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醉了吗？（3/4）

陆湛却不觉得这有什么，又把人抱到了洗手台前，柔声说：“没事，别哭，我们什么都做过了，看这些不算什么。”

陶泽还在抽噎，可怜巴巴的，不太想理他。

陆湛捏着他的手，在水龙头下一点点慢慢摸着洗着，完全就是照顾小朋友那样，连对着女儿都没这么小心细致。

洗得差不多了，陆湛的手覆在他手背上，紧紧贴合，再顺着指缝，一根根地强势插.入，十指相扣。

陆湛低头，嘴唇贴着他的耳畔，哑声说：“我很喜欢你。”

所以，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突如其来的表白，很认真正经的语气，让陶泽一时呆住了，也忘记要挣扎，不高兴不想理他。

陶泽慢慢地红了脸，眼睫低垂，嘴唇动了动，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回应，“……我也是。”

陆湛帮他把手擦干了，出浴室的时候，陶泽不停偷瞄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陆湛耐心问。

陶泽忍不住强调：“你……太过分了。”

还是在意刚才的事。

“要不，我让你看回我的？这样就公平了。”陆湛笑眯眯，语气里满满的诱哄。

陶泽歪着头，在认真思考，只是酒精麻痹了他的思考能力，还真傻乎乎地点头了，觉得挺有道理。

接下来，自然是陆湛将他牵着去了卧室，做想做的事。

***

半夜，小陶颜醒了，一看周围黑漆漆的，环境也不是一向熟悉的家里婴儿房，爸爸也不在身边。不安之下，眼圈红了，开始哇哇大哭。

陆湛睡得浅，很快发现了，怕怀里的人被吵醒，连忙轻手轻脚起身，去了女儿的房间，小声问：“怎么了？”

“有怪兽……”小陶颜泪眼汪汪，哭着说。

是做噩梦了。

陆湛听她讲了颠三倒四的梦境，大概就是海底跑出来了个怪兽，很大只，张着嘴嗷呜嗷呜的，到跑上岸来吓人了，到处喷火，大家都很害怕。

听完之后，陆湛也不慌，现场给她编了一个童话故事，是一贯的套路，正义的一方打倒了怪兽赢了。小陶颜停止了哭泣，但还是有点发愁：“我睡觉，海里怪兽又出了，怎么好？”

陆湛半跪在她床边，漫不经心说：“那我就说这里不欢迎坏蛋怪兽，请他回去海底。他不听的话，我就打他，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小陶颜又慢吞吞软糯糯说：“我们不跟他玩，好惨。”

她一本正经思考了一会，小拳头一敲掌心，总结说：“他变好，我们就和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