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1/2)
在这之前,时溪只是猜测周遇川可能晕血,但并不知道他只晕他自己的!
所以一开始她以为那是时溪的血时,并没有任何不适的症状,结果意识到是自己的鼻血的那一刹那,就两眼一翻不省人事了。
周遇川和时溪在这个平行世界里呆了大半个月。
这些日子周遇川带着她的小女儿每天都奔波在寻亲找家的路上,他把能找能问的地方都找了问了个遍,然而依旧没有一丝线索。
时溪提供的所有认识她或者认识她奶奶的人,都对她们一无所知,从被问的人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们是第一次听到“时溪”和“荣琴”的名字。
周遇川甚至用周家少爷的身份拜托警察局里的人查了个彻底,还是一无所获。
时溪让他带自己去江源大学找自己的舍友,她准确地报出了自己所在的班级、宿舍,以及自己的舍友。
周遇川按照她说的找到了她的舍友,可被问的女孩子在听到“时溪”的名字时一脸的莫名,不知道周遇川这个陌生的男生为什么会突然拉住自己问她并不认识的人。
种种迹象都在告诉他们,查无此人。
经过了这么多次打击,时溪的心渐渐的麻木了。
这天她趴在客厅的沙发上,情绪依旧不高。
周遇川正在和外面的两只狗狗隔着落地的玻璃窗玩耍。
高大的男生两只手掌贴在玻璃上,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有着彩虹颜色的横条纹T恤,修长笔直的腿包裹在一条黑色的休闲裤里。
周遇川光着脚站在地板上,身体有节奏的蹲下起来蹲下起来,手掌心也因为他的动作不断地在玻璃上上下移动,发出掌心与玻璃摩擦的声音来。
这位“彩虹哥”正在跟外面扒着玻璃窗的狗子玩萝卜蹲。
时溪看着她一边做动作一边听到他念念有词:“红萝卜蹲红萝卜蹲红萝卜蹲完绿萝卜蹲。”
他刚说完几乎没喘气就自己无缝衔接:“绿萝卜蹲绿萝卜蹲绿萝卜蹲完蓝萝卜蹲。”
接下来还是他自己:“蓝萝卜蹲蓝萝卜蹲蓝萝卜蹲完紫萝卜蹲。”
“紫萝卜蹲紫萝卜蹲紫萝卜蹲完黄萝卜蹲……”
他蹲下狗子就低头,他站起来狗子就抬起前爪来扒玻璃窗。
最后语速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快的周遇川成功把自己累瘫倒在地上。
他一副苦恼的模样喘着气感叹:“为什么总是我啊?我好难啊,我太难了!”
时溪觉得他像个傻子,此时此刻嫌弃他到家的时溪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完全不认识这个智障。
但是智障明显并不觉得自己很见不得人,他从地上爬起来,兴致勃勃地跑过来对沙发上无精打采的小狐狸说:“西西,阿爸来给你表演一段才艺!保准你看了会心情大好开心快乐感恩戴德膜拜爹地!”
“嗷!”他捂住嘴巴,小声嘟囔:“居然把心里想的目的说出来了……”
所以你给我表演节目的目的不是让我心情大好开心快乐而是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膜拜你?
时溪想说:不,我不看.jpg
你也别期盼着我对你感恩戴德膜拜你!
但是她甚至都还没说出话来,周遇川就抢话说:“你想看,爸比知道的,你就想看无所不能的父皇给你带来各种惊喜。”
我可求你了,你确定不是惊吓?
时溪用意念翻了个白眼的功夫,他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假发,套在了脑袋上。
时溪看着他脑袋上那一根根耷拉下来就像是用豆皮拧成一根一根的辣条的脏辫儿,突然有点害怕他接下来的操作。
下一秒,他就把小蓝牙音箱放在了桌子上,手机就在旁边,男生很认真地打开了他手机上的音乐软件,然后,音乐开始了!!!
她的老父亲开始唱了!
然而?
你唱的啥?
“天冷啊……恨呐——”两个拉长音之后,周遇川不断地甩着头上下嘴皮不断碰撞着来了一串:“嘟噜嘟噜嘟噜嘟噜嘟哒哒哒……”
脏辫儿被他甩的一直在他的脸上冷冷地拍打着。
要不是他只有一张嘴,时溪都觉得他要中途加唱一句“冷冷的脏辫儿在我脸上胡乱地拍”了。
“嘟噜嘟噜哒哒哒”了五遍后,他终于不再甩脑袋开始正经唱了!
结果时溪就听着手机里放着她听不懂的外国语言,而她那牛逼的恨不得上天的老父亲毫无障碍地给她翻译成了中文,他甩着胳膊扭着屁股用情至深地唱道:“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不大,我在大连没有家……”
时溪:“???????”
这特么的是哪里来的沙雕中的战斗雕?
可她为什么这么想笑,忍不住就想大笑。
于是场面一度成了一八几的大男生甩着脏辫儿唱“我在东北玩泥巴”,沙发上的小白狐用那魔性的“嘎嘎嘎嘎”鸭子笑声给他伴奏。
保姆听到响声从厨房探出头来,看到这副场景觉得非常的诡异,默默地又缩了回去,一边做饭一边担心地觉得最近少爷的神志似乎不太正常。
周遇川把小白狐给逗开心了,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把小家伙给捧起来,举到能和自己平视的高度,他凑近她,微微上挑的眼睛里带着笑意,问道:“开心了?”
坐在他掌心里的小白狐听闻,安静地看了他几秒,然后站起来,朝他伸出了小白爪子。
周遇川瞬间就把胳膊伸远了点,被小白狐挠过好几次的他有后遗症地条件反射就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嘴里心有余悸道:“别抓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