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气之流动，便是风（1/2）

云在飘、船在遥，狂风在呼啸。曲一凡将神识散出，融入远方的风中。感受这风的力道，他似也随风而去。

“风，气之流动便是风。那么这气，又是从何而来？”曲一凡抬起手，掌中一片虚无。可那里有气的存在。

手心合拢，将那气握紧于手中。感受着拳头内那股气流的变化，曲一凡在这一刻不由想起了《气吞山河》。

气吞山河、气之法则、气之流动……这三者之间的联系曲一凡知也不知。这就好比一样很简单的东西，你越试图去拆分理解其中的奥秘，便会发现其越复杂。最后复杂到你都难以理解的程度。

曲一凡的眼神从清明变得逐渐混乱起来。他索性闭上眼，神识依旧外放，感受着舟船外流动的气。而双手手心却是虚握在前，感受着那于手心静止的气。

气这种东西，原本是不可能以人手握住的。而即便你握住了，它也会刹那从你掌心溜走，让你再也找不到它的痕迹。直至你发现，它其实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无需去找、也无需去寻，取之便可。

不知何时，曲一凡原本紧握的双手已于盘膝中松开，他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什么也没明白。而就是这种似懂非懂的感觉，是让人最为恼火的。这就好比你突然想起什么，可却始终抓不住脑海中那灵光一闪的影子，让人好不难受。

曲一凡睁开眼，口中轻叹一声。果然，他想依靠自身之力参悟出这气的奥秘，还是太过异想天开或者说天真了。

修真界那些创造过大神通的前辈，谁不是在种种机缘造化下励精图治数十上百载岁月，最后才终得那么一点点明悟的。

至于因刹那灵光就从此顿悟的，历史上不是没有，但也无一不是在修真界留下过浓墨重彩一笔的惊才艳艳之辈。

叹息中，曲一凡想着，看样子，自己欲参悟那所谓气之法则，还是得从魁首峰的《气吞山河》上入手了。待此遗迹之行告一段落后，剑灵分身那边应该也有足够的贡献点供自己换取一部完整的《气吞山河》。

谈起剑灵分身，曲一凡能够感受到其依旧还在育灵塔中。只是或许因距离渐渐拉远的缘故，他们之间的联系已不足以让他感受到其在育灵塔中的具体层数了。

不过只要还在育灵塔中，那便说明剑灵分身还有闯塔的余力，从而也就有了到达顶层的希望。且在某种程度上，剑灵分身闯塔的速度放缓也是曲一凡刻意而为之的。

他可忘不了当初自己还是无属性灵根的情况下，修为又是如何噌噌往上涨的。《旋灵九脉》，此法曲一凡虽没有刻意运转，但那开辟出的九条筋脉，却是无时不刻都在发挥着其应有的作用。似乎已成为了自然而然。

而剑灵分身虽名为分身，自己有的他都有，可以说除了那一点点的修为差距外几乎与本尊无意。或者说本就不该分什么本尊和分身，反正都是自己，都是他曲一凡，也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连带关系，故而也没必要分什么彼此。

至于自己人造人，造了一个自己出来的古怪事实。曲一凡初时也觉得怪别扭的，可时间一长，那也就慢慢习惯了。再说一人分饰两角，那也能干很多常人所不能及的事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