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2/4）

“好嘛……谢谢哥哥。”凌南翻了个身，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哥哥，视频我录好了一个，明天再录一个，我就发给你。麻烦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哪里需要调整的地方，我可以再录的。”

“好。”J的声音温柔，语速也放慢，“不用和我这么客气。你说话总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

“哦……”

也许是因为夜晚了，耳边听着这么温柔的声音，凌南有了困意，声音越来越轻，语速也越来越慢。

“LING，困了就睡吧。”

“不困，我不困，哥哥，我再陪你聊一会儿。”凌南说，“白天都不好意思和你发信息，如果晚上还不能补回一点儿时间的话，哥哥白花钱了。”

J笑道，“可我点的不是陪聊，是虚拟男友，LING。”

“嗯……”凌南嘟囔，“虚拟男友……应该做什么？哥哥要哄睡吗？”

“我哄你睡还差不多，说话咬字都不清楚了。”J的声音越发温柔，“睡吧，LING，明天不是还要录视频么，很累人的。睡吧，明天有时间了，我们再聊。”

“呼……”

J的话说完，凌南这边也只剩均匀的呼吸声。

听着声音，他都可以想象凌南此时正用多么乖巧可爱的姿势睡着。

“真是个小朋友。”

语音挂断。

*

凌南录了两个视频。

一个是古典钢琴曲，一个是J发给他的游戏BGM中的第三首。

J说好听，他想，别的他没能力给，至少喜欢的这首曲子，他可以弹给他听。

视频发过去后，凌南就捧着手机在等J的回复。

J今天似乎有点儿忙，平时几乎都会秒回，今天等了好一会儿才收到一条语音。

“抱歉，刚忙完。我现在看视频。”

凌南赶紧说，“不用不用，哥哥你先忙吧！工作比较重要！对不起啊，在工作的时间打扰你！哥哥你忙完了之后再去看吧！”

J笑着说，“现在已经不忙了。而且，我很期待你的演奏视频。”

凌南咬了下嘴唇，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J好会说话，好会夸奖人。

每次都夸得他特别不好意思。

隔了会儿，J问：可以语音么？

LING：可以的！我在房间里。

接通语音，凌南就听见那道磁性温柔的声音叫他，L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