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成为侦探吧3（3/4）

可是斑不屑于解释，我只好对族人们说：“这是为了全族的利益考虑。大家都是人类，并没有什么不同。”

好在族中软弱一派倒也为数不少。最初的矛盾就这样捱着过了。

“忘记了祖辈的仇恨的宇智波还能被称为宇智波吗？”

这样的想法却一直存在。

宇智波一族是比谁都要更在意感情的一族。在木叶生活得越幸福，光下的阴影就越浓厚。

“那也只是我们这一代的事情。”斑对此毫不介意。

然而也只是表面上。

看到如今优秀的鼬，我觉得过去的决定并没有错误。

即使后来在六道仙人的口中，宇智波一族已经灭族了——看到鼬我就觉得，好像事情也没有这么糟糕。

在我嘉许的目光中，鼬说：“因为我是一名叛忍——杀害了全族而叛离木叶的，穷凶极恶的罪人。我这样的人是不能再自称宇智波……也是不能被视作木叶的一员。”

他自嘲地笑了笑，向我解释：“您知道木叶吗？就是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联手建立的村子。现在已经是五大国第一的忍村了。”

鼬陈述自己的罪行时，没有什么波动。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事实上，他也是这样的态度。

他将自己的灵魂摘出来，冷静而理智地分析自己的行为，从而审判、裁决。我差点也要跟着他超脱于现实，冰冷地分析这一切了。

我早就知道了宇智波会在之后灭族，我并不觉得难过，只是有些惋惜。可当造成了这一切的宇智波鼬出现在我面前，我竟无话可说。

抛开理智，我觉得血继界限、忍族这样的存在十分不利于村子的团结，也在建村初期尝试着埋下一些忍族融合的种子。结果被千手扉间一条一条地指出来。

一条一条地改了。

我很不爽。却也无可奈何。

“你应该知道，做出这种事一旦被发现……”扉间当时的表情很恐怖，“就连斑也保不住你。”

好吧，我不再疯了。事实上谁会希望自己寄托千万的家族被一点点分化呢？

“有的时候我真是搞不懂你。”扉间奚落完，还要留下这样的话语。

我朝他笑：“我也搞不懂我自己。”

没想到在另一个世界里的忍族们却以如此惨烈的方式退出了历史舞台。千手、宇智波，矛盾最为剧烈的中心随风而逝。剩下的忍族若不能寻求改变，离衰亡之日也不远了。

“我是个罪人。”鼬平淡地陈述。

或许因为我是过去的宇智波，才会令这位放下一切羁绊的“罪人”敞开心扉说出这样一句话吧？

我捏紧了手指，长吸了一口气。

这才能勉强笑起来：“能和我说一说为什么吗？”

我不愿意相信这样的孩子、这样优秀的孩子、这样典型的宇智波会做出这种事——

哪怕灭族的人是个千手呢？

那还有人可骂。

那还可以有复仇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