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江湖（3/4）

曲玉新奇的摸了摸它白色的鬓毛，不软还有点扎手，“少爷这匹马脾气好好哦。”

林染坐在旁边的树下，温言挑眉：“你还懂马的脾气？”

“往往品种越好的马匹脾气越差。”曲玉顿了下，接着道：“苍一的马脾气就很差，话本上写他的马通体为黑，身姿高大，一日能走八百里。”

林染本来尚好的脸色瞬时沉了下来，“那狸猫本来自己跑的就快。”

曲玉笑：“说得跟你认识一样。”

林染揉着眉心没理她了，心想：提起苍山的时候他莫名熟悉，说不定以前还真认识。

白马踢踏着蹄子，暖阳温柔柔的，曲玉在周围转了圈回来，学着他盘腿靠在树下。

曲玉头一回不用顾忌管束的出来游玩，她安静了会又折腾起来，“少爷你说这草丛里有兔子吗？”

林染眼皮掀开，扫过一眼，“不知道。”

“话本里写江湖人都喜欢吃烤兔子。”曲玉说着咽口水，“剥皮烤得金黄再撒上盐，好吃极了。”

林染冷笑：“中午的糟鹅掌好吃吗？”

“好吃啊。”

“那你知道要多少道工序吗？”

曲玉不信，她说：“江湖人吃饭是吃得讲究吗？那吃的是腥风血雨中的淡然处之，那是谈笑间，樯橹……”

“别说话，”林染一改先前闲适态度，他站起来双目紧盯远处密林，“有人来了。”

曲玉见他变了脸色，也不敢嬉闹了，她双手拽紧大气不敢出，紧张的看向密林。

马蹄声渐渐响起，逐渐清晰，听声音还不止一匹，曲玉紧张的咽口水。

两匹马一前一后的冲出密林，黑马高俊，皮毛油滑，莫名就很江湖，马上人发现他们后，直奔他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