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晋江独家首发(1/2)
重央手持锋刃在那处轻轻磨/挲,脸色没有刚刚那般的玩/味,而是一片冷凝肃杀之气,薄唇微掀,说道,“你说,这玩意儿要是割/了,你是不是就能安分些?”
云渺这下是真的怕了,男人冰冷刺骨的眼神如同毒蛇的巡视,在自己身上游弋,特别是他手上的剑刃,若是一偏手,真的就会。。。
不行,怎么可以这样,他这下是真的怕了,收起尖牙和爪子,嘴里发出呜/咽的委屈叫声,没有了之前的凶狠,可怜兮兮地求重央大发慈悲。
“还跑不跑了?还咬不咬人了?还要不要和公狐狸交.配了?”重央嘴里冷冷问着,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将那.处周边的毛发都剃掉了,一瞬间变得光秃秃凉飕飕的。
简直是奇耻大辱,小狐狸却没有任何办法!
“呜呜。”它使劲摇头,四条腿十分有默契地举起来,做投降状,它还记得之前匈奴士兵投降的时候都是这样,于是它也跟着有样学样。就算被剃得光秃秃都好,就是不要割掉,割了以后怎么尿.尿呢?
好害怕。
“将军,笼子给您找来了。”军务在门口轻声说道。
重央接了笼子回来,就见到呜.鸣的小狐狸又缩回角落里,前爪轻轻挠着眼睛,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过来。”
听见了重央的叫唤,它才慢吞吞地走过来,在笼子前边停下摇摇头,摆明是不想进去。
重央面色如霜,抚着它秃了的那块肩膀,命令道,“化形。”
于是眼前的小狐狸就变成了一个哭得满脸陀.红的漂亮少年,他跪坐在地上,两条长腿曲着,手指揉.着发红的眼尾,啜.泣道,“不要,笼子,不,要,关我。”
“那你跟我说说,刚刚你化原身是想与那银狐做什么?”尽管少年那般惹人怜爱,重央还是不为所动,手上揪着他伤痕累累的耳朵,像是戏弄一般往上拉扯。
云渺疼得眼角直跳,伸出手去握住作乱的手,眼神坦率而认真,褐色眼瞳清澈明亮,说道,“我想,和它,□□。”
“想,□□,了。”
“哦,”重央对他说的话没有感觉到意外,脸上的寒意更甚,手上的劲儿又加重了些,凉声道,“那银狐哪里好了,你这么想和他交.配?”果真是兽.性难.驯。
“疼,疼,好疼!”云渺想去夺他的手,男人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揪着他的耳朵往上提,少年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拧下来了,“耳朵,要掉,了,要掉,了,好疼!”
“知道疼,那就回答。”重央嘴上这样说,手上还是没停手。
云渺只得身子逐渐抬高去凑近重央的手,慌乱开口,“它,它,好看,白白,的,好看。”
“哦,这么好看哪。”重央阴阳怪气地凉凉开口,忽然下了狠手将它耳朵往上扯,一口咬在他细嫩的脸颊肉上,尖牙凶狠,立刻在上边留下了两串带血的牙印。
“变原身,进去。”说完这句话,男人似乎是极其嫌弃嘴边的血渍,掏出袖中的手帕将那残留的血渍擦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那个偌大的笼子。
“呜呜。”云渺现在所有的痛觉都从耳朵转移集中到脸颊上了,他能感觉到重央是真的想将他脸上的肉都咬下来,现在还有几分劫.后余生的呆滞。
“我说,进去。”男人语气不耐,冷硬的下颌指着笼子示意。那笼子很大,就算不化出原形,装下纤瘦的少年,也是绰绰有余。
“呜呜。”云渺很是委屈,却不敢忤逆男人的意思,只默默爬了进去。
如今的天气是早春时分,他身上穿着轻薄的草木色春衫,身.段如同行走的蒲柳,他爬动间衣衫下垂,能看出纤.细玲.珑的曲.线,以及微微蜷起的粉白脚.趾。
重央的呼吸有几分乱了,他蹲在笼子前,和里边的少年对视,那少年受不住他那般冷漠阴鸷的眼神威胁,唯唯诺诺地变成了一只火红色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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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你可知公狐狸的发.情.期一般持续多久?”重央状似无意地问身旁的军医。
“这。”军医有些发懵,他不知道将军近日怎么就和狐狸杆上了,虽然收养了只火红色的小狐狸,关在笼子里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却对周边的狐狸赶尽杀绝,尤其对银狐深恶痛绝,一副要将其斩草除根的样子。今日又问自己狐狸的发.情.期,着实奇怪。
尽管奇怪,他还是得如实告知,“这狐狸的发.情.期大概会持续两个月左右。”
“若是这期间无法得到纾.解可会对它的身体产生什么影响?”
