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左宗寿的选择（3/3）

“不……不要杀我……我，我可以……”喉咙虽然被方辰扼住，但在左宗寿用尽全力之下，仍是断断续续的吐出了半句沙哑的话语。

“你可以什么？”

扼在喉咙上的手掌蓦然松开，方辰淡淡的看着噗通一声，跌倒在自己脚边的左宗寿，神色淡漠。

“我……我可以……”奋力呼吸着新鲜空气，左宗寿胸膛剧烈起伏。犹豫，怨毒，骇然……种种神色在脸上一一闪过，不断变换，内心极为挣扎。

“你只有这么最后一次机会。”耳边，传来了淡淡之声，像是一盆冷水，骤然浇在了左宗寿头顶，让他整个人激灵灵的颤抖了一下。

狠狠咬了咬牙，左宗寿沙哑着声音，说道：“我可以臣服与你，当你的追随者，只要你不杀我。”

说完这一切，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顿时瘫软在了地上。

臣服，就代表着自由不在，而且从此将有一个人可以随意操控自己的生命。这对于武者而言，可以说是代价极大。

然而，与死亡相比，左宗寿只能这么做，虽然接触不久，但他很清楚眼前这个少年的心性是何等的可怕，除去这般放弃自由，他根本就没有一丝活命的可能。

“臣服。”闻言，方辰心中一喜，对于左宗寿会臣服于自己，绝对算得上是意外之喜。毕竟让一个武者放弃尊严和自由臣服于一个修为比自己还弱的人，绝对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这可比当初方辰生生以一人之力战黎天五人，并且全部击败不同之后将五人全部收服难度大上太多了。

不过同样的，身为金澄宗的外门弟子，一身修为已经甄至化丹境巅峰的左宗寿，一旦臣服，对于方辰的好处也是极为明显的。

至少，从此他在金澄宗之内，就多了这么一个眼线。