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贱的(1/3)
“大黄,谁也别放进来啊。”宋时风把门栓上,给狗子倒了半盆狗粮,让它在门口吃着,自己弄了两盆半温不热热水就在院子里露天冲澡。
回来的车没坐对,旁边一个大烟鬼一路上烟就没离手,虽然抽的是中华,可再好的烟也扛不住一直熏,说了都不管用,弄得他一身的臭烟味,整个人都阴郁了。
要知道帅哥可不单单是张的好看,穿的漂亮,洗的干净,味道也至关重要,你不能远看是朵花,一凑近变成了新鲜牛粪上的花儿,再好看都得捏着鼻子离得远远的,太损形象。
宋时风这个大臭美怎么能忍受自己一身的臭烟味,一回来就要洗澡。正好闫冬也不在家,估计又出车去了。他就犯了个懒,没去去澡堂子里下饺子,反正也不冷就直接在院子里冲,省劲,还爽快。
一盆水下去,世界清亮了。
再一盆水,花儿开了。
闫冬中午头去参加完三哥的二婚婚礼,也没多呆,吃完饭就直接往回走。家里狗子还饿着,他得回去给它弄吃的。
说是婚礼其实就是两家人坐一起吃顿饭,都不是头婚,就不弄那些个花头了,省下钱还得过日子,家里俩嗷嗷待哺的孩子都是花钱的主儿。
他三哥闫秋一个男孩三岁,新三嫂李桂香一个女孩子两岁,正好凑个好字。
单了好几年的三哥终于又娶了媳妇,他本来挺高兴,可看到他们两个人反而感觉特别没意思。兴许因为不是头婚所以没了那股激情?反正看着就像两个人搭伙过日子,没多少情谊,更多的是凑合。
一顿饭的功夫,俩人话都没几句,他反正就听到什么孩子闹了哭了拉了尿了,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种婚结了干什么?为了有人看孩子吗?
反正没意思透了。
想着已经走到家门口。从兜里掏钥匙开门,手抬到一半才注意到,锁没了。
宋时风回来了!
一股说不出的愉悦流入四肢百骸,比参加那个没滋没味的婚礼让人高兴的多。
抬手就推门,竟然没有推动,门从里面被栓上了。
大白天的怎么还栓上门了?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顿时他心生恶趣味,也不叫门,直接动手在门环上左扭三全右转两圈,然后门栓咔哒一声,开了。
大黄刚要出声被他一把按住狗嘴,又拍拍脑袋,示意安分。
接着走过门廊,就看见一个漂亮极了的美人背,在阳光下发着光。
闫冬的心都漏了一拍。他下意识的憋了一口气,直到憋得受不了才想起来鼻子是干什么用的。
再一看,什么发着光,就是泼了一身水,阳光下反光,反光!
“咻咻~”
宋时风下意识的哐当一声把盆子扣在了身上,挡在要害,怒而回头,“谁!”
就见闫冬靠墙站着,手从嘴边拿开,一双眼滴溜溜的盯着他扣着盆儿的裸1体,满脸笑意明知故问,“洗澡呢?”
“没长眼不会看啊。”宋时风扣着盆儿就往回走,不洗了。
“屁股挺圆。”
“滚!”
流氓哨再接再厉,然后闫冬笑出了声。别说,平日里穿着衣裳就挺翘,光着不仅翘,还圆,圆嘟嘟,挂着水珠的样子莫名的惹人眼,手痒痒。
套上T恤大裤衩出来,宋时风白了他一眼,“没出车?”
“没呀。”闫冬无辜的看着他,“要出车我肯定得给大黄找个地儿,你忘了?”
他还真忘了,又瞪他一眼,心里知道大老爷们被看就看,算个屁,可就是不高兴。他觉得任谁被这么突然袭击也高兴不起来。
“有啥不高兴的?”闫冬笑眯眯的,“上回我不也让你看了?算扯平了。”
宋时风愤愤的穿衣裳,扯什么平!上回老子什么都没看见!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行为,可那家伙穿了三角裤,能叫扯平吗?!
其实去澡堂子谁没见过谁啊,可单独被那么吓一跳式的看,他就不高兴!
这时,大黄趴在闫冬脚边,要多乖有多乖。
宋时风恨恨的指着它,“要你有什么用!我就不该给你带东西!”
“你还给大黄带礼物了?”这可稀罕了。
他没好气的往窗户下一指,“狗粮,德国的,死贵死贵。”再也不给他带了。
狗粮?闫冬眼前一亮,这就是他在电视里看过的狗粮?他还去县里找过,可惜没找着,没想到竟然被他带来了。
他以为自己给狗子吃肉啃骨头已经是爱狗爱的让人侧目了,这下再吃上狗粮可了不得,城里狗估计也没这待遇。不过这能有肉骨头有营养吗?狗能爱吃?
爱吃不爱吃的,眼见为实,一把狗粮放下,狗子吃的再不抬头,掉碗外面一粒都得添进嘴里。当然,任何食物狗子都珍惜,这说明不了什么。
“我刚喂它了,你再把它撑着!”宋时风按住他再次伸进袋子里的手,“这东西顶饱,到肚子里会涨开,你看看说明书。”
闫冬没看说明说,却看向对面的宋时风,心窝子都热热的。能给大黄带礼物,是真拿大黄当回事,比给他买礼物都高兴,他领他的情。“谢了。”
“甭谢,就这一回。”宋时风撇了下嘴,又强调一句,“就是顺手买的。”
闫冬才不信是什么顺手,起码他在县里都没见过卖什么狗粮的,城里估计也没几家。
这家伙,他果然没看错。
“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住几天?”
他张了张嘴,瞬间就要喷出一串的牢骚,却在说出口的那一刻改了话头,“在家没意思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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