“这个,”军医有些默.然,他又不是兽医,如何能清楚知道这些,只微微擦汗,“这个跟我们人应该差不多,无法纾.解就比较难.熬一些,对身体倒是无碍。”
他话音刚落,便感觉身边的将军周身冷凝的气息收敛了一些,顿时松了一口气,便大胆问道,“将军何以问到这个?”
“我也只是好奇,毕竟我新养了只小狐狸,这些习性自然都要知晓,以免他日.后出去给我惹了是非,我还茫然不知。”重央语气森寒可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痛快的事情,脸上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原来如此,”军医没再追问下来,反而问到云渺的事情,“这几日怎么没见小云过来了?”
“他犯了错事,我罚他闭门思过,两个月后他自然会过来帮忙。”重央说完这话,便掀开幕帘走了出去。
军医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何是两个月后?难道小云也发.情了?
而此时的云渺的确十分难.熬,他白日里还好,能正常活动,被重央使唤着做一些简单的活.儿。
但是一到了晚上,就开始躁.动不安,白天是化形状态,到了晚上,他那点克.制力根本无法支撑他化形状态了,变了原身,开始撞着笼子的栏杆,发出尖锐的哀.鸣。
重央一回来就见到它在笼子里到处乱.窜,用牙齿死死地咬住栏杆,身体不停地往柱子上蹭,它如今已经和野.兽没有区别,完全屈服于自己的兽|性,只想赶紧得到纾.解。
微微叹息一声,男人将手中的烤鸡拿到笼子前,引,诱道,“吃吗?”
他手指上还残留着炭火的味道,他记得这头傻狐狸在无尽之巅的时候就很喜欢吃自己烤的鸡。
但笼子里的小狐狸却没有跟以前那么乖巧了,两个前爪匍匐在地,躬着身子,对自己露出尖牙,龇着牙怒吼。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夜晚了,他已经许久没有抱着小狐狸入睡,只因它这般躁.动,所以夜里便一直关在笼子里。
男人身上穿着玄色的里衣,眼下青灰一片,嘴边的胡渣也冒了出来,看起来有几分颓.靡。
他在笼子旁边蹲下,和那头充满敌意的小狐狸对视,却没有看到以往熟悉的清澈眼瞳,只看到猩.红的兽.性,脸上有几分失落,将烤鸡扬了扬,“吃吗?乖一些就给你吃。”
话音落下,那头小狐狸才收起了利爪,慢慢朝这边走了过来,鼻尖嗅嗅那烤鸡的味道,才平复了一些,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见它终于从狂.躁不安冷静了下来,重央才将笼子打开,将大快朵颐后打着饱嗝的小狐狸抱到了床榻上,掏出手帕将它脏兮兮的爪子和嘴角都擦干净,便将它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它背脊的绒毛。
他观察了小狐狸这些天,总算得出了规律,晚上它会一直很狂.躁,撞击栏杆,啃咬东西,乱dòng • luàn蹭,但是只要到了这个时辰,就会精疲力竭地窝在角落睡觉,呼呼地打着呼噜。
抱着怀中安静温顺的小狐狸,男人脸上的疲惫神色终于淡去了一些,总算是迎来了多日难遇的好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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