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过往和未来（2/2）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貊人良懒散地靠在沙发上。

“都过去四百年了忘不掉？”

“忘掉？”貊人良眯着眼睛盯着他，“师傅，我这名字是你取的，做人的道理是你教的，可是我好累啊，做人太累了，你说我一个丧尸凭什么要遭这种罪？”他的眼睛变得血红。

“唉，或许当初我就不该手下留情，一刀劈了你才对。”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当时，人类的又一座城市被丧尸攻破，虽然只是很小的一座城，但也是人类的生存之地。

王圣知道后大怒，一人一刀冲入城中。城中没有尸神，没有一只丧尸拦得住他，整座城的丧尸被他杀了个干净。最后他在一片废墟中发现了瑟瑟发抖的貊人良。

当然貊人良只是一只普通丧尸，王圣没有在意，正准备一刀劈了他时，他却大喊了一句：“饶命！”

王圣十分惊奇，丧尸从尸皇开始才会有一丝神志，只有尸神才能像人类一样思考。这只丧尸很特别。

于是他带着貊人良四处游荡，教他格斗技巧，教他做人的道理……因为有王圣的名头，人类也没有过多的为难貊人良。

但貊人良终究是丧尸，吃人是本能，再加上清洗时间又到了，王圣只能离开，开始有人对貊人良怎么瞧不顺眼，甚至有人想弄死他。但他都忍了下来。

后来他爱上了一个女孩，可他不知道女孩从小全家都死于丧尸之口，她对所有丧尸都充满了憎恨，和他在一起也不过是计谋。

女孩伙同其他人暗中shā • rén嫁祸给貊人良诬陷他吃人，这样就算王圣回来了保不住他。

貊人良并不笨，轻松化解了麻烦，也没有责怪女孩，因为他相信王圣教他的“爱”字。

后来那伙人丧心病狂，抓了女孩逼迫貊人良认罪，在束缚住貊人良的同时在他的面前轮流将女孩奸污，并且杀了她，还侮辱她的尸体。

女孩虽然憎恨丧尸，可那时的无助、绝望也是真的。

貊人良第一次二度觉醒，化为了毫无理智的丧尸，大开杀戒。有人跑到超能学院寻求庇护，他不管不顾直接杀了进去，然后被顶尖强者镇压了。

王圣再次出现后知道了这件事，带着四个顶尖强者屠尽了暗算貊人良的那个势力。但他也没有把貊人良放出来，一直关到了现在。

两人从往事中回过神来。

“说吧，又想让我干嘛？”貊人良无奈地叹了口气，王圣绝不会平白无故放他出来的。

“保护好你师妹，那是人类的希望。”王圣的声音无波无澜。

貊人良眼光一凝，“是什么能让你这样评论？”

王圣呼出一口气，“倾城。”

貊人良坐直了身子，“居然是这样吗？看来你要把一切都压在她身上了。”

“没错。”

然后貊人良又靠到了沙发上，“如果，只是如果，人类真的取得了胜利，那我算什么？”

“不知道，也许我会亲手杀了你。”说出这样的话，王圣依旧面不改色，他已经活的太久了，心早已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