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第 210 章（2/3）

君太尉气急反笑，向皇帝道：“圣上明鉴，今日沈公公大闹太尉府，损的是朝廷颜面、圣上颜面。臣本不愿得罪沈公公，可有些话，臣今日不得不说。前些日子，臣便听闻沈公公与洛郎中在司礼监因私事大闹！朝廷非沈公公一人的朝廷，岂容他如此放肆？”

皇帝打圆场道：“那日的事都过去了，罚也罚了，只说眼前吧。洛郎中不也说了，一概费用他全包吗。”

君太尉皱眉道：“这岂是钱银之事！臣知圣上宠信洛郎中，臣也向来敬佩他之为人行事，可今日，臣却对他失望了。原来，他满口对着别人义正词严，对自家人却放纵包容。以后他如何服众？岂不要辜负圣上栽培他的一片苦心？”

皇帝忍住朝君太尉翻白眼的冲动，干笑几声，扫视一圈，清清嗓子，道：“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朕虽为天子，却也不好管你们这私情纠纷，只是坐这儿当个见证。是是非非，你们自行辩论！”

这事儿，沈无疾倒也寻了个好角度入手，从头至尾都只说是私情纠葛。

君太尉先告罪道：“臣不该拿此事扰了圣上清休，实在是沈公公难缠。”又看向洛金玉，“洛郎中，圣上叫我与你自行辩论。那我且问你，是否无论何人怀揣如何借口打去别人府上，在你看来都是无错的？只要赔钱了事，事就能从此罢了？”

洛金玉道：“自然不是。可下官也且问君太尉，敢问沈无疾是因何事前去打闹？”

君太尉冷冷道：“无论为何事，那也是太尉府！若人人都能挟事去闹，朝廷颜面何在？”

洛金玉道：“恕下官直言，若太尉其他亲属皆如君天赐一般痴缠他人，那给朝廷蒙羞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尉府！太尉该做的是整顿家风！”

“……”

不说还好，这一说起来，洛金玉倒比君太尉还要恼火：“下官听太尉言外之意是知道君天赐痴缠下官的。此事困扰下官已久，早就苦于无处投诉！休说下官与沈无疾夫妻一事人人皆知，便是下官仍未婚娶，可也已再三拒绝君天赐，他却充耳不闻、纠缠不休，实在是叫人烦厌！”

洛金玉说君天赐纠缠骚扰他，君太尉是知道的，且还知道得非常清楚明白……但这事儿能混为一谈吗？！

君太尉板起严肃面孔，正义凛然道：“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与天赐之间的感情纠葛与沈公公去我太尉府大闹，有何干系？”

就连沈无疾和皇帝这俩厚颜惯了的都要为君太尉这无耻功力而折服！

洛金玉更是不可置信，质问：“这难道是两码事？”

君太尉振振有词：“那自然！又非我与沈公公有纠葛，无故使我太尉府等一干人受此折辱，难道就是洛郎中总说的公平吗？”

洛金玉道：“你既知道那事——”

君太尉断然否认：“我不知道！还是洛郎中有证据说明本官一定知道？本官又不好风月龙阳，如何知晓你们这些事？”

“你——”洛金玉气道，“你与君天赐乃是亲父子，你如何不知？”

君太尉游刃有余地反问：“洛郎中与沈公公是夫妻，难道你早知他今日要来太尉府大闹？”他看向皇帝，“圣上明鉴，若是如此，老臣要连洛郎中一起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