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3-20（3/4）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贺一程顺着男人的后背拍了拍。

“因为有些事，想不明白。”韩晏清将下巴磕在怀中人的颈窝里，重量也担给面前的人一部分，将人压在自己的怀里跑不掉。

“什么事？”不知不觉中，贺一程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戒备了，也从不隐藏自己的想法。毕竟在这段日子的相处里，韩晏清从来不会因为他问东问西生气，就算之前怀疑他，也并没有实质性地伤害他。

这让贺一程的胆子大了不少。

“程程，你到底是谁？”韩晏清说完这句话，就感受到怀中的人身体僵了，他笑了声，然后抬头两只手捧住少年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

冰冰的杯壁因为韩晏清的手的动作贴在贺一程的脸上，冰得贺一程始终保持了几分清醒。

他感受着唇上的温软和包围了自己的男人的气息和酒气，心里一阵发慌，为什么韩晏清会这么问？

他伸手推了推韩晏清，很容易就推开了。

“讨厌吗？”韩晏清伸出拇指抹抹嘴角，微微弯腰和贺一程平视。

贺一程摇头，他确实没有觉得抵触，就连不适的感觉都没有。他现在想问韩晏清很多问题，可是看到现在韩晏清的表情，他就问不出口，毕竟这个人其实什么都没有说，如果他主动去问，可能会暴露更多。

“程程，我又是谁？”韩晏清的眼神很温柔，他看着贺一程，不错过贺一程脸上任何表情变化，“我这两天总是想起很多事，可是不管什么事，都让我觉得太真实。唯独有你的记忆，太虚幻，就连现在，也是不真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