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进击的遥遥6（2/4）

地狱是各个世界壁垒最薄弱的地方。六道仙人在此徘徊之际，难免遇见别的世界的影子。

地狱之门的外面，是被人称作极乐净土的地方。

说是净土，其实也只是一块灵魂生存的徒弟。

六道仙人在此遇见了另一个时间流速更快世界的自己。

不，应该说……除了本世界以外，别的世界流速都还要更快一些。

他由此也了解了自己逝去后都发生了什么。

让我觉得有趣的一点是，无论如何这老人家都在强调：“宇智波和千手是不可分割的。只有二者联合起来，忍界才能拥有将我母亲再次封印的能力。”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两个忍族的纠缠早已不是单纯的仇恨能解释清楚的了。

从六道仙人那里了解到未来宇智波和千手都会覆灭，我的心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概括。

六道仙人其实并不是知道现世情况已经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千手柱间等人。他们在黄泉等了好久，才等到宇智波斑的灵魂。

和别的世界所有的宇智波斑一样，他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人。

“但是同时，他也是你这个变数的丈夫。”六道仙人说，“我们不知道地上的世界都发生了什么，斑也不肯说。我们这些亡灵也无法直接回到现世去。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

他见我只是微笑，被岁月打磨得沧桑的脸上露出些无奈。

“你在宇智波留下的东西多少产生了一些影响。我们不知道宇智波斑的研究走到了哪一步、他的计划又是什么。如果你还对这个世界有留恋的话，能不能帮我们从斑那里问出来？”

传说中的仙人的态度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极佳了。

“这样啊。”

我把手指搭在小猫软乎乎的脖颈上。

他完全没有一丝的警觉，反而像一个长久漂泊在外的人终于找到了故乡一般，睡得很沉。就连把手指搭在致命的位置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看着六道仙人的表情，缓缓笑起来，“放心，这回不是试探您的。”

“其实您大可不必这么戒备我。”我说。

“可不可以让我见一见过去的朋友呢？”

*

……

我没想到，第一个被推过来的人是千手扉间。

他皱着眉看着我身上的服装，很是嫌弃：“你这是什么打算？”

随即像终于逮着机会嘲笑我一般，说道：“我还记得某个女人曾经夸下海口要成为火影。没想到在成为火影之前居然被一个小喽啰杀了。”

扉间的样子比我印象里要苍老好多。

因为头发原本就是银白色，我也看不出它们到底变白了没有。只是他脸上的皱纹确实让人感到唏嘘。

我懒得和他争辩，看着他的脸笑了一声。

“我也没想到，某位火影大人到死都还是单身。”

“我只不过是将生命都奉献给木叶罢了。这是我身为火影应当做的。”他含蓄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在村子面前，个人的一切都要往后排。”

我：“……”

我侧过脸，看见他依旧像从前一样。

脊背挺得笔直。

突然就没有了嘲讽的想法。

人都死了。

扉间经历了比我还要长的时间。正如他所说，他后面的人生全部投入在木叶这座村子上。那是我们曾经理想的投射。最终也只有扉间一个人坚守着。

柱间和斑勾画了梦想最初的模样，我不遗余力地给他们细化这份蓝图。但我们多少有些个人脾气。最终是扉间和他的弟子们建设并守护着村子。

我没有立场再指责他。

扉间等了好久，却没等到我一句嘲讽的话。

他居然说：“宇智波遥，你怎么了？”

就连称呼也是很久没听到的了。

我摇摇头，明白我的沉默对他并不能算是体贴。我转而笑起来：“说起来扉间君现在的年纪已经可以做我的爷爷了呢。”

“……”扉间抽了抽嘴角，“没有那么夸张！你不是也——”

“我没有死哦，很幸运地回到了故乡，并且被人救了下来。”

那双漂亮的绯红色眼睛肿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是吗。”他最终说道，“那也很好。”

“宇智波遥，活着就是很好的事了。”

“嗯……但是我觉得很后悔哦！”我转过头，背对着他，“没有活到最后，然后把扉间君的所有糗事都刻在你的墓碑上，没有把历史书改成我想要的样子……没有让扉间君遗臭万年，我觉得太难过了！”

“喂！这也太过了吧！”

出于一名长者的角度，扉间没有再像年轻时那样暴跳如雷。

……当然了他一般也都是很沉稳的。

越沉稳的人逗起来越好玩嘛！

扉间君失态的样子也很解气！

“啊，小手套醒了！”我趁他还没开口质问，赶快抱起放在一旁的小猫，“时间宝贵，可不能浪费在老扉间身上！走了走了！”

因为立场而不能坦率地跟扉间君交朋友，这是我为数不多感到遗憾的事。

“……”

“嘿嘿嘿嘿。”

本来还有点难过。

现在就好起来了。

泉奈和田岛大人还是我熟悉的样子。

六道仙人也不会体贴地再去帮我找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