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 66 章（2/4）

那同学冲过来，朝他面上便是一拳，接着将他按在地上，红了眼地揍。

……

“洛金玉，你是否与方茂华有过争执？”

“是。”

“方茂华未婚妻张氏是否曾与你私下会面。”

“是，但——”

“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

“……是。”

“木钗是否你亲手所削？”

“那是我贺我娘生辰——”

“本官再说一遍，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

“怎有大人你这样问案的？你故意断章取义、扭曲意思，不许学生分辩半句，是何道理？”

“本官问案，轮得到你这个丧尽天良、辱人|妻女、杀害人命、道貌岸然的淫棍质疑？！来人，将这到了这儿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厮先过十大板，杀杀他的威风！”

……

来福恐太晚了服药，夜里容易小解，生怕他夫人因此着了凉（夫人着了凉，老爷就不高兴，老爷不高兴，府里谁都很难高兴得起来），便早早算着时候守着药熬好，老爷刚吩咐，他就应了一声，说立刻能端来。

老爷见他如此懂事体贴，颇为欣慰，先赏了他钱银，又神色一变，狐疑地望着他，阴阳怪气道：“你倒是比咱家还殷勤。”

来福已经习惯了，闻言不慌不忙道：“夫人是老爷挚爱，老爷是小人恩人，小人侍奉夫人便如侍奉老爷一般上心。小人不过是急老爷所急，其实小人哪儿懂心疼人，是老爷心疼夫人，方才叫府里一众人都格外敬重夫人，说来说去，都是发自老爷真心！”

老爷闻言，阴转晴道：“哼，口蜜腹剑的家伙！去吧，药别凉了，带点儿蜜饯——哎！罢了，夜里别吃蜜饯了，容易牙疼。多放些蜂蜜在里面吧。”

“嗳，小的知道。”

来福揣着赏钱，端了药，送去夫人门口，敲了敲门，叫了两声，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回声。他以为夫人不在房中，怕药凉了，便自个儿推门进去，把药放在外室桌上，要出去寻人，就听到屋内传来了极轻微的一声响。

他耳朵极灵，循声望去，倒没以为是夫人发出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