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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晋江文学城独发(三章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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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荒谬的解法,叶初不相信,冷喝道:“休要糊弄我!要不然今日你会殒命于此。”

听言,楚逆抬眸,琥珀般的瞳孔闪着微微幽光,一字一顿道:“就是这样解毒的,倘若不信,试试便知。”

叶初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这跟合.欢散有什么区别。

或许是有的,一个是媚.药,一个是带着毒的媚.药。

女人先前为什么不说,如果这样能解毒,让男主跟女主提前圆房也不是不可以的。

可现如今她也中毒了,那必须得找到解药,不到万不得已,不想把自己的身子交出去。

视线转至叶之澜,楚逆皱了皱眉。

按理说,即使及时按住穴位,屏住呼吸,也不能避免吸入毒。

可此人一看便没中毒,难道从小便让人拿来试药?那还真是难得一遇的百毒不侵血液。

叶之澜容貌清冷,眸色淡漠如水,不知为何,楚逆被这双墨眸看着竟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好似毒蛇,又好似饿狼,自己就像他想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猎物,想到这,楚逆的脸色微微发青。

正当叶初犹豫不决时,一群黑衣人旋身而至,围住他们,杀意萦绕,跟刚下山遇到的黑衣人是一伙的。

楚逆突然改变主意,徒手抓住剑身,不管出血与否。

在黑衣人未行动前,他靠近叶初道:“的确有解药可解,前提是你得活下来才行。”

叶初眼神一凛,正欲用力一刺。

他迅速道:“要是你能在他们手上活下来,就去附近的水云洞找我,我考虑把解药给你。”

叶初微眯眼,“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跑了呢?那我岂不是白来一趟。”

还未等楚逆回话,叶初松开剑,掌心一张,虚无缥缈的粉末扬起,直扑他鼻腔,“你也中毒了,想要活命就说话算话。”

“你......”楚逆没想到居然遭了道。

刚才他是这样对她的,现在她反过来这样对他,还真是睚眦必报。

最后,楚逆挥袖一跃,徒手弄死两个想拦住他的黑衣人,冷哼一声,扔下句,“好,我在水云洞等着你们,可别死了。”

这个毒是女人临走前给叶初的,没曾想真的派上了用场。

女人到底是何人,怎会知道如此多。

这些问题暂时寻不到答案,叶初凝了凝神,鸦黑色的长发垂至腰后,没几下,便在空中扬起。

柔软的身子旋转一圈,她躲过黑衣人的剑,长发被削去一小截。

叶初低眸看了下静静地躺在地上的一缕细发,脸上的表情愈发阴狠。

“全都给我死!”叶初咬着牙挤出这句话,叶之澜怔了一下,以前未曾见过她这般模样,好似有哪里不一样了。

可到底是哪里呢。

黑衣人知晓他们不好对付,于是步步紧逼,圈子逐渐缩小。

叶初跟叶之澜背靠着背,专属于少女的淡淡清香忽而溢出来,他抬眸看着黑衣人,眼睫带了些许朦胧。

失神期间,黑衣人行动,数十个一发而上,刀剑锋利,玄光乍现,叶之澜被刺伤了手臂。

剑入.体内,旋转一圈也还未肯带出,叶之澜眼神捎带扭曲晦暗,并不是无力对抗,而是在享受。

痛感夹带着说不出口的快意,他握紧剑,暂时不动,白衣破了个口,伤口暴露在人前,血和肉。

黑衣人愣住,惊讶他无作为,可下一秒又继续发力,欲挑断对方的筋骨。

一道剑光映过,黑衣人眼睛一痛,血液蔓延出来,再也看不见东西,紧接着脖子一凉,继而胸口一痛,剑在深处绞动。

长剑抽出,血液喷溅四散。

叶之澜俊白的脸遍布血滴,血顺着下颌往下掉,白衣满是血迹,颇有萎.靡凌乱的美感。

一道低声响起,“贪心的人,该死。”

他可没让挑断筋骨......

目光移到黑衣人的手,叶之澜毫不犹豫地抬起剑,一削,五指齐断,那是刚才握剑想挑断他筋骨的手。

黑衣人前赴后继,没给他们喘.气的机会。

叶初抽空撇了一眼叶之澜,恰好碰见那一幕,心一颤,随即收神,专心对付敌人。

一人悄悄跃到叶初身后,还未动手,就被抬起的腿踹了一脚,她收回向后踢去的脚,解决掉前面,迅速转身。

“今日我就要你们有来无回。”叶初脖子上有道血痕,除此之外,没受什么伤。

叶之澜持剑于黑衣人中心,闻言,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地上带着血渍的尸体。

体内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游动着,他偏开头,唇角微微上扬,似有似无地透着瘆人的笑意。

领头的那个无疑武功最高,他见手下所剩寥寥无几,心一横,朝叶之澜冲过去。

叶之澜恍惚了下,这个场景很熟悉,当年父亲也是这样持着剑朝他狠狠刺来,毫不留情,无情之极。

可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无情之人比比皆是,叶之澜眉眼淡然地反刺了父亲一剑。

可笑之极的是,父亲居然大笑起来。

叶初见他躲都不躲,心急如焚,被其他黑衣人纠缠住的她不由得大喊:“叶之澜!叶之澜!杀了他!”

