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全世界最好的斑斑2（1/2）

说服了六道仙人之后,我回到了斑垂垂老矣的时候。他将我传送到了个山洞前。

洞穴不是之前去过的那个，不过给人的感觉也差不多。说实话我对山洞已经有了阴影。我仍是不能忘记当时被不明生物刺杀的事情。

斑就在里面。

我斗志昂扬的兴奋却稍稍冷却。

茂密的树叶互相掩映，能够留给地面的阳光十分有限。

我站在洞口,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个毁了半边脸的少年脚步一深一浅地踩在落叶上。

见到我，他睁大眼睛：“你是——”

黑发少年激动得不行，单腿跳了过来。

“……”

我被他弄得有些迷惑,却在想着——

这个少年郎和斑是什么关系？

是宇智波没错吧？斑的身边为什么会出现我不认识的年轻宇智波……

少年并不懂什么人情世故，漆黑的眼睛亮而纯粹。只是稍差的气色使他看起来没有那么精神。

“姐姐，你和书上画的那个人好像哦——”

我愣了下。

书上的人？

“我叫做带土。”少年朝我眨了眨眼睛。但是因为只有半的脸是完好的,他做完表情就龇牙咧嘴地叫痛。

“姐姐你呢？为什么会在这里……哇,真的好像……”

我想那大概是因为我曾经和扉间共同编纂教材吧——

所以那家伙把我的长相画在了书上。所以这个带土应该是木叶的人，不然他不会用这种熟稔的口气和我说话。但是木叶的小忍者为什么会出现在斑这里。

还精准地认出了我。

扉间那家伙的画技有这么好吗？

就在带土对我的长相发出惊叹时，洞穴里传出了苍老的声音。

“带土，你在和谁说话？”

“啊，老爷爷！这里有个漂亮的姐姐。”

他摊开手，邀请我说：“住在这里的老爷爷是个相当谨慎的人,姐姐你和我起进去看看他吧？没关系，我们都是好人来着，之后就把你送到有人的地方去。说起来，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洞里的斑等得不耐烦,催了句：“带土——”

“老爷爷,这就来！”

“姐姐我们快进去吧,没事的！”

句话都没能说上的我：……

什么伤感啊、惆怅啊，通通都被这孩子打破了。

他走在我身边,带着我向里走去。

穿过重重的藤蔓，斑所在的洞穴就在拐角处。

带土发现我越走越慢，困惑地回头问：“姐姐,你怎么不走了？”

我：……

我连声音都不敢发，生怕被斑听出来。

威胁六道仙人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慌——那时我是把切可能都想得通彻，胜券在握的。面对不熟悉的六道仙人尚且如此，那么面对斑就更没有问题才对了。

不，不对。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朝带土笑了下。

本来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在这个时候矫情也没有用。

我在回到现世之后仍然纠结许久、猜测许多的真相——就在现在问个明白吧。

刚刚抬起脚。

那头的斑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查克拉……”

我本就十分僵硬的笑脸这下直接龟裂了。

“遥？”

斑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意气风发了。

虚弱了很多。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斑在现世的时候才选择了小猫的形态。

为了不以老人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

光是听见这个声音，我就想要落泪了。

在他人生中的这么长时间，我都没能陪在他身边，这是多么让人难过的件事。我曾向他信誓旦旦保证的那些话，都被时间一验证真伪。

被拨开了蜜糖包裹的外壳，露出了苍白的真相。

斑个人活在世上这么久吗？

“……斑。”我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一点，“是我。”

洞穴深处有油灯的光芒。

我抬起脚，向光芒处奔去。

“不要过来——”

斑少有这么慌乱的时候。

已经迟了，我已经转过弯来，看见了黑暗中老人的身影。虽然时间很短，但是佝偻而孤寂的形象还是映在了我眼中。

瞬间树木拔地而起，如同最坚实的屏障立在我和他中间。

这忍术我并不陌生。甚至我当年曾经研究过不少对付木遁的方法，但都收效甚微。后来木叶成立，扉间也防着我不让我碰他大哥。但还是被我搞到手了。

就是为了这个吗？

为了这个……近乎于神明的力量？

“……老爷爷？”带土迷惑地看着眼前这幕，“突然在搞些什么啊……”

他上前，踹了踹坚实的树木。

“老·爷·爷！”

“你快出来啊！我知道你在里面！不是说要看看这个姐姐是什么人吗？为什么躲起来！”

“老！爷！爷！”

带土踢了好多下，都没有得到回音。

木遁后的人好像完全将自己封闭了般，压根不想和我们见面。

带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这样，转身对我说：“抱歉啊姐姐，老爷爷他有时候确实有点奇怪，人也神神叨叨的，不过他真的不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