。”
不然阮夜笙也要不高兴了。
“大家一般都直接叫我奚墨的,年纪比我小的,叫我奚姐。”奚墨说着,却又看了阮夜笙一眼。
阮夜笙也叫她奚墨。
虽然是同样的两字,但阮夜笙叫她的时候,她听着总觉得和别人不太一样。
有种独一无二的感觉,可能因为是阮夜笙在叫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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