领头人几步并一步,眼看剑就要接触到叶之澜,结果手一顿,硬生生地停在半空。

在领头人倒下去的那一刻,叶初与叶之澜四目相对。

她呼吸微乱,喘着气,冷静地将刺入心脏的剑抽出来,还不忘关心他,“你没事吧。”

此刻,万物看似寂静无声,只余风带动铃铛发出的清脆响音,气氛稍凝。

叶之澜微顿,眸色如常,回道:“无事。”

果然,在危急关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叶初竟然强行杀掉两个拦住她的黑衣人,然后在最后一刻刺穿领头人的心。

叶初张了张嘴,想问他为何不躲开,为何不动手,明明有取胜的机会却拱手让人。

可对上叶之澜深如幽潭淡似水的眼眸时,千言万语噎在喉咙里,一个字都吐不出。

她没再说话,掏出地图,找楚逆所说的水云洞在何处。

六月本是炎热之日,站在竹屋旁却丝毫不察热意,还若有若无地透着寒气,清风拂过,铃铛声接连不断。

叶初抬头看着竹屋,将地图藏于袖中,抬步朝里走去。

本来她是打算立即出发去水云洞的,但不知为何,一股莫名的悲凉之意从脚底涌起,指引着往里去。

叶之澜拉住她,嗓音温和,先前肃杀之气已然消失,“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不去水云洞?”

叶初垂眸看着拉住自己的手,没挪开,心情有些复杂,敛下眸色道:“我想进里面看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长指微松,叶之澜不再阻,紧跟随后,视线落至她脖子上的伤痕,表情发生些细微的变化。

竹屋里面摆放了许多捣药的石具,药香味愈加浓郁,沁人心扉。

叶初快步走到书桌旁,伸手拿起上面的纸张。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楚瑜。

叶之澜淡淡地扫了眼纸张的内容,眼睫轻颤了下,转移视线,看向别处,仿佛视若无睹。

叶初放下纸张,扫视一遍房间,挪步去衣柜前,犹豫了几秒,抬手打开。

只见清一色都是女子衣裳,而且大多数都是白衣,可见衣裳主人酷爱纯白之色。

既然这里有女子在此住下,那么为何不出来?

拿出一套衣裳,叶初轻轻地抖了抖,阳光从窗牖处洒进来,灰尘散开,在日光下尤为明显。

许久没有人碰过了,说明女子早已不在竹屋,叶初有些失望,将衣裳放回去,关好柜子。

“姐姐可是怀疑这里还有别人?”叶之澜凝视着她,眉眼渐转清冷,冷不丁开口询问道。

叶初点头,“对,但是现在恐怕只剩下刚才那名男子了,他和衣裳主人应该是有关系的。”

没再停留,她拿着剑往外走,“我们现在去水云洞。”

见叶初还是如此谨慎的模样,叶之澜貌似不解道:“他也中了姐姐的毒,你何须担心他不给解药?”

越过花草丛,蝴蝶受.惊飞开,有一只在空中飞扑了几下,最后落在少女的长发上。

叶初没看到,直视着前方,回言道:“他不像是一个坐以待毙之人,更不像是一个会任人威胁之人,无论如何小心为上。”

叶之澜看了扎在叶初发上的蝴蝶半响,忽而抬手握住它,不可避免地触到墨发,叶初回首,“怎么了?”

蝴蝶被大手包裹着,动弹不得,叶之澜面色无碍,“没事。”

叶初眼里闪过狐疑,却没说什么,转头回去。

像是感受到死亡即将来临,蝴蝶不停地抖动着,叶之澜垂眸望着自己的手,逐渐用力。

直至里面的东西不再抖动,他才摊开掌心,微风吹过,蝴蝶落地,一动不动,生气全无已然变成死物。

水云洞离竹屋有一段距离,刚到天就暗了下来,水声不断。

抬眸望去,一袭瀑布沿着峭立的岩壁飞泻而下,溅起百千朵银花。

往前走,是承接瀑布的水潭。

叶初走过去,将剑放置一边,用水洗了把脸,立觉舒服了不少。

心头一悸,叶初踉跄了几步,叶之澜伸手扶住她,问道:“姐姐,你先前受伤了?”

冰凉的触感,引出一阵阵酥酥麻麻,叶初立即推开他,脸颊有不正常的酡红。

她难耐地摇了摇头,“没事,只是轻伤。”

怎么回事,叶初深呼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异样,不是说五日后才毒发吗?

难不成动用武功会提早毒发?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叶初就想口吐芬芳,幸亏反应不强烈,还能控制住。

被推开的手在半空顿了几秒才缓缓收回,叶之澜白净的脸依旧温和淡然,轻启唇道:“那便好。”

声线颇缓,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

天色已晚,地图上标着的水云洞就藏于瀑布之中,叶初试着进去,没料却总被激流湍退。

无奈之下,只好返回原地,观察何时才能减缓流速,叶之澜端坐在大石头上,“姐姐,先歇息一下,待明日也不迟。”

此话有理,毕竟前不久才解决掉一批黑衣人,叶初不是铁人,自然得休息,只是心有些急躁罢了,“嗯。”

瀑布规律地落下,潭中时而溅出水滴,洒入周围的花草。

叶初同坐在石头上,脚抬起,手撑着脸,思绪不知流转到何处。

白裙襦随着动作稍稍掀起,层层铺叠于大石处,尽显少女风气,视线往上抬,只见小巧的白鞋沾了不少血污。

两把剑齐齐放在一起,都是来明城前路过铸剑铺买的,不是新制的,很早之前就铸成,加点钱便能刻字。

其中一把剑鞘是银白色的,上面刻有叶之澜的澜字,花纹不是很夺目,做工却精致,清雅淡然,倒是适合他。

而叶初的剑鞘是玄铁色,偏黑,刻有初字。

之所以看中这把,是因为她喜欢看起来亦正亦邪之物。

那铸剑师曾说此剑甚凶,附有剑灵,认主,倘若训不服它,可是会遭反噬。

叶初没理会,权当铸剑师在吹牛,用了多次也未曾发生过什么问题。

这种情况下,叶初是不可能入睡的,得时刻提防有人从水云洞出来偷袭。

耐不住无聊,她往叶之澜所坐的方向挪了挪,没话找话。

“之澜,你明年十八,倘若顺利取得灵符,回到叶家,爹会亲自替你行余年礼。”

余年礼跟现代的成人礼差不多。

叶初记得大纲上有时代背景的描述,提了一下这个。

由父亲行这个礼,当日举办大宴,在众人瞩目下替待受礼之人戴上玉簪,受礼后即过余年,在这里余年表示十八岁。

叶之澜眼底掠过一抹惊讶,像是讶异她会主动提及这个。

良久,他才缓缓道:“嗯,希望爹能亲手替之澜戴上玉簪。”

可有没有命回去都是未知数。

叶初笑了笑,“会的,我记得爹很是疼爱你。”刚来到这的时候,看叶父表现的确很是欢喜叶之澜这个养子。

一轮明月高挂在空中,乌云缓慢地移动,逐渐掩盖住仅剩不多的月光,遗留黑暗。

叶之澜偏头,抬眸看了一眼她,唇角微勾,看似玩笑道:“是啊,爹很是疼爱之澜,姐姐还为此妒忌过。”

稍作停顿,喉结微滚,他继续道:“可姐姐你别忘了,爹是你的爹,我只是收养的,何须嫉妒。”

“无论你做什么,你都会是爹的女儿,他会使出性命护着你的。”

可他不是,一旦行差踏错,他会重回炼狱,轮回深渊,万劫不复,直至魂魄重洗,堕去恶念嗜血方能重回人间。

但本就由恶念嗜血而生、靠恶念嗜血而活的人是改变不了的,永远都堕不掉。

叶初犹豫了几秒,覆手牵住他,姐弟之间拉手算是常见,不算反常,“之澜,无论你做什么,爹也会护着你的。”

看来变态真的缺爱,想要掰正他,必须得从这个方面出发。

顿时,在现代二十岁的叶初忽泛母爱。

未等他出言,她又道:“你别多想,到时候我可要在现场看着你戴上余年簪。”如果那时还没回家的话。

叶之澜的眼神依旧毫无波澜,仔细看看,略带漫不经心,与......轻微的嘲讽。

眼睫抬起之时,淡漠敛去,他淡笑,眉眼清冷转温和,“好,姐姐可要记得,明年的余年礼。”

叶初怔了一下,秋水明眸在幽暗下尤为引人瞩目,笑时弯弯,“嗯,这是自然,我不会忘的。”

原来她以为自己缺爱啊。

果真是好笑,叶之澜从来不需要这个东西,不过就算别人误会了,他也不会解释。

毕竟同情心可以拿来利用,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上,那种快.感是无与伦比的,虽然稍逊于shā • rén。

手上的温度不变,叶初还没有移开手,叶之澜颦眉,却没挣脱开。

叶初不想让气氛冷凝下去,但又好像找不出什么话题来聊,下意识地咬了咬唇瓣。

叶之澜看了一眼被咬得水润润的红唇,神色自若,长睫微垂,问:“倘若他不愿意把解药给姐姐,你会怎么办?会杀了他吗?”

其实叶初很想这样做,但仅存的良心不允许。

除非对方想杀她,不过他既然对她下了要与人交欢才能解的毒。

如果不肯给解药的话,那么叶初会毫不留情地切掉楚逆的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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