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破案悬疑警界行（7）（2/4）

“你说你是杀害十年前十余人的凶手？”

“是。”

“说一下被害者信息，作案过程......”

审讯一切顺利的不行。

汤逸平静又冷漠的叙述着十年前杀害十多个人的作案过程。

那一年，他和杨中秋的女儿汤欣儿脑部先天性囊肿，作为第一医院年轻有为的外科医生，当然知道这种开脑手术即便在大省会的明州第一医院，也是有攻克难度。

汤逸为了练习开颅手术，从一开始的练习工具，变得走火入魔找到了第一个实验对象，拾荒的老人，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又一次作案后，却被杨重阳发现，产生争执，这才有杨重阳被举报入狱的事情。

只是可惜，他答应杨重阳停手开始给欣儿救治的时候，却夭折在第十一起上，他在与受害人博弈中，手部受伤，而最终，孩子还是离世了。

“你的意思是杨重阳知道你犯罪？但是因为他妹妹最终没有报警？那么你知道杨重阳在哪里？”智烨面色平静了许多，并没有过多评价汤逸话语中不少的疏漏，反而跟着汤逸的逻辑再走。

汤逸神色惭愧：“我不知道，出狱后杨重阳说如果我对秋秋有一点不好，就会举报我，再然后我也没有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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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汤逸叙述完到这里的时候，都已经到了下午二点，总算等来了脸色更加憔悴的杨中秋。

如果说汤逸的故事是一个稍微完整的流水账，细节、逻辑有些东拼西凑的感觉，那么杨中秋这真的是完美的路人。

因为丈夫作为医生本身就较为忙碌，她又信任对方，那段时间陪着女儿根本不知道发生可什么，但是昨天她看到惊恐的丈夫，才逼问了出来，劝他来自首。

看着叶瑜一张张把所有受害者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杨中秋掩面而哭。

“真得对不起，如果有受害人家属，请让我去赎罪，我上午已经整理了我们家的资金，我......”杨中秋的眼泪如同流水一般，眼睛都有些红肿，当然，说实话，哭得很漂亮。

作为拿到过导演系毕业证书的叶瑜，面无表情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表演，心理的寒意也更加浓烈，如果这个女人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指使人的话......

就在看起来壮壮的审讯进入完结的时候，叶瑜忍不住加入审讯，双手交叉：“演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