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20（3/3）

“而且，军士的第一本能不应该是服从麽。”贺一程又拉低了声音，给封楚灌输自己的部队思想。

封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里不是培养士兵的。”

贺一程噎了一下，“那是培养什么的？”

封楚难得有兴致，他学着贺一程的样子，摆摆手，示意贺一程靠近他，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为了培养特殊人才。”

“……”贺一程无语地看着他，这说了和没说有区别吗？特殊人才还不是为了联邦和贵族服务的？

“来推翻这个不公平的世界。”

贺一程一惊，伸手捂住封楚的嘴，“别说。”

说着他四周转了转头，重点在那两个全身瘫倒在座椅上的人身上停留了许久。

瞧着贺一程这么小心翼翼为他担忧的样子，封楚不知道怎么的，心情竟然没来由地感觉到了一种愉悦。

他笑着送入口中一口饭菜，许久没吃过饭菜的他，感受到了久违的烟火人情味。

……

“好了吗？”

贺一程趴在自个儿的单人小床上，四肢舒展开，形成一个“大”字，封楚站在他的身边，高高的看着趴在床上的少年的样子。

一半脸颊露在外边，另一半脸颊埋进了枕头里，四肢修长，毫不设防，就这样将整个人交给他。

这么想着，从未出现的焦灼感觉出现在封楚身上，他半蹲下身体，一双大掌率先捏住了贺一程的胳膊。

少年的胳膊根本不粗，在衣服的包裹里，用一点力气摩挲，还是能摸得出皮肤和肉里的骨骼。

封楚手上逐渐用力，他盯住少年露在外边的半张脸，只见他皱起了眉毛，一种奇异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似痛苦似愉悦，封楚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他无意识地看着贺一程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贺一程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疼疼疼！轻